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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陌尘看着他们,又望了望苏元白。
两小贼的眼色很好,见凌陌尘望向苏元白,便又朝着苏元白磕起了头:“这位老爷,这位大侠,求你行行好,出手救救我们吧!”
“老爷?”苏元白突然笑了起来。他喜欢这个称呼,他是老爷,她是夫人。苏元白的心情很好,决定好意的帮他们一把。
抬步,儒雅的身姿站定在红儿的跟前,轻轻开了口:“你说,是他们偷了你家夫人的祖传玉佩,可有什么证据?”
红儿被他看的脸红了红,福了一下身道:“我们好好的在此处歇息。这两个小贼便过来了。经过我们马车的时候,顺手从我们包裹中顺走了玉佩。”
苏元白点点头,依旧轻笑:“那你怎么就确定是他们顺走了呢?”
“若不是他们大意,把包裹带到了地上,我们也不会想到他们已经从里面偷走玉佩了。”红儿说着还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这两个人是惯犯。我们夫人又丢了玉佩。肯定就是他们拿走了。”红儿说的很坚定。
苏元白依旧笑着点了点头:“嗯,说的似乎有些道理。”苏元白走到小发子和小李子跟前,“红儿姑娘咬定是你们两个偷了东西,你们要怎么证明自己?”
“冤枉啊!”小发子高声呼了一句,然后举起了两根手指,郑重的道:“我们无法证明自己,但我可以发誓。若真是我们偷的,天打五雷劈,我和小李子弟兄两个都不得好死!”
发完誓言,见苏元白依旧望着两人,连忙又道:“公子若能为我们洗了冤。我和小李子以后便唯公子马首是瞻。公子说要我等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见苏元白笑着没有吭声,小发子再接再厉,“公子说让我们往东,绝不敢往西,公子说让我们死,绝不敢偷生。”
“行了,行了……”苏元白摆了摆手,“也不用发这么重的誓言。只要以后别再做这种偷盗之事了就好。”
“好,听公子的!”小发子赶紧给苏元白又磕了个头,顺手还拉了小李子一把。小李子赶忙也磕了个头。
苏元白走到马车旁边,朝着马车内的人说道:“还请夫人出来一趟。这祖传玉佩到底是谁偷拿的,总该要回到夫人手中不是么?”
里头一阵静默,好久,才见一个披着披风的苍白女子从里走了出来。
“夫人!”红儿连忙扶住了她手,不满的瞪苏元白一眼,“我家夫人身体病着,若是因为公子的缘故,病体更加重了,要怎么办才好?”
低头,又望向那苍白着脸的女子:“夫人又何必听他的话,从车内出来呢?这里有红儿,定会把夫人的玉佩找到的!”
“无妨。”苍白女子下了马车,站到苏元白的身边,问道:“公子可是知道在谁手中的?”
听她这么问,苏元白心中掠过一阵怪异,但仍旧是点了点头:“其实很简单,夫人直接让你的侍从搜搜两人的身,不就知道在没在他们身上了?”苏元白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注意着红儿。
果然,红儿的脸色微变了一下,她道:“这两个小贼惯会偷东西,藏东西的。若他们已经藏到找不到的地方了呢?”红儿手紧紧攥了攥胸前的衣服。
苏元白微微笑了一下,对凌陌尘使了一个眼色。
凌陌尘笑着上前,装作安抚红儿的样子:“红儿姑娘不必心急,有他出马,定会让那两个小贼不打自招的。”说着,她微微俯身,理了理红儿的衣服,装作讶异的道:“红儿姑娘这衣服可真好看,不知是出自哪个大家之手呢?”说着,手上一个用力,趁着红儿不注意的片刻,猛地拽松了她的衣服。
“铛”的一声,什么东西自红儿的胸襟内滑落,落在了地上。
红儿慌乱的弯身要去捡起,却被苏元白抢了先。
他把手中的小盒子递到苍白女子跟前:“不知夫人的玉佩可是放在这个匣子内?”
苍白女子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小盒子,“多些公子找回来玉佩。”她说着起身上车,撩起帘子后见红儿呆愣在当场,便道:“红儿愣着做什么?还不上车,不去别庄了么?”
“夫人!”红儿跪在了地上,浑身抖个不停,“是红儿吃了熊心豹子胆,妄想取代夫人的位置。红儿该死,红儿该死!”她一边说着一边给了自己两巴掌,“夫人对红儿那么好,红儿却恩将仇报,夫人,红儿对不起你。”红儿匍匐在地上。
凌陌尘看着她,摇了摇头。也是一个被荣华富贵蒙了心的女孩子。她以为偷了夫人的玉佩,便能成了主母么?真是可笑极了!
凌陌尘也不愿管他们的事情,转身跟苏元白说了一句“元白哥哥,我们走吧!”便转了身。
苏元白连忙跟上凌陌尘。小发子和小李子彼此互望一眼,也跟了上去。
“公子。”
“你们回去吧!我们还要上山采一些草药。”苏元白看向跟过来的两人,笑着摆了摆手,“救你们也没有旁的意思,回去吧!”
两人没有动作。倒是小发子先反应了过来,上前两步道:“可是夫人有什么不妥?我们弟兄家中倒是有一位郎中,家中草药也不少。不如先让我家中那位郎中给夫人看看?”小发子望一眼凌陌尘,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生病了啊!怪不得那皮肤衰老的那么厉害!
苏元白向凌陌尘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也好,那我们便过去一趟。若真能治好了病,也解了一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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