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贼人了。
“接到了,只是方才下了学堂却被平儿的玩伴叫去玩儿了,晚些回来。平儿让我给你带一朵她摘的花儿来。”
安哥用与昨日不同的温柔的声音对那妇人说着,然后把刚才路上摘的花儿递给了那个妇人,那妇人笑得很是开心,玩儿着那朵花。安哥便转身去了旁边的房子,不知捣鼓着什么。萧穆清凤蓁就在旁站着,不说话不打扰,心里各自思量着。
过了一个得有一个时辰,见那安哥端了一大筐馒头放到了桌子上,一个个瓷碗放好了萝卜咸菜。又端了一碗药给那妇人递去了。
“乖,来喝汤。”
“我不想喝!”那妇人拒绝着,一下打碎了药碗。安哥没有生气,便又去旁边的屋子熬了一碗,端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乖,我们不喝,去不去荡秋千?”
“好啊好啊!”安哥拉着那妇人出了屋门,不一会儿传来了那妇人的欢笑声。萧穆清循声望去,见那安哥在秋千后轻轻推着,秋千荡来荡去,静儿玩儿的好不快活。
接着安哥回了屋,在屋内转了一圈挨个推了推屋子的窗子,从柜子里拿出了两床被子放在了床上,又从院内井里来来回回打了三桶水放在了桌子旁边。
“静儿,外面凉了,来屋吧。”
“知道啦。”
安哥向屋外喊去,原来那妇人名叫静儿,语毕静儿便进了屋子,乖巧的坐回了床上。
“累了吧,我们睡会儿好吗?安哥去集市上给你买喜欢的小簪子,要去个三五天,莫急,等我回来。”静儿听完看着安哥乖乖点点头,安哥便扶着她躺下了。
只见安哥坐在床旁,一手拍着静儿一边再讲些什么,讲着讲着,静儿便睡了。安哥又看了片刻,深吸
一大口气大步出了门,萧穆清凤蓁两人跟着走了出去。安哥在两人出来后,转身拿着锁便向门扶手锁去。
“你可知你若离去,要在牢中待上多少日子?”
“我...”萧穆清清冷的声音让正在上锁的的人的动作僵住了,身后两人显然已经看出了他的打算。两人正等着门前的安哥作答复,却看到安哥转过身跪在了两人身前。
“两位好人,求求你们二位救救我的静儿吧,我无所谓,怎样都行,求求你们,只要能让静儿好好的,我死都可以!”此刻的安哥和昨日在城下残忍的人完全不同,昨日的安哥冷漠且坚定,此刻的他,只是一个脆弱,深爱着自己妻子的男人。
“没人要你死,你可愿将事情告知与我?”凤蓁冷清的声音响起,萧穆清看着凤蓁一直淡漠的脸本以为她不会再插手了,没想到这凤蓁还是说话了。
凤蓁的声音刚刚落下,便听屋内的声音有跑动的声音。
“安哥回来了?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声音是静儿没错,却与刚才有所不同。安哥闻声便赶忙开了门,嘴中大声喊着没事。
“你们是谁?想对安哥做什么?”
门中的女子出了门,是方才的静儿,神色却不想刚刚那样稚嫩,确实三十岁妇人该有的神态。
“他们方才有助于我,便让两位在咱家歇歇脚。”
“这样啊,那你们方才在大声吵些什么?”
“方才是二位恩人想离开,我硬是让两位留下歇会儿才大声说话的。”
“那二位快快请进,方才不好意思啊。”
静儿热情的邀请萧穆清凤蓁两人进门,两人相视一眼只好默默的又进了门。静儿又去端着桌子上的茶壶去隔壁煮茶了,安哥看着静儿的身影出神,在凤蓁轻咳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便对二人歉意的笑着。
“就是这种情况...我....”
安哥想对萧穆清凤蓁二人解释什么却不知道从何开口。见这个情况,凤蓁便有了打算。
“不然你一会儿带着你的夫人,随我们进城吧。”
“嗯,就是解忧居,我的店铺。店里有一位给人看病的大夫,或许可以看看你夫人的情况...不过不能保证可以医好。”
“还是算了吧...”安哥低头想着,看不见此刻的表情。怕是觉得静儿的病情无力回天,进城也是白跑一趟。
“那若等你多年后出了狱,你的夫人还会安好于世上?”萧穆清问着安哥。
“可是,可是如今我有罪在身,静儿的药费都是我....都是我去偷来的钱财...我实在是再拿不出....”安哥低着头说着,
“你做错了事触犯了条律该随他入狱,而我的解忧居就是为他人解惑并救治的。所以你的夫人身患重病该随我治病,不冲突。”
凤蓁说完看了眼萧穆清片刻,见萧穆清没有作声便松了口气。生怕这人因为静儿是安哥妻子所以要一起受罪,毕竟面前男子将要做的事自己是...所以自己先发制人。
“凤小姐说的正是。”
萧穆清看着凤蓁望向自己的神色不禁觉得好笑,自己难道会阻止?毕竟有罪的只是这个男人,那妇人是无辜的。
更何况凤蓁说的也是他心中所想,便认可了凤蓁的话。
安哥听闻两人这般的眼眶一红,忍住了要落泪的冲动,还好低着头没有发现。但是扒着桌角的手早已出卖了他的心理状态。
凤蓁二人没有戳穿,便让安哥跟静儿说明情况。安哥起身去了隔壁,不一会儿便看到静儿端着茶放到了桌子上便开始收拾了行李,安哥追了出来。
“还有孩子的衣服,孩子的玩具别忘了啊...”
静儿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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