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上面或深或浅,还有赫子雯情动时啃咬的印记,微微脸热,羞涩道:“现在,知道……知道了。”
陆准丢下他,轻舒一口气,暗自庆幸今天做了细致的前戏,不然岂不是要被捉“奸”在床?他堂堂跨过集团首席执行官,跟老婆睡个觉怎么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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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经理揉了揉嗓子,再度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勇敢”,“那个……总裁,保险丝爆可能是屋里用的电器过多,方不方便让我们现在检查一下屋里的用电安全?”
陆准匪夷所思的看着他型如鹅蛋的脑袋,语气里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了,“你说,方不方便?”
大堂经理一脸懵懂,“我不知道,所以问您。”
陆准:“……”
赫子雯适时的穿着她的小熊睡衣探出头来,闷笑:“只有插线板坏了,别的不需要检查。”
大堂经理松口气,“好的,那我现在安排人修保险丝,送两个新的插线板上来。”
陆准冷冷的瞥他一眼,警告道:“带上你的人立刻走,我今天晚上不想再见到你。”
大堂经理为难,“可是……可是我还要来送插线板啊!”
陆准在那一瞬间脊背挺直,握紧了拳头。赫子雯见状连忙冲上去抱住了他手臂,“好了,我们回屋去说,不要生气,长命百岁。”
想着一会这个大堂经理还要来,俩人也没回卧室,干脆窝在客厅的沙发上。
见陆准还没消气,赫子雯晃了晃他的胳膊,“你别生气了,那个大堂经理除了脑子不太够用,都挺好的。”
陆准皱眉,暗吃飞醋,“你还帮他说话?既然脑子不够用,我换脑子够用的来,为什么还要留着他?”
“他……他死心眼啊!”赫子雯假装嫉妒,抱怨说:“他对你忠心耿耿,对我可不是。虽然实际上我是他的老板,但是他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每天防我跟防贼似的,我只要多和组里哪个男生多说一句叫他看见,他就用他的牛眼珠子横我。”
“是吗?”陆准的语气不经意的变了,心中的憋闷减轻些许。这么看,这个大堂经理蠢点也是可以原谅的。
“咳咳,”陆准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他防你干什么?我可没让他这么做。这小子,自作主张。”
赫子雯冷漠的凝视他的脸,呵呵一笑,“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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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准在上海停留了十几个小时,又要飞北京了。公司的事,婚礼的事,都在等着他。
“还有十一天,等杀青的时候我来接你。”
“别……”赫子雯脸一垮,“其实有个坏消息没来及跟你说,现在进度超出预期,应该会晚个三五天才能杀青。”
陆准眸色一暗,用力一拉,将她锁到怀里,难得不明事理的发脾气:“我反对。”
赫子雯仰起头讨好的亲了亲他的下巴,“没办法,乖啦,熬一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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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期?当然是假的。这戏拍到最后几天,罗青有些稳不住了,比赫子雯还急。俩人你急我也急,谁也别睡了,都起来拍戏吧。
连轴转的拍了几天,不止没延期,还提前一天杀青,赫子雯可以妥妥的给陆准一个惊喜了。
飞机一落地,赫子雯顾不得休息直奔鼎盛集团大楼。
鼎盛集团内部小群,疯狂报喜,“前台报告:老板娘来啦!各位有事的说事,有情的说情,年前年后,估计今天总裁心情最好!”
平俊离开位置不到三分钟,回来就看到满屏热烈鼓掌的表情。她拉到最上看了看,无措的自言自语:“怎么是今天?”
“平秘书……”赫子雯迈着轻盈的步子从电梯里出来,手里拎着两个大袋子,见到平俊开心的递上一份,“一点心意别嫌弃,这是上海当地的小吃,给你的和崔部长的。”
平俊拘谨着道了谢,赫子雯又问:“王特助呢?还有一份给他的。”
“王特助不在……”
“那我先去找陆准。”
平俊忙拦在前面,“总裁也……也不在。”
赫子雯心里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以平俊的资历和处事风格,她从不这样吞吞吐吐犹犹豫豫。
赫子雯沉下脸,快步绕过她,猛地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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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宽敞的总裁办公室此刻显得犹为空旷,整洁的桌面,空空的座椅。桌角的半杯咖啡,已经凉透了。
赫子雯没有看到原本该摆在桌子上的夫妻合影,纤指不安的敲了敲桌面,心头有几分茫然,“他呢?”
平俊站在门口,用那种有些担忧的眼神看着她。
“他今天没来?”赫子雯看着她闪躲的目光,声音有些不稳,“他去哪了?”
平俊为难,“总裁特意叮嘱,这件事不能告诉你。”
话音未落,崔仁从外面赶过来,一见赫子雯便激动的说:“听说你来了,赶紧来看看你。别担心啊,总裁没事,就是住几天院。”
“什么?”赫子雯差点没晕过去。
平俊赶紧过来扶她,气得一直骂崔仁,“嘴上没个把门的,还不如我说了。你这么说是想吓死她吗?”
崔仁又赶紧解释说:“不是什么大病,急性肠胃炎,昨天半夜我和王特助送总裁过去的。”
赫子雯急的心慌,非要去看陆准。俩人一个驾车一个陪着,立刻往医院赶。
一路上赫子雯紧张得手心冒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自己也浑身不舒服起来。
崔仁不时回头担忧的看一眼,忽然换了副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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