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她的灵泉并不是无限度的,不知能坚持多久。
她还有一个疑惑就是她们捞的鱼能有多好吃,能让国营饭店的大厨跑出来蹲点儿等她,还这么痛快的一点价都不还,直接又是全包圆了。
为了证明她的疑惑,回到家她不顾天黑,又去河里捞了点鱼,回来就把鱼放进大盆里,然后慢慢的一滴一滴的注入灵泉水,当注到第五滴的时候,她的身体告诉她,目前是极限,已经开始头晕了。
于是她不再动作,静心观察水里鱼,鱼儿们有了泉水的确比较原先欢快很多,她抓了两条白鲢鱼,一条红烧,一条清蒸,等鱼出锅时香气弥漫整个屋子,当然屋子是小了点。
但真的很香,上次她们居然没有炖条来吃。
晚上一家人吃的肚圆,而且都表示实在吃不下了才放下筷子,小宝则蹬着两条小短腿,挺着个小肚子,直接滚到爸爸怀里,嚷嚷着还要吃,要是以前他一定滚进妈妈怀里,妈妈最疼他了,可是他现在觉得妈妈特别凶,他不太想理妈妈。
江素娥根本没注意到孩子,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钱,喝过灵泉水的鱼居然这么好吃,实在是意料之外,可这个用多了就头晕就不好了,像现在她就觉得头晕脑胀,可能再多一点,就要到极限了。
这意味着她不可能大批量喂灵泉水给鱼。那就只有抓紧时间多赚几次了,于是两人便开始起早贪黑抓鱼、送鱼的生活。
与那边商量好,每隔三天送一次鱼,临送去的前一天下了工两人便去抓。
第二天,天蒙蒙亮裴永志便骑着借来的自行车,驮着个大木桶,里面装着大约不到三十条鱼,江素娥做过测试,再多灵泉的效用就不大,而她也无法注入再多的灵泉。
况且河里的鱼迟早要捞完的。
就这样大概过了两周,如江素娥所担心的那样,河里的鱼便没有多少了。
“不行咱们明天去村外那条大河试试。”江素娥拎着网子,里面只有几条不起眼的小鱼。
裴永志皱皱眉头,担心道,“那条河水太急,而且太深。”
村外横在小高庄与大高庄之间有一条既宽且深的大河,上流不知通向哪里,水流挺急的,他们过去都要通过一条村民们集资修好的桥,要不然就要多绕几十里的路。
“就是这样才有鱼啊。”江素娥不由分说道。
裴永志看劝不动媳妇,只得跟去。
两人找了个时间到了村外的河边,江素娥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人,她便滴了几滴灵泉水进去,然而并没有一鱼被吸引过来,而那泉水却如泥牛入海,一去不返。
“不行,水太急了,泉水都被冲跑了。”裴永志叹气道,“算了,这几次也赚了不少,咱们以后再想别的办法挣钱,天太晚了,咱回去吧。”
两周一共又送去四次,一次大概有十多块,总共算起来有四五十块了,这在以前他们都不敢想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这么多钱。
现在工厂学待工一个月才二十块,好一点有年头的师傅也才三十多块,而他们两周就赚了人家快两个月的工资了。
裴永志是个特别容易满足的人,有时都不敢想,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看着放钱的箱子,恨不得找把大锁锁起来,一次还担心的问江素娥,“咱这见天儿的出去卖鱼,不算投机倒把吧?”
这年头农民就知道闷头干活,偶尔出去卖家家里的农产品没什么,要是出去做买卖还真没有,消息闭塞到不行。
裴永志就是这么胆小,老实本分的种着队上那一亩几分地儿,江素娥回了他一个白眼,但却耐心的回答他,“投机倒把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没人管这个,要不咱还能上镇上卖鸡蛋?”
说大道理也说不明白,这浅白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明白的点点头。
这边江素娥并不放弃,她现在有一股执念,就是赚钱,前世自打裴永志生病去逝,儿女们也都不在身边,她孤伶伶的一个人在这个世上的时候,就有了这种执念,没钱怎么活着。
于是她一次一次的把泉水滴到河中,而泉水却又一次次的被水流冲走,换个地方仍是如此,裴永志在旁边劝也不行,最后见她脸色越来越发白,便不再劝说,而是直接把人扛起来,拨腿就往回走。
江素娥被扛起来的时候,已经觉得天晕地暗了,一下子找到了依靠便不管不顾的歇在了对方的肩头,但嘴里仍勿自念着,“不能走,我要抓鱼......赚钱......赚...钱....。”
到这儿,再往后她就人事不知了。
裴永志闷头往村里跑,虽然天黑,但还是有晚归的人,一个村子基本都认识,就有路过的看见裴永志扛着媳妇经过,大声调侃,“哎哟,大志啊,就说天黑了,咱也得注意影响啊。”
要是有大姑娘小媳妇的看到,看到这扛着媳妇乱走的,均都脸红的别过头去,但心里却又都羡慕他们感情好。
这次事后,江素娥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了精气神,但卖鱼大业自此夭折,欣慰的事孩子们的学费是绰绰有余了。
国营饭店那边自然是满心的失望了,好不容易有如此品质的鱼,都能当招牌菜了,居然就此中断,裴永志过去解释了一次不行。他们又派胖厨子来了两次,确定是真的没有了,才不情不愿的留了个电话,说以后再有一定要送,多少钱都好商量,江素娥好声好气的应了,对方才悻悻的走了。
待江素娥的身体好些,学校也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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