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窗外调皮的阳光罗在桌子上,我突然觉得也许这就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意义。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人生多苦,可是永远都有那么一丢丢的光亮吸引着我们继续前进。就像现在,我坐在沙发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说一句,喷出一个黑圈。
“这是你做的?”我问他。
“对啊,万一突然回来了,肯定饿了吧?”
他的面容就是我看过最美丽的风景,从此沧海桑田,再也进驻不了眉间心上。
“谢谢,很好吃!”我咬了一大口面包,满足地笑了。
“笨!”
我泡了两杯薄荷茶。
“金乌,我今天遇到一个怪人。我解决不了,而且他抢走了我收的灵魂,我本就想找你帮忙,结果没想到你正好在我家里。”我对金乌说明实情。
在自己的能力解决不了困境的时候,寻求上级的帮助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前提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领导脾气要和金乌一样好。
“什么样的人?”
“是个男的,长的很妖艳。他满头白发,但面容很年轻,头发还会长长,他说要拿走灵魂作为己用。”我努力地回想着那个人的样貌,一点一点地拼凑出来。
“我不曾听说过有这样的人。”
“既然连你如此见多识广也不曾知道,那说明他也许不是鬼,也许会是别的什么妖或魔,有没有这种可能性?”我怀疑地说。
金乌想了一下,说:“我也从没有听黑羽说起过他们有遇到这样的人,不过他们二人能力很强这也是一个方面。”
“我确实挺笨的,我又不是专业的!”我猛地喝了一大口水,薄荷味儿太过清爽,导致我连咳不止。
“谁说你笨了,不过你确实要小心点,注意保护好你自己,那个人他肯定会再出现。”
“很有可能。”
“实在打不过就算了,我可不想因为一两条魂魄就把你折进去,记住没?”金乌认真地看着我,说。
“记住了。”我诺诺地答应。
我租的房子一直都没派上用场。
既然龙潇潇现在住在小吕那里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决定把它退了。虽然跟房东软磨硬泡了好久还多扣了半个月的毁约钱,总算是办成了,就差搬行李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远远地看到门口有一个人影正在东扭西晃,走近才发现,原来是孟婆!
“阿无啊!”她看到我很开心。
“孟孟,你怎么来了?”
“我休假!金乌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一次性批准了我一千年积攒的假期,所以我到时候可以跟你一起回去!”
“你来跟我作伴,那可太好了!”我笑了。
“阿无,你笑起来真好看,怪不得金乌那么喜欢你!连我都想亲一口!”她在我脸上夸张地亲了一下。
“说什么呢……”我的注意力只停留在了她话语的前半部分。
“我们为什么不进去?这不是你住的地方吗?难道里边藏的有人?”她踮着脚往里面看。
“哪有藏人?只是我刚刚才把房子退了,我是来收拾行李的。”我说。
“退了?算了,没关系,咱们走吧。”她拉着我走。
“等一下,我的行李还没收拾!”
拖着箱子,我们两个在大街上闲逛。
“咱们能去哪啊?”
“现在租房子也来不及了,要不干脆回去跟房东再说说好话?我那个房东还挺好说话的。”我思索着。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要么跟我一起住在树上?行吗?”
“阿无,咱们还是回去找一下房东吧,好不好?我怎么说也是第一次来人间,你怎么能让我宝贵的第一晚住在树上呢?是吧?”她晃着我的手臂撒娇。
我彻底投降:“服了你了,走吧!还有,你不是第一次来人间吧,以前咱们来过很多次,我可都记着呢!”
她跟我装傻:“有吗?哎呀哎呀,头好疼,快走啦!”
没想到房东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还主动退了我多收的钱,最重要的是竟然把第一个月的房租当做了回归的奖励。我正迷惑,无意中看到房东迷离的眼神,瞬间明白了。
房东走了之后,我拉着孟婆坐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问她这个事情。
“你控制了她?”
“是我干的。你看那个人,尖嘴猴腮的,他坑了你的钱,你怎么会说他好说话?阿无,你傻了?”
“我没有。”
“我虽然不经常来人间,终究比你多懂一些人情世故,也更了解些人性。阿无,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自然不会,而且你说得有道理。”我诚恳地对她说。
“咱们不属于这里,其实这里的规则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生活在这里,我想多了解一些还是有用的。就算是耳濡目染,我啊,也比你知道得多。”
“是啦是啦,我知道。”
她又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我说:“阿无,我饿了!”
“那咱们吃饭吧!让我看看饭在哪呢?”我一回头,看到了光秃秃的灶台,连个炉子都没有。
“你说的该不会是西北风吧?我抗议,哼!”她冲着我喊。
“要不下馆子吧?”
“好嘞!”她瞬间乐开了花。
两个小时后,我们俩吃完饭走在街上。
“要不,咱们去买点菜吧?我想自己在家做饭,顺便锻炼锻炼厨艺嘛!”
☆、擒获
我一脸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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