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双儿留在关西了。”去关西是他和大哥提出的。双儿在京城不自在,他在京城也不自在,习惯了边关的自由,他只想带著双儿远离京城的繁杂。
伍子昂起身,拍拍兄弟的肩:“走吧,不管什麽事,别忘了大哥在京城。我还是那句话,本本分分地做人,不要给伍家丢脸。”
“大哥放心吧。”起身紧紧抱了大哥一下,伍子英牵著柳双的手离开凉亭,上了等在不远处的马车。只想与大哥安安静静的道别,伍子英隐瞒了自己离京的日期。
“大哥,保重!”
“保重。”
向二弟挥手,看著马车渐渐远去,伍子华勾起唇角,二弟也不需要再依靠他了。想到需要自己的两个人,伍子昂心窝一软,赶紧回去吧,万一子君又做了什麽惹秦歌生气的事,他不在身边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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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赶回皇宫,伍子昂听著沿途的一声声“摄政王殿下”加快脚步。刚进入仁心堂的花园,他就听到了一人严厉的训斥:“太师昨日教你背的书你背到哪里去了?”
两岁半的小皇帝秦嘉佑低著头站在父皇的面前,肩膀微颤,诺诺地说:“孩儿……背了……只是,又,忘了……”
秦歌拿过戒尺:“手伸出来。”
“父父……”小皇帝把双手背到身後,声音更可怜了。爹爹怎麽还不回来呀。
“太皇,皇上昨日背了,奴才是听著皇上背下来了。”阎日在一旁忍不住说情,看著皇上被吓坏的样子,他心疼死了。
“就是你们都宠著他他才这麽不用心!”秦歌在桌上敲了下戒尺,就见秦嘉佑的小身子抖了抖。一人快步走到秦嘉佑身後抱起了他,对方慌张的小脸马上露出放心的笑容:“爹爹!”呼!爹爹终於回来了!
伍子昂捏捏儿子的小鼻子,问:“怎麽了这是?怎麽爹爹才出去转了一圈子君就惹父皇生气了?”
秦歌眉毛挑起,不悦地说:“你回来得还真快。”
伍子昂抱著儿子在秦歌身边坐下,再抽出他手里的那把戒尺,赔笑脸:“子君还小,对他太严厉的话他的胆子会越来越小,今後会变得跟小猫一样。他还怎麽当皇帝呀?”
秦歌冷怒:“要不是你们各个宠著他我也无需对他严厉。太师教他的词他只要用心就能背下来,他又不是没背过比这更长的词?”
“哈哈。”伍子昂揉揉儿子的头,慈爱地说,“子君要背的诗词太多了,偶尔背不下来一首也是正常嘛。”然後他看向儿子,柔声说:“子君,爹爹给你两个时辰,你能不能背下来?”
“能!”秦嘉佑对父皇嘟嘟嘴,“父父,孩儿今日一定背下来。”一炷香就够了,都怪日日昨晚不肯带他去飞飞,他跟日日生气所以才忘了背词。
“叫父皇。”秦歌还是冷著脸。
秦嘉佑又嘟嘟嘴:“父父,爹爹,一样。孩儿喜欢父父。”
“哈哈。”伍子昂重重亲了口儿子,然後把儿子交给阎日,“带皇上去背词吧。”
“是。”阎日握著皇上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父父、爹爹,孩儿一会儿就回来。”向父皇爹爹保证,秦嘉佑被阎日抱走了。儿子一走,伍子昂马上凑过去问:“怎麽了?”
秦歌别过脸。伍子昂转过去,秦歌又别到一旁。
“怎麽了?生我气了?”伍子昂搂住秦歌,不让他避开。
秦歌忍不住怒道:“你当初是怎麽和我说的?你说你管朝廷,我管儿子。可是每一次我要责罚他的时候你都拦著!”
伍子昂笑了,在秦歌的嘴角落下一吻,说:“那是你好不容易给我生下来的子君,我舍不得呀。不过不是我说,你对子君太严厉了,我记得先皇对你可没这麽严厉。你看现在,你一发火子君就吓得哆嗦,这样怎麽行?到时候他真就变成小猫了,还怎麽当皇帝?”
“难道就像你这样宠著他、惯著他?”秦歌的脸更冷了。
伍子昂赶紧安抚地给他顺气,继续赔笑脸:“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你不要动不动就拿戒尺。你要罚就罚他练字嘛。”
“哼!”秦歌狠狠捏了下伍子昂和儿子一模一样的鼻子,“我的戒尺一次都没机会用!”
“嘿嘿,我知道你其实也是心疼儿子,哎呦!”被拧了耳朵的伍子昂不敢求饶,只是一个劲地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泼皮!”从伍子昂身上下来,秦歌生气地回房,“你们父子两人一个比一个泼皮!”
“秦歌秦歌,”伍子昂追过去,搂住秦歌的腰,“你不要生气,你罚我好了,我让你罚,要不要去床上我脱了裤子你打我屁股?”
“你这个泼皮!”给了伍子昂一拐子,秦歌脸微红地进屋了,当然,身後还跟著一个人。
笑看著太皇和王爷进屋了,温桂和申木吐了口气,王爷回来的可真及时。
小皇帝的寝宫内,刚刚还吓得直哆嗦的秦嘉佑骑在阎日的脖子上大声背著太师昨天让他背的那首很长的诗。其实他背得差不多了,只是若背错了父皇会罚他抄十遍,他不喜欢写字,不如就说没有背下来好了,反正父皇不会真正打他,而且爹爹和日日会护著他。
“日日。”
在屋子里慢走的阎日停了下来。
“背好了。”
阎日把皇上从脖子上抱下来:“奴才带皇上去见太皇。”
“不要不要。”秦嘉佑搂著阎日的脖子嘟嘟嘴,“爹爹说两个时辰,两个。”他还伸出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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