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白逸衡哈哈乐了:“宁姨,您还是这么毒舌爽直霸气,佩服佩服!说正经的,我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想要请教。”
“说。”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白寒是不是我爹的私生子?”一语直奔主题。
楚丘宁冷笑一声,觉得无聊透顶:“小子,你大老远跑我这就为了问这一句话?你直接问你爹不就行了。”
“我怕我爹啊,再说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也未必是真的啊。”
这话倒是半点没错,白均隐那人谁敢信他?他心狠手辣,六亲不认,杀人不眨眼,难怪连他亲生儿子都有这样的觉悟,不过——“那我说的你就信?”
“宁姨没有必要骗我。”他相信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可是我也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白逸衡顿时觉得很悲伤:“宁姨,您知道吗,自从白寒到了我家,我就完全被我爹忽视了,我爹教他读书,教他武功,干什么都带着他,还把白府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管。换作您是我,您是什么心情?我被人抢了爹啊!他若真是我爹的私生子就罢了,倘若不是,您说我情何以堪?我爹他到底是为什么对一个外人比对我还好?”
“可惜我不是你,我体会不到。说句实在的,白寒是谁的儿子,这还得问白寒他娘,娘肯定是亲娘,爹就不一定了。”
一句话,听得白逸衡差点噎死,不过,还真有道理!
“那宁姨,白寒他娘呢?不知现在何处?”
“早已化成白骨了,你想见吗?”她瞄他一眼。
白逸衡笑容僵在脸上,拼命摇头:“还是不要打扰她老人家了。”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那么,大门在那边,走好不送。”楚丘宁做了个“请滚远”的手势,半点不给面子。要是早知道他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找她,她肯定将他拒之门外。
“宁姨……”白逸衡还想挣扎一会。
“你想让我派人把你打出去?”
“怎么会!我这不就是跟宁姨道别嘛!宁姨不必远送,我这就走,回见!”识相是他最大的本事,他打着哈哈,一路滚出了凤彻山庄。
他居然想知道寒儿的身世?楚丘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隐隐有些不安,她不知道当初让白均隐带走寒儿是对是错,可就算她不愿交出寒儿,白均隐也会有一万种方法让她妥协吧,那个手段毒辣的人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离开凤彻山庄,白逸衡和莫连珏在约定的地点碰了面,说了下情况。
看莫连珏似在沉思,白逸衡问:“你在想什么?”
他还在想那个画中的女子,他真的觉得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她,但是在哪里呢?
“连珏,你在发呆?你是不是有什么重大发现?”
“凤佑棠是不是从不为皇族治病?”
“是啊。”凤佑棠虽然医术精湛,仁心仁德,但他却有一个奇怪的规矩,那就是他绝不会为金雀皇朝的皇族治病,也不知道他和皇族有什么深仇大恨。
“楚丘宁出身小户,与皇族也并无关联是吧?”
“没错,她的娘家并没有什么势力,是很普通的人家。”
“可我觉得他们和皇族之间肯定有着某种联系,或许,还可以再好好查下。”那些首饰和那幅画也许可以为他解开疑惑。
“不用那么复杂吧?我只是想知道白寒是不是我爹的私生子,你查他们干什么?”
“和皇族相关就是和我相关,查一查,不是什么坏事。至于白寒是不是你爹的私生子,其实答案早就在你心里,只看你信不信了。”
白逸衡愣怔,有点读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他的心里什么时候有答案了?他迷糊着呢!“喂,你说清楚一点行不行?”
“是与不是都不会改变你们三人现在的关系,那样一个人,你是想留着他,还是想让他永远消失,都在你的一念之间。你能承担怎样的后果,就去做怎样的事情。”如果是他,谁夺了他的东西,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来;谁挡了他的路,他会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他的意思是除掉白寒?白逸衡心中掠过一阵寒意,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啊,他若真那样做了,爹会饶过他吗?爹会不会也要了他的性命?他竟有些不确定。甩甩头,他不愿再想下去,骑着马跟在莫连珏的身后,准备回去。
四骑策马狂奔,很快就进了一个林子,林中山路崎岖,地势复杂,他们放慢了行程。
白逸衡还是不死心,转头问莫连珏:“你查了这么久,难道一点都没查出白寒的来历吗?难道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说你手底下的人办事能力太差了?”
“你爹清理得很干净,白寒在凤彻山庄之前的经历空白,凤彻山庄除了凤佑棠和楚丘宁,没有一个人知道曾经有过白寒这个人,当年认识白寒的人怕是被打发了。”这是他的手下调查出来的情况。
“那这趟还真是白走了啊!”白逸衡叹息。
倒也未必。莫连珏心中说着,突然神情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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