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也有可能出在男人身上,若是男女双方难以阴阳协调,想要怀上也难哪……”
陆昉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蔡绍虞才皱眉道:“贤兄说的有理!只是太子身子骨一向康健,如今东宫也已经有两位皇子出生,可见这事儿跟太子没什么干系,还是要从调理太子妃的身子这一方面下手……”
“哎~”陆昉暧昧的抬抬眼,道:“你还别不信,这里面学问可大着呢!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
说完,他又回身取出一个小盒子,推到蔡绍虞面前道:“呐,这里有本小册子,你回去尽可研读研读,里面都是前面几朝人总结出来的经验,什么时辰、该用什么位置、该弄多长时间……这里面都写的清清楚楚。”
蔡绍虞听他如此说,也来了兴趣,此时也没什么顾忌了,快速打开了盒子,翻了翻里面的内容,见里面都是些妖精打架的图画,各式各样的都有,看着五花八门的。
陆昉见他看的仔细,忙挤挤眼,道:“这本也是我近来才得来的,有用的很呐!你没看我们府上,说来也有十来年未曾有孩子,自从有了这个册子,我后院儿里的杨氏,立马就怀上了,虽说如今……意外掉了,总能说明这东西有用不是!”
陆昉说到这里,微微有些伤感。
他对那孩子也是十分期盼的,谁知道会突然间没了……
蔡绍虞本还有些迟疑,一听杨氏,这才信了,心中高兴,忙拱拱手对陆昉道:“贤兄可真是帮了我们蔡府大忙啊!”
两人又相互吹捧推辞一番,蔡绍虞这才告辞离去。
回程的路上,蔡绍虞撇了撇嘴,心中暗笑:这老不正经的陆昉,倒是会玩儿,还玩出花样来了!
……
流言就跟大潮似的,起的快,落的也快。
那日蔡府管事在府门前说的那话才刚刚传出去不久,关于敬国公府的流言就渐渐消弭,淡了不少。
虽说仍有不信的人,但毕竟是少数,因而,便是有心怀不轨的人想要趁机煽风点火,却也再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了。
等到外面终于风平浪静,府中人才缓了口气,回过头来去探查此事背后的真相。
此事干系重大,因此,除了罗氏与陆昉进行审理外,陆烁与袁氏白氏三人也在一旁旁听。
审理的地方,就在敬国公府最靠近中央的祠堂里。
祠堂在琦园的最北边,建的尤为高大肃穆。祠堂里面供奉着一尊尊祖宗牌位,时时刻刻不断香火,可以说是整个敬国公府最庄重的地方!祠堂并不常开,陆烁来这个世界五六年来,也不过进来祠堂两次罢了。
此次为了陆炘之事,罗氏却特意让人开了祠堂!只因伤人的是陆家的子孙,受伤害的也是陆家的子孙。
更何况,陆炘还是府中的世子!
陆炘被婆子引着来到祠堂正殿的时候,陆烁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几乎有些认不出他来。
只见陆炘整个人的面容苍白了不少,嘴唇微微干裂,渗出丝丝血迹来,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金尊玉贵的少爷模样。
不过是在祠堂里关了两天罢了,不缺吃不缺喝的,怎么颓丧成这样?
罗氏见陆炘这副鬼样子,微微皱了皱眉眉头,却也没多说什么。
陆炘一见到罗氏与陆昉,眼泪就哗啦啦流了下来。
他一直都是被娇养着长大的,虽说在祠堂这两天,吃食照样精细,但只要想到夜晚阴森森的祠堂里,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时不时又能听到一丝丝怪异的声音,陆炘就难以安眠。
恐慌和害怕把他整个人折磨的憔悴了。
再加上花宴上那事,他真的是半点都不知情,看到爱犬冲着杨姨娘龇牙咧嘴地狠扑上去的时候,他自己都惊呆了!
他虽没被咬,但他心里也受了伤害,明明他也是受害者,现在却被人冤枉,说是害了杨姨娘的罪魁祸首,陆炘只觉得满腹的委屈。
“祖母,父亲,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真的是冤枉的,那狗是自己冲上去的,我真的没有要害杨姨娘的意思啊!”
陆炘跪在地上,膝行者爬到罗氏身边,拽着她衣服的下摆,涕泗横流的,看着十分的娇弱可怜……
陆烁抽抽嘴角~
真是好演技!
“你是被冤枉的?”陆昉气哼哼道。
“哼,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是你牵着狗冲撞了杨氏,你还敢说自己是冤枉的?”
他可不懂那些后宅的弯弯绕,听当时在场的丫头婆子们说是什么,他就信什么。
“儿子真没骗您!儿子真的毫不知情啊,儿子本来在前院待得好好地,是有人传话过来,引着儿子牵狗往后院去的。”陆炘往地上猛磕了几个头。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对,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陆炘说到这里,转头望陆烁这边的方向望过来。
“一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见不得我好,就想用这个法子毁了我!一定是你们!”
陆炘用手指向陆烁坐着的方向。
陆烁此时正坐在袁氏和白氏的中间,见他用手指着自己,不禁摸了摸鼻头,眼观鼻鼻观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罗氏见他指认陆烁,不由怒道:“这件事府外传的沸沸扬扬,若非你弟弟出了个好主意,现在还不一定要闹腾成什么样呢!你还好意思去污蔑他!”
陆炘尚不知这几日发生的事,他见自己指认陆烁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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