的选择,自然更加符合大众口味。
秦恬当然做不到那样,她压根没想卷入战争,好吧,即使现在已经卷入了,她的希望也只是混吃等死。
对于奥古的奋不顾身,她努力理解的同时,也不否认,自己有点羡慕嫉妒恨的心态,羡慕他的决绝,嫉妒他的决绝,恨的,还是他的决绝。
这一个月她都没和奥古斯汀见面,当然,以前也经常一个多月不见,可那时候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却觉得度日如年。
她总想和奥古斯汀说些什么。
现在看到犹太人,她更加担心。
无论他是以怎样的心态投入战争,最终,他都会成为一个战犯,这无可置疑,一个战犯会是什么下场,这,也无可置疑。
究竟该怎么办?
光瑞士的财产,就有用吗?
“媞安,抱歉,今天弗瑞德的妈妈说要邀请我吃饭,我得先回去。”爱伦娜转过头对坐在后面的秦恬道,“你一个人回去,安全吗?”
秦恬失笑:“我回家又不用穿越地雷区,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
爱伦娜一脸愧疚:“我总觉得这样很对不起你。”
“没关系,老规矩。”
“好,就让弗瑞德请客吃大餐!”宰自己的情人,爱伦娜从不心软。
下课后爱伦娜匆匆的走了,秦恬慢慢的走了两步,看看方向,咬咬牙,往海因茨的住处走去,现在也是奥古斯汀的暂住地。
他们也在第八区,秦恬后来才知道,他们公寓外那超级繁华宽阔的大街原来就是香榭丽舍大街,不过没有后世绚丽的霓虹灯,幽幽的大街虽说多了浪漫却也更多了鬼气,反正秦恬是不敢大半夜走的。
走进公寓楼,敲敲门,狄科很快就开门了,他朝秦恬做了个嘘的声音:“海因茨少校在里面。”
秦恬用嘴型应了个哦,见房间门关着,问道:“还有谁?”
“只有海因茨少校在。”
秦恬不可抑制的想到两个美男子巴拉巴拉轰……
狄科非常没眼力见的补充:“他们有重要事情商量。”
“……”秦恬讪讪的咳了一下,“海因茨少校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个月前,但是海因茨少校非常忙碌,前几天还出去一趟,今早刚回来……”狄科顿了顿,忽然严肃道,“媞安小姐,我不知道是否冒犯,但是我想问一下,一个月前您是不是和我们少校争吵过?”
“是。”秦恬利索的回答,“我今天就是过来继续吵的。”
“……”狄科无语,半晌才道,“秦恬小姐,你和少校之间的事情,我不好说什么,我也明白你们之间的立场矛盾,但是恕我冒昧,我知道一个军人上战场,生存与否心情很重要,如果你们再不和好,哪天少校上了战场……”
秦恬瞥了他一眼,爽快道:“行,等会我进去,给他唱个小曲儿,跳支舞,让他乐呵乐呵,成不?”
谁知狄科这倒霉孩子信了,笑呵呵的问道:“那太好了,你需要伴奏吗,我会钢琴哦。”
秦恬扶墙。
她见半晌那两人都没出来,嘴里嘀咕两句,问狄科:“你和奥古,晚饭怎么解决?”
狄科喜上眉梢:“媞安小姐,你愿意帮我准备晚餐吗?”奥古斯汀不爱出去吃,狄科又不怎么擅长做饭,香榭丽舍大街上能叫到的外卖又普遍华而不实,两光棍只能可怜兮兮的经常随便整点就吃了。
秦恬走向厨房:“海因茨不在这吃吧。”
狄科迟疑道:“我也不知道,他和他的副官侏德罗经常突然消失突然出现……”
“那不管他了。”秦恬搜寻着食材,脑子里盘算着菜谱。
香气刚冒出来的时候,两尊大神终于舍得出来了,秦恬正切着菜,就看到有咸猪手伸过来捞她手边盘子里刚炖熟的土豆片。
她想也不想啪的拍过去怒吼:“洗手!还有,这还不是菜呢!”
后面很安静,她回头看看,海因茨摸着被拍的手背眯着眼睛看着她,于是秦恬脊背发凉了,气势瞬间倒减为负,弱弱的道:“那个,吃前先洗手啊,还有,这还不是菜呢。”
海因茨不爽:“浇上肉汁都能当主食了,怎么就不是菜了?”
秦恬心里的小人非常威武的把菜刀砰的插在砧板上双手叉腰气势如虹地怒吼:我说不是菜就不是菜你个土鳖!
表面上依然弱弱的:“可,这是我在烧菜啊,主食另外安排。”
“……”海因茨不甘心的看看被秦恬死死护住的土豆片,转身道,“那快点,我饿。”
“……”秦恬看向在厨房外探头探脑的狄科,用口型道,“怎么办!我没准备他的份!”
狄科挥着拳头用小声:“媞安小姐加油啊!他的副官也来了!这一餐拜托你了!”
秦恬真想飞菜刀了。
她早知道海因茨在这应该逃不过,可本来的想法是他出来时直接说,抱歉,不知道你在哪吃,所以没准备你的……却没想到丫是如此雷霆出击啊!话没说上,直接开偷,让秦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咬牙,她剁,剁剁剁!
“要帮忙吗?”奥古温柔的声音。
秦恬张张嘴,回头看看外面,餐桌上似乎坐着两个人,狄科去拿酒。
“别管他们,我帮你切菜吧。”不由分说,奥古接过了秦恬手里的菜刀,还顺带在她手背上揩了个油。
“喂!”秦恬不爽,“别动手动脚。”
“呵呵。”奥古斯汀笑着切菜,“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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