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子兴第二次来到家里的时候,白玲觉得是丈夫回来了!她把徐子兴当成了丈夫的替身,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可心里却偏偏由不得自己。她太孤单了,太寂寞了,徐子兴在这个时候来到她身边,让她有了安全感,有了满足感,她渐渐的离不开徐子兴了。
这次徐子兴被拘留,她也很担心。当她来到税务所所长家,看到徐子兴明正言顺的女朋友时,白玲有些心灰意懒。宋思雅是那么的漂亮,那么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比自己年轻!虽然白玲没想过要独占徐子兴,但看到他别的女人时,白玲还是忍不住伤心。
可她现在已经离不开徐子兴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白玲从屋子里抱住一床厚厚的棉被,这是她结婚时新买的被子,还没用过呢。
徐玉凤也打完电话了,正拉着宋思雅不知在说些什么。白玲在生意场上是个女强人,能说会道,可现在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了想才说:“你们还没吃午饭吧,我这就去做。”
徐玉凤拉着宋思雅道:“我们也来帮忙。”
宋思雅不愿跟白玲呆在一起,可手被徐玉凤拉得紧紧的,只好不情不愿的到厨房帮忙。
徐玉凤的手艺是三女中最好的,烧菜是她的拿手好戏,徐子兴也常在宋思雅面前夸她。宋思雅已经拜徐玉凤为师,向她学习烧菜的手艺了。俗话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宋思雅现在正学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妻子,而徐玉凤则是她最好的榜样。
宋思雅等锅里的油烧开了,把菜倒进锅里,冷不丁油锅传来噼啪两声,锅里突然燃起大火,把她的袖子给烧着了。宋思雅尖叫着把锅扔了,拼命的甩着手。徐玉凤和白玲两个女人也吓坏了,好在白玲反应快,抄起水勺就往她手上浇。
嗤——白烟升起,宋思雅手上的火被扑灭了。给吓坏了的宋思雅,哇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大哭:“玉凤姐,我好怕,好怕……”
宋思雅是个独立女性,她胆子本来不小,如果胆小,她也不敢一个女人来到春水村这种僻远山村教书了。但这几天她又是受委屈又是担惊受怕,一个刚塌入社会的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弱。这把火可把她吓坏了,好在白玲浇水浇得急时。
“我去拿点药!”
白玲转身就去找药去了。徐玉凤搂着宋思雅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好一会儿,宋思雅才止住哭泣。白玲把拿了些烫伤药膏来,徐玉凤掀起宋思雅的袖子,她的手臂上红红的一大片。徐玉凤心疼地说:“痛不?瞧这烫的,来,姐给你上点药。”
宋思雅乖乖的伸着手,让徐玉凤给上药。
白玲说:“都怪我,要是不让你们去厨房也没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怎么能怪你呢?是思雅自个儿不小心。”
徐玉凤道。
宋思雅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白玲,刚才白玲救了她,她很感激白玲。可又是这个女人让她心神不定,才导致烧菜时不小心受伤。这因因果果的事儿,还真难说清楚,很复杂。经过这一折腾,宋思雅对白玲的态度好了点,道了声“谢谢”白玲说:“都是一家人,别见外,这是应该的。”
但是,宋思雅并没有因为白玲相救而放弃成见,心里嘀咕,谁跟你是一家人?
这回白玲说什么也不让宋思雅下厨房了,跟徐玉凤两个人到厨房里忙活一阵,香喷喷的饭菜就端到了桌上。白玲拿出个保温饭盒,先给徐子兴盛了一盒饭菜。徐玉凤笑着说:“一盒饭哪够他吃的?他饭量大着呢,白玲,还有饭盒么?再找个来。”
“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这么能吃。”
“哼,就他本事!不但能吃饭,还能吃人呢!”
宋思雅看着白玲给徐子兴盛饭,心里有些不高兴。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白玲尴尬地站在那里盛也不是,不盛也不是。
徐玉凤拉拉她衣角:“思雅,说什么呢!白玲,你别介意,这丫头喜欢乱说话。”
白玲微红着脸说:“思雅妹子不愧是人民教师,能说会道的。”
宋思雅一听,不乐意了:“人民教师怎么了,不会说怎么给学生们讲课?”
白玲摇着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宋思雅道:“哼,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那又怎么样?虽然我没什么钱,但总比那些整天勾引别人老公的人强多了!”
白玲气得浑身发抖,颤着玉手指着宋思雅说:“你……”
说不出半句话来,一转身,哭着跑了进卧室。卧室里传来,“呜呜”的痛哭声。
徐玉凤是真生气了:“思雅,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刚才还救过你,你……”
宋思雅哽咽道:“我怎么了我?人家偷我老公,我还得笑脸相迎?她救了我又怎么样?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我说她几句又怎么了?”
“唉!”
徐玉凤哑口无言,“都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惹出来的事!”
提起徐子兴,宋思雅就伤心,她趴在桌子上也哭开了。卧室里,卧室外,两个女人的哭声是那么相似,她们为同一个男人而哭,也同样为自己而哭。……
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玉凤终于给我送饭来了。范叔早给看守我的干警打过招呼,玉凤很顺利的进了拘留室。
玉凤在床上铺着被褥,我打开两个饭盒,随口问道:“玉凤,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宋思雅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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