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说不定是女儿呢,阿晏,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她笑眯眯地问。
南宫晏的脸拉得如马脸般,“都不喜欢。”
沈冰心笑得拱在他的怀里,“我还未有身子,你也想太多了。”
他轻拍了一下她软嫩的臀部,“显然是你想得比我多。”
她笑笑地凝视着他,语气充满了期待,“阿晏,我忽然好期待跟你的孩子……”
掌着她臀部的手指微微一动,他深沉地看着她,“既然如此,你还得多加油。”
一语双关的话羞红了她的脸,她将脸埋在了他的怀里,手放在小腹上,一脸的甜笑。
南宫晏阴着脸,之前只想着她有了身子,也好逼一逼母妃,可如今看来,他倒有些不期待小鬼头了,还没个影呢,就开始来跟他争宠,当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他森冷地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沈冰心看得身体一紧,乖乖地说:“阿晏,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
他垂眸望她,“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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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心还真怕他改了主意,先前她不想有孩子,是因为她妾侍的身身分,可如今她想要一个像他的孩子,因为她好喜欢好喜欢他,想为他生儿育女。她笑着圈住他的脖颈,粉嫩的小嘴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抹痕迹,“嗯,真的。”
南宫晏看向她,神色清亮,“不是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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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水眸含着俏皮,亲吻上他的蒋唇,柔嫩的小嘴学着他干时的举动,吻一下、含一下、吮一下。
她娇俏地正要退开,他按住她的后脑,接过主动权,吮吻着她,将舌喂进了她的唇里,与她交缠在一块,甜蜜的津液浸润了彼此纠缠之处。
沈冰心困难地推开他,剧烈地呼吸着,他笑着舔着她唇角的液体,“这样子才能深得我心。”
南宫晏说着,一手揉捏着她娇挺的臀部,“便是要讨好我,也要像样点,那样蜻蜓点水般的吻算什么。”
她红着脸猛喘气,听了他的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人的脸皮随着他的年纪日益增厚,她能如何呢?
***
七日后,皇上摆驾京城外围的红树林,春猎之事闹得沸沸腾腾,沈冰心随南宫晏去了猎场,因为猎场的关系,她带了会武功的冬梅和春雨。
沈冰心坐在马车里,小手被一只大手揉捏着,她看了一眼正在玩她的手玩得不亦乐乎的南宫晏,抽了抽,他却不松开。
他轻缓地说:“到时你便随我住在帐子里。”
因南宫晏先前提过,所以沈冰人知道晏王妃和沈冰玉都会去,她颔首,“好。”怕他再玩她的手玩得玩物丧志,她轻咳道:“你不是不喜欢坐马车吗?”
他瞥了她一眼,“知道,那一回还让福安来宫门接我?”
“你那时有伤啊。”沈冰心理所当然地道。
南宫晏冷哼,“皇上自然也不是坐进了皇后的凤驾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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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心立刻闭嘴了,也就南宫晏敢说皇上、皇后的事情,她可不敢说,南宫晏慵懒地抱着她,“是不是无聊了?”
“没有。”沈冰心摇摇头。
“等看到母妃和沈冰玉,你也不用唯唯诺诺,知道吗?”他贴着她的耳蜜语,“你是我的女人,出什么事情都有我兜着。”
她唇角不禁上扬,他总是担心她被人欺负了,她瞄了她一眼,“我看起来如此弱不禁风?”
“呵呵。”他难掩不屑地说:“就跟兔子见了狮子,惨不忍睹。”
她无奈,她的身分是妄侍,见了晏王妃和沈冰玉自然要低一头,到了他的嘴里成了她怕她们,她可不服。
“上回那样就很好,看着不爽,直接打发了。”南宫晏赞赏地说,他说的是她上回赶走沈冰玉的事情。
沈冰心被说得满脸通红,咬着唇,“知道了。”其实那时,她是有些生气,南宫晏是她的男人,她才不要沈冰玉过来觊觎,虽然她知道沈冰玉是南宫晏明媒正娶的正室,有权利干涉,可她就不爽。
既然南宫晏给了她发飙的权利,她也就不客气了,等赶走了沈冰玉,她又觉得自己小题大作了,归根到底,还是吃味了。
哪一个女子能忍受的了别的女子偷窥自己的男人,沈冰心以前没有要霸占南宫晏的想法,现在这种想法却如草一样疯狂地在她的心中生长。这个男人是她的,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马车缓缓地往猎场而去,到了晌午便到了猎场,南宫晏吩咐人搭帐子,接着便牵来两匹马,带着沈冰心去附近溜达。
沈冰心换了一身骑装,坐在一匹白马上,一脸的兴奋,“回京后都没有骑过马了。”
南宫晏笑着看她,棕色的马跟在她身边,她的骑术还是他教的,在边疆有空时,他会手把手教她一些东西,骑马她是学得最好的,最烂的便是射箭,她的力道太小,箭矢都射不出,被他取笑了好几回。
沈冰心开心地朝他笑,“要不要来一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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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南宫晏扬眉,傲娇地说要让她时,她突然扬鞭,重重女打在马屁股上,马如箭般直直地飞了出去,马蹄扬起了尘土,他眯着眼望着那在飞扬尘土中潇洒的美人,唇角一勾,驾的一声,紧随其后。
碧蓝的天空,盎然的绿意,春的气息洒在大地上,穿着红色骑装的女子扬着黑色的长发,在一片绿色中驰骋,潇洒惬意的模样,羡煞了旁人。
“那人是谁?”
“京中没有这号人物。”
“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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