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给你揉揉肩。”
“噢……好。”
我笨拙地脸朝下趴好……该死,好累……edrd坐在我身旁,开始
为我按摩肩膀。我小声呻吟着……他的手指好灵巧,很有力。他温柔
地趴下亲吻我的头发。
“刚才的音乐叫什么?”
“叫《经文歌》,或《歌唱与赞美》,是塔里斯的作品。”
“很美……”
“我一直想和着它来操一次。”
“这么说,先生,又一个第一次?”
“n小姐,没错。”
他又按了一下,我再次呻吟。
“好吧,我也是第一次和着它来操……”我疲惫地嘟囔着。
“嗯……你跟我,我们给了彼此很多第一次。”他一本正经地说。
“ed……额,先生,我在睡觉时都说了什么梦话?”
他的手停下来。
“了很多。笼子,草莓……你想要更多……还有,你
想我。”
噢,谢天谢地。
“就这些?”我很明显如释重负。
edrd停止按摩,躺到我身边,用胳膊撑起脑袋。他皱着眉头。
“你以为自己说了什么?”
噢该死。
“我以为自己说你很丑,自大嚣张,外加性无能。”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哦,这也是事实啊……你让我很好奇。n小姐,你有什么事瞒
着我吗?”
我拿出无辜的样子眨眨眼。
“没有啊。”
“,你根本就不会撒谎。”
“做完爱之后不是应该讲个笑话给女生吗……你说这些我可不会
笑。”
他的嘴唇抿起来。“我不会讲笑话。”
“呵,先生,你也有不会做的事?”我笑了。
他也笑了。“有……我讲笑话无能。”我咯咯地笑起来,他露出骄傲的
样子。
“我也讲笑话无能。”
“这个声音太可爱了。”他喃喃道,俯身吻我……“,你一
定有事瞒着我。我得大刑伺候让你说出来。”
我猛然醒来——刚才在梦里,我好像跌下楼梯了——我抱住膝盖坐起
来,一时手足无措。天还没亮,我独自坐在edrd的床上。刚才做
了个噩梦。望望床头他的闹钟,早上五点。但我已经睡够了。为什么?
噢,有时差。佛罗里达现在是早上8点。该死,我得吃药了。我爬下
床,谢天谢地醒得及时。突然传来了钢琴的声音……edrd在弹琴。
噢,一定要去看看。我从椅子上抓起浴袍,遮住赤裸的身体,边听琴
声,边安静地走向大起居室。
屋子里很黑,edrd在一盏孤灯下弹琴,棕色的头发闪着光芒。他
看起来似乎赤裸着,但我知道他一定穿了那条睡裤。他专注在旋律里,
弹得非常出色。我愣在原地,在暗夜中望着他,不想去打扰。他看起
来……很悲伤……令人心痛地孤独,我想抱抱他。或许,只是这首曲
子太过悲痛。弹完一曲,他停了几秒,然后又开始弹。我缓缓向他走
去,沉醉在琴声中。他抬头看到我,皱起眉头,然后继续弹奏。
噢该死,我打扰到他,他生气了吗?
“你应该在睡觉。”他轻轻训斥我。我能看出,他有些心事。
“你也是。”我回答说。
他抬眼看我,嘴角抿起一个微笑。
“n小姐,你在教训我吗?”
“没错,先生,是的。”
“我睡不着。”他又皱起眉头,一丝愤怒滑过他的脸庞。生我气吗?
应该不是。我不理会他,勇敢地在琴凳上坐下,把头靠在他赤裸的肩
头,望着他纤长的手指拂过琴键。他停了一会儿,然后弹完了整只曲
子。
“刚才是什么?”我温柔地问。
“如果你真的感兴趣,这是肖邦的e小调四号协奏曲。”他小声说。
“不管你做什么,我总是感兴趣。”
他转身将嘴唇印在我的头发上。
“我没想吵醒你。”
“你没吵醒我。弹另一首吧。”
“另一首?”
“就是我第一次来的那晚,你弹的那首巴赫的曲子。”
“噢,llo……”
他开始弹奏,我倚在肩头,感受着他手指的飞舞。闭上双眼,将身体
完全靠着他。悲伤悠扬的旋律缓缓包围我们,在大厅里回荡。这首很
美,甚至比肖邦那首还要悲伤,我沉醉在美妙的音符中。某种程度上,
这首曲子反映了我的感受。我急切地想要了解这个优秀的男人,想要
理解他的悲伤从何而来。很快,一曲终了。
“为什么你只弹这么悲伤的音乐?”
我坐直身体,望着他。他的表情变得警惕,耸耸肩。
“你开始弹琴时,只有六岁?”我继续问。
他点点头,更加戒备。过了一会儿,他主动开口。“我全心全意地去
学弹钢琴,是为了取悦我的新妈妈。”
“来融入那个完美的家庭?”
“没错,可以这么说。”他转移话题。“你怎么醒了?你昨天那么……
累,不需要歇歇吗?”
“对我来说,现在是早上8点。我得吃药了。”
他吃惊地挑起眉毛。“记性不错。”他小声说。看得出,他很满意。他
的嘴唇弯成一道弧线。“只有你才会按照不同时区来吃避孕药。或许
你应该等半小时,然后明天早上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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