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强向她扑来,她觉得就像一场审判,自己仿佛做了一件永不可挽回的错失……可是孙爱音的心里并不拒绝,相反还有一丝渴望,这……这到底是为什么,扑向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毕竟是自己的女婿啊,难道自己真的变成了荡的女人不成?可是他的毒是为我而产生的,我……孙爱音在李问强扑向自己的那一刻,迷失了。
“伯母,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李问强变得有点发狂,就是再强烈的语气也无法表达他心中的渴望,最后李问强有些等不及了,动作都变得有点粗鲁。李问强脱掉了孙爱音的鞋子和丝袜,孙爱音微微的挣扎,但李问强的左手将她抱得很紧,他的右手开始解开孙爱音上衣纽扣,并迅速褪了她的上衣,孙爱音又惊又怕,很快李问强的右手松开了她的腰带,裤子也被他沿着剥下。
孙爱音在自己女儿的男友面前。面前展示三点式,心中的难堪可想而知。她庄秀娇俏的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李问强则象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孙爱音很白,很直,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交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役想到孙爱音的体形这么好。胸前高耸的圣洁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虽然站起来的时候小肚子上有点赘肉,可是躺下来的时候根本看不到,恰到好处。
夹如其来的遭遇,使得孙爱音不知所措,只懂不停挣扎着,当文胸被拨开,她那成熟妇人特有的彻底暴露出来。她毕竟己近中年,使得斗大的虽然没有下垂,但是也没有年轻时候的挺翘,己有点松弛,但被胸围成天托着还是高耸的。而不似黄芸芸那样,而是有点褐红、但是却比小姑娘的更加体香四溢。虽然己是年近四十的妇人了,但孙爱音那双的还是充满了弹性,斗大的须己有点褐红,但还是那么幼嫩,这是人母亲必然的体质变化。
孙爱音的身体不自然的摆动时,胸前的香乳也随着弹跳起来,晃来晃去,看得李问强更是上升,此时李问强一手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用力的握住叶凤的一边。李问强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覆盖她的háo_rǔ,雪白而光滑细致的从李问强的指间凸出,嫩大的被李问强的手指挤压得像快要弹出来的提子似的。
“不要,不要……伸进去呀”在这只手的抚弄下,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大脑的支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李问强贪婪地抚弄着孙爱音的身体,不多久孙爱音从喉间发出了彻底放弃的声音:“不要……”
双手却松开压摁着李问强的手,支撑在墙上。李问强猛然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孙爱音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闭上眼睛,不敢看我,手再次掩盖住自己的部位,很容易再次附上,推开的遮挡,李问强把她压在墙上,上去,含住那的膨胀。她的手加大力量试图将李问强的头颅掰开,一种无名的占据了孙爱音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已经在她的体内涌起要求她放弃抵抗,但是理智和道德则要求她抵抗,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他,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问强……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好像品尝着美味的吐鲁番葡萄,李问强不住地用牙齿叮咬,而一只手则在孙爱音的两腿之间滑动着。她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问强,求求你别吸了……我快痒死了……”
娇躯在墙壁上蠕动得更为厉害,这种式的抚弄使她浑身战栗,胸前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她的脑海,周身有如无数只蚂蚁爬过麻痒无比,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住……手!”
双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手,再也说不出话来……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自己竟然就这样了?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从一本讲心理的书上看到过的话:其实每个女人都是渴望被被男性粗鲁的,即使感到羞耻也会充满渴望。以前她总认为这是胡说八道,歪理邪说。现在她却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的确当她被眼前这个男人侵犯时,她才明白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魔鬼,它知道自己渴望什么。
孙爱音身体彻底不听指挥,羞涩,难受,难堪,忐忑,心中百感焦急,任由女婿捉弄自己。当李问强将她双腿分开,一阵痛楚袭来之时,孙爱音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是什么。
“过去四十年我都白活了一一”李问强闯进孙爱音身体的时候,孙爱音两行清泪瞬千刚骨落,全身的决感让她脑海本能的放射出这样的一句话来。毕竟不是初经的女人,她很快适应了温度,她拼命的摆头和扭动,蚀骨消魂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整个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她已经陷入其中……
纵情逢迎,婉转承欢。当决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李问强从未看见过的一荡表情孙爱音感觉世界变得不真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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