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要抱她到怀里,她用力瞪他,“受伤了还不安分……”
可敌不过他的力道,被他抱在了怀里。
南宫晏喜悦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我高兴。”
她看他,他笑着说:“我们很快就可以回京城了,。”而他很快就能实现他的诺言,挣功名,为她正名。
啪的一声,南宫晏的俊脸上出现一抹红印,他神色阴森地看着那甩了他一巴掌的女人,“沈冰心,你干什么?”
沈冰心抓着自己的衣袖,呼吸重重地看着他,“你怎么可以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她生气地吼着,从他的膝上跳开。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虎目凶狠地瞪她,“之前跟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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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沈冰心挥了一下衣袖,“我问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神色沉静如水,并未立刻说话,半响,“对他们而言,我是大鱼饵……”
“你不要说了。”她忍着泪,双手握成拳头,“既然你心中都有成算,便不需要跟我说。”
南宫晏阴暗不定地看着她,沈冰心冷着脸,“王爷,好好歇着吧。”
说完,她便光着脚往外走,身子忽然一空,被他从身后抱起,下一刻,她被他压在了桌子上。
“呃啊,你放开我。”她挥着手,胸口被硬邦邦的桌面顶得生疼,一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的恣意妄为,她就生气。
沈冰心他会使计谋,可料不到他将她当作其中一环,她几乎能猜到他为何这么做,不就是让对方放松警惕,以为是趁胜追击之时,他好来一个大逆转吗?这两年,她也没少看兵书。
她好气,气他做事只想到如何赢,却不顾及她的心思,若是那箭不小心射偏了呢,正中他的心脏,她去哪里找一个鲜活的他?
一想到这里,沈冰心便气得无法自已,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她无声地哭泣着,身后的男人一声不吭,她扭过头,映入眼中的是一片血色,脸色微白。
“南宫晏。”沈冰心惊慌地看着他,“赶紧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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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松开她的手,坐回贵妃榻上,她连忙喊冬梅、春雨准备干净的布条和热水。
她咬着牙,“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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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瞟了她一眼,不吭声地闭上眼睛,她的眼落在他胸口的白布上,那里正渗着血,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捏着了。
冬梅、春雨的动作很快,沈冰心等她们准备好,也不让她们动手,自己解开了南宫晏身上的白布,看着那伤口,她唇色发白。
“夫人,让奴婢来吧。”春雨担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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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心摇摇头,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南宫晏,南宫晏的眼幽暗不见底,低沉地说:“她惹的,让她弄。”
沈冰心接过热布擦掉血迹,又上了一回药,表着用干净的白布将伤口绑起来,几个动作下来,血腥味在鼻尖萦绕,她整个人都快要晕了。
沈冰心弄好之后,听到冬梅为她心疼的声音,“夫人,天气尚凉,你先穿上鞋子吧。”
沈冰心麻木地穿上鞋,转头看了一眼南宫晏,“是你自己弄的,怎么养伤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没有注意到南宫晏握紧的拳头。冬梅忙不迭地跟了出去,没一会,冬梅便安安静静地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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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晏看了她一眼,“夫人呢?”
冬梅心里直想哭,“夫人让奴婢过来拿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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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晏脸色一沉,“告诉她,要看本王鲜血流尽,她就给我睁大眼睛看。”
冬梅一惊,这已经是威胁了,又跑到了沈冰心那里说了一遍,沈冰心气不过,跑回来对着他便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你自己弄出来的,怎么不自己解决?”
“你是我的女人,不在我身边好好伺候我,你倒是说说看你有理了?”他冷眼看着她。
她气得紧握了拳头,“你!”
南宫晏瞟了她一眼,“不过来扶我去床榻上躺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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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心到底还是不想他伤口再裂开,上前扶他上榻,他倒不客气地将体重全压在她的身上,她差点喘不过气了。
她将他扶到了床边,心中有气,动作倒是小心地扶着他坐下,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饿了。”
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王爷,要吃什么?”
“面。”南宫晏简单地说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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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往外走,冬梅、春雨和雪儿在门口等着,她看着雪儿说:“王爷要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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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点点头,正要做,沈冰心又说:“王爷身上有伤,忌荤。”
雪儿明白地颔首,“奴婢知道了。”
沈冰心吩咐冬梅帮她准备被褥,让春雨准备夜壶,没一会,冬梅和春雨便进来,将东西放下走了出去。
沈冰心将被褥直接放在贵妃榻上,又将夜壶放在床榻边,南宫晏眯着眼睛,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王爷身上有伤,若是兴王爷同榻共眠,怕压倒王爷的伤口。”她凉凉地说。
“哦?”南宫晏生气地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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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又说:“王爷若是夜里想去净房只怕也不方便。”指着那夜壶说:“王爷弄那个吧。”
南宫晏不怒反笑,“好你个沈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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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雪儿端着面进来,沈冰心看了一眼碗,心里一笑,当真是素得很啊,一碗汤面里只有面条和葱花。
“你不过来侍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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