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述平这才知道那个那个的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也就明白了那个手势的含意。
他实在是太羞愧了。这太肮脏了,这太下流了。自己怎么就是这样一个肮脏而又下流的人的。难怪现在干妈妈经常讲他,好狗变癞了!莫非干妈妈也知道他方述平现在心里想的全是这些肮脏的事?
每当他想到这,他就感到羞愧,感到全身燥热,心里也特别难受。
但是,他还是热衷于偷看着女孩子,看她们走路,看她们说话,看她们笑,看她们捉迷藏,看她们做游戏。
又曾想象过,真的与女孩子们那个那个一下,应该是一件不错的事儿吧?
那么,与女孩子那个那个一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呢?究竟会是个什么滋味呢?
方述平有时候,会趴在桌上,傻傻地想着。
曾经,他曾与她们一起玩过过家家,也曾与她们中的姜银芬有过分不开的日子。可是,终究没有想出来那个那个是什什么东西。
他有一次与姜晓香玩过家家,把一个砖头用纸这么一包,往怀里一放,就开始亲啊惯的疼起来了,说这是我们的孩子。过家家,总得有一个孩子吧!那时候,他真的就像爸爸一样,在家里指手划脚,要女人做这个做那个,淘米、洗衣、做饭,都别拉下。有模有样的。
真想不出来与女孩子那个那个是个什么样。他们家也没有女孩子。妈妈为他生了三个哥哥。没有姐姐,没有妹妹。家中没有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也没有女孩子花枝招展的衣袂飘飘。
但这不难倒他。他的眼睛一闭,姜银芬出来了。眼睛再一闭,蔡春女又来了。而他更加喜欢蔡春女,蔡春女白净,而且眼睛特别地大。他就喜欢大眼睛的女孩子。
想到蔡春女的白净,就会忍不住想着蔡春女不穿衣服的样子。一定更好看吧?
嘿,他就从来没有认真地多想过蔡春女,虽然大人们嘴里讲过,蔡家那丫头,还是嫁给我们家小四子方述平吧。
每天,他睡在母亲的身边。爸爸每天去大队部睡觉。爸爸在大队部是看管大队的粮仓。
每天早上,爸爸会准时回来。一回来,他就会到妈妈身边,与妈妈缠绵一会儿。方述平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只认为,妈妈是他的。妈妈只惯他。妈妈不可能与其他人更亲热的。但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爸爸正在逗弄着妈妈。他生气了,要赶爸爸走。没想到,这一来,把爸爸和妈妈都逗笑了。
妈妈每一年都要去一趟惠城。方述平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带着他去惠城。后来,方述平大了,妈妈就只好抛下他,一个人去或与爸爸一起去。他还听说了,三个哥哥,都是在惠城出生的。只有他,妈妈说,都没想到会这么快,这里刚刚想到要生,孩子就要出世了。这不,就那天傍晚,家里平平静静的,只有妈妈和老二跃进、老三六一在家。急得妈妈什么似的,连忙让六岁的跃进赶快去喊焦奶奶,说妈妈快要生孩子了。
那时候,爸爸还在戴南棉花加工厂做厂长,很长时间才能回来一次。
妈妈与爸爸一起去惠城的时候,妈妈担心三个哥哥欺负他,就把他寄在兰宝子家里。每到晚上,他就随着兰宝子睡。兰宝子有时候就像妈妈一样把他搂在怀里,甚至有时候会解开衣服,让他吸上几口奶汁。
方述平小时候就曾认真地喊过兰宝子妈妈。叫自己的妈妈就是素素妈妈。惹得两个女人开心得不得了。
三年级那一年,他又被寄在兰宝子家里。只不过,这一年,情况有点变化,妈妈要先去扬·州看她的姐姐,去扬·州要起大早,半夜就要起来,赶到史家堡去坐轮船,然后去老阁转到扬州的轮船。
蒲塘里人有句俗语:半夜打算下扬·州。去扬州,意思是,非得半夜起身不可,不然,那就去不了了。
这可难坏了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还是兰宝子想出来的主意,干脆,你娘儿俩都睡到我家,半夜,你走人,儿子继续睡就是了。
那多折腾人啊!
看你说的,我们俩轧姐妹,又哪里是一天的事。小四子交给我,一点儿问题也不会有,我天天去学校接他回来。吃啊住啊的,你就放心了。
那天,他记得是在妈妈的怀里睡着的。半夜,妈妈起床赶路去史家堡他却一点儿不知道,早晨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可是,他动一动脚,突然又觉得脚头有一个人。他于是问,谁啊!
睁着迷蒙的双眼,方述平发现了这不是他的家。他平常都是睡在妈妈的怀里的。每天,他一觉醒来,一定是妈妈的温暖怀抱。妈妈是那么爱他,那么疼他。弟兄四个人,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得到了母亲的温暖。但这一点并没有落到好,三个哥哥因此都不待见他,只要发现他有那么点不是,不管哪一个哥哥,都会毫不犹豫地把拳脚非常密集地加到他的身上。由此,他就更没有对哥哥的感情了。
很多年后,当他再一次回忆到兄弟之间这样的关系,不禁感慨万分。原来,小时候的这种兄弟关系,可以影响到四个人一生之间的情缘。兄弟情份薄啊!每当有星相家或卦师这样说自己时,方述平也好,名人方芥舟也罢,都不由得悲凉不已。这话怎么就能说得这么准,把他与哥哥们之间情份淡薄的事掐得那么准,有鼻子有眼睛的。
好,我们不扯远了。当方述平发现自己睡在刘美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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