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而且她这灵泉似乎也是有限度的,用多了估计就不止头晕目眩。
正想着,裴永志从外屋擦着手进来了,吃完晚饭,他就去洗碗来着,进来看媳妇正在数钱,也不往前凑。
他把煤油灯拨亮一些,拿到离炕这边近一点,这时江素娥正侧对着她,也看不太清表情,裴永志有些犯难,这媳妇到底生气还是没生气?
以前要是看到他跟李玉梅说话,她都得气的跟他大骂一顿,所以他根本就不跟李玉梅说话。
这次也是因为小宝因为好几天没去接他,似乎想狠了,去时哭,在那哄好了,出来又哭,一直哭了一路,哭的嗓子都快哑了。他急的也哭了,好不容易挨到家,媳妇还没回来。小宝还是哭,这时李玉梅就来了。
小宝也是没出息的,人家给块糖就马上不哭了,他只得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媳妇就这时回来了。
他下午解释了半天,媳妇也没咋搭理他,不是说‘知道了’,就是说‘吃饭了’,根本就没搭理他这一茬,要是平常早就闹开了,今天这么平静简直诡异。
裴永志心里愈发忐忑,觉得媳妇是憋着大招呢,他看媳妇忙完了,就舔着脸凑上前,“媳妇,你不生气了吧?”
江素娥已经把钱放好,盖上了木头箱子,听她男人这样小心翼翼的问,她叹了口气。
裴永志一听媳妇都叹气了,有点急,“就说了两句话,别的啥也没说。”
“真的!”他又强调一遍,并眼巴巴的看着她。
江素娥特想说,我没生气,可是说了没用,唉,也怪她以前管的太厉害,好好说都不信了。
其实裴永志是个脾气很好的男人,孝顺父母,听媳妇话,努力干活,抚养儿女。
但前世江素娥并不这样觉得,而是认为对方脾气好都是被自己管出来的,要不然也不要这样听话。前世有一点小事情,她都不依不饶,生怕自己轻轻放过,对方会变本加厉,其实完全就是自己想多,而她长年累月的不信任、大吵大闹,慢慢的伤了夫妻感情。
裴永志本来就笨嘴拙舌不太会说话,长期这样就更加沉默了,但他责任感却特别强,后来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干活,外面干活,回家干活,直到六十岁去逝时,也是刚从田地里回来,下午突发疾病去了。
“真...,唔唔。”裴永志还想再强调下,就被突如其来的堵上了嘴,细长的双眼睁的老大,觉得媳妇是被谁附体了,咋没生气还亲他。
然后更让他惊讶的是,媳妇的舌头居然伸到了他嘴里,接着就在里面搅了搅,搅的他七昏八素。
其实江素娥也不太会这新技巧,以前哪会这些,她们这年代人提起这个都脸红,可后世可不一样,不说网上,就说那电视上都天天亲来亲去的,江素娥想不往脑子进都不行。
如今正好尝试一番,也好让他闭闭嘴,不过她初学乍练,一不小心就咬破了对方的嘴,裴永志‘啊’的一声,抹嘴一看,嘴破了。
裴永志嘴巴破了,一块干活的就暧昧的笑,趁江素娥不在时就调侃他。
这两天他低着头干活,低着头走路,有人经过就问,“大志,你低头等着捡钱呐!”
裴永志特想一脚把对方踹走,可又不好意思抬头,他觉得这两天人们一直在看他,见他就要笑话一番。
人们调侃,“嘴咋破了?媳妇啃的吧!”
裴永志觉得自己简直没法做人了,真想刨个坑把头埋进去。
不过到底没刨。
李玉梅跟她妈经过,正好看到这一幕,嘴里犯了酸水,裴家虽然穷,但到底和和睦睦,那江素娥长的没她好,性格比她差,却想干嘛干嘛,比她活的自在多了,她想的出神,眼睛定定的看着前方。
旁边她妈自顾自的在那絮叼,“你现在怀了孩子,就更应该在那边好好养胎,跟男人吵了几句嘴就往娘家跑算怎么回事。”
“你都生了两个女儿了,这一胎要是再是女儿,你以后日子还怎么过?你们要是吵嘴打架,我怎么好意思上门,咱都没理。”
她看了裴永志一眼,“也就裴大志那窝囊废,媳妇连生三个儿子都不出声,还天天被欺负,媳妇说啥是啥,一点男人样没有,怎么挑的起门户。得回你当初没嫁他,要不还不得跟他一辈子受穷。”
“妈你别说了。”她选了就不后悔,她对自己说。
她妈还犹自絮叼,“我说你还不是为你好,女人没儿子哪硬气的起来,家产以后咋办......。”
江素娥把羊肉混着大葱白菜拌成馅,做成了羊肉饺子,给后院公爹那送了一大碗,剩下的就全留着自己吃了。
饺子煮着时孩子们就围着锅台,口水直流,等出锅了更是不怕烫的边吸气边吃,吃的哇哇叫。
“怎么你爸送碗饺子还没回来?”刚出锅头一碗,江素娥就让裴永志给后院送去,省的那边要是吃完饭了,赶不上。
一会儿她打算跟大志两个一块去小学校长那拜访,送点东西把孩子们上学的事办下来,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在那边说话呢?
这磨叽劲儿,先不等了。
江素娥拿了几块钱,先跟西街坊单身汉王老六,买了两包红梅烟。这家伙爹娘死的早,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没心思娶媳妇,稍微有点闲钱就买烟。
这年头烟不好买,因为烟票非常难得,烟票不像粮票、肉票似的每年定量发,他们这块烟票一年一家最多也就发一张,有时连一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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