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见开始努力的回想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可是怎么想,都只能想起五岁以后的记忆。
五岁以前的记忆,全都没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
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夏初见捂着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好像又陷入了在机场里那样的痛苦之中。
“初初……初初……”
是谁……是谁在叫“初初……”
很模糊的声音,甚至,发音都有些不太准。
“谁啊……”
夏初见疼得不停的往床头上撞,外面的疼痛和里面的疼痛相互折磨着。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
这种疼痛才慢慢的缓和了下来。
夏初见虚脱的躺在床上,满身的冷汗。
“睡一觉吧……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夏初见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就拉好了被子,轻轻闭上了眼睛。
刚刚才经历过那样的痛楚,哪有那么容易就能睡得着的。
夏初见开始躺在床上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
完了,越数越精神。
夏初见想了想,换了一种数法。
“一只百里寒……两只百里寒……三只百里寒……”
还是百里比较催眠。
夏初见数了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夏初见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整个人怔了怔,还是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睡在她身边的人,是百里寒呢
她终于完成了她的宏图大愿,成功的爬上了百里寒的床,把人给睡了。
想想竟然还有点小骄傲呢……
约莫上午八点的时候,白素提着医药箱过来,为夏初见的眼睛进行了初步的治疗。
女人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层纱布,遮挡住了阳光。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因为眼睛上涂了药水的缘故,夏初见总感觉自己的眼睛里有些发痒,老想去抓。
白素却说,这是正常现象,她必须要忍住,不能去抓。
夏初见整个人都快要被折磨死了。
那种有点痒,却又偏生得忍着不能抓的感受……一言难尽。
无奈之下,夏初见只能打电话给林伽蓝求助。
“蓝蓝,你说我该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呢?
眼睛上实在是痒,我听剧本都听不进去了。”
“那是因为剧本还不够有趣。”
林伽蓝一边给夏初见打电话,一边翻着自己的行程规划。
刚好看到今天有一个安排,于是便顺口问道。
“阿初,等我要去听一个教授的胎教课,讲得还不错,你来不来?”
“胎教课?”
夏初见顿时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什么时候?我过来找你?”
“下午三点,我过来接你吧。”
挂断了电话,夏初见还一门心思的想着胎教课的事。
想完了胎教课,又开始考虑着宝宝要叫什么名字好。
她就这样想个不停,竟然还真把自己眼睛上的不适都给忽略过去了。
下午两点半。
林伽蓝准时出现在楼下,夏初见上了车,顺口就问了一下林伽蓝宝宝名字的事情。
“蓝蓝,你有考虑过给宝宝取什么名字吗?”
“有啊。”
林伽蓝的回答,顿时就引起了夏初见的好齐心。
“叫什么名儿啊?”
林伽蓝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随后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
“林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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