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妈。”
年方五岁,逻辑思维尚不成熟的迪诺喃喃着父亲刚刚说出口的话,小包子脸上满满的困惑,一副“求解释”的表情。
专注于机子上新开始的这轮游戏,恩佐随口便对着儿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意思就是,你想要成功,得先有个失败的妈咪。”
被灌输了这种曲解,迪诺竟然真的低下小脑袋仔细思考起来,然后抬起头,一脸认真:
“那,那我不要成功了,我要妈咪好好的。”
停下了手头操作老虎机的按钮,恩佐瞥向无比认真地说着这种话的迪诺。眉头微缩,眼神中带着份探索的意味:
“你就这么喜欢你妈咪?”
“嗯!”迪诺毫不迟疑地点着小脑袋,然后再次伸出手指:“父亲……你又输了。”
顺着儿子的手指方向,恩佐回看向老虎机的屏幕,对又输了一局并不怎么在意。
他估计那女人应该会打电话从罗马里欧那里问出他一般常去巴勒莫的哪几家游戏厅,那他就在这里等她杀过来好了。
如是想着,又看到一旁那个柏青哥机子前坐着的络腮胡子起身去玩游戏厅另一边的撞球机玩了,便冲迪诺挑了挑眉:
“小子,要试试那边那个能打小钢珠的游戏机吗?”
小孩子本就对新奇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再加上这是父亲第一次带他出来……玩,所以迪诺还是愣愣地走了过去,小脑袋凑近了那个满是小钢珠的机器。
“想玩吗?”
“呃……嗯。”
……
一大一小两颗脑袋齐齐凑在游戏机前,神情专注地盯着那堆小钢珠,两双眼睛硬是直挺挺地瞠了半个小时都不嫌累。
当又一把小钢珠被吞了的时候……游戏厅的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突如其来的巨响瞬间引起了整个游戏厅里的人的注意,迪诺和恩佐也下意识地把埋在游戏机前的脑袋转了过去,看向大门口,只是这么一看……
迪诺小脸上的表情先是惊喜然后转为担忧害怕。
恩佐也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思索对方想干什么时,便见长发凌乱、眼眶也有些红肿的劳拉就这么朝着他直直冲了过来,抬手就抽了他一个耳刮子!
接着,只见形象看上去相当狼狈的劳拉完全不给还处在发懵状态的恩佐任何反抗的机会,伸手揪住他衬衫的衣领,俨然一副恨不得掐死对方的架势,声泪俱下着:
“你怎么能这样,你明明答应了我要戒赌的!这些年因为你赌博,欠下了多少赌债,把我们这个家都毁了啊!你现在居然还带着儿子来这种地方,你想要连儿子也一起害死吗!”
愤怒、绝望、崩溃,再加上女性天生的柔弱,本就是昔日影后的劳拉,演绎得相当有感染力,充分展现出了一个饱受滥赌的丈夫荼毒的悲惨女人形象。
整个游戏厅里的其他人瞬间被震撼到,议论声渐起。
而劳拉也适时地再添一把火,两手转为掐住恩佐的双肩猛摇:
“你平时打我也就算了,可是我们的女儿呢!我们的女儿才两岁啊,她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等着做手术!我辛辛苦苦昼夜不歇地工作,好不容易凑齐了女儿的手术费,你居然拿这些钱来赌博!这是女儿的救命钱啊,你还我!你还我!你还我女儿的命!”
不光猛摇眼前这男人的肩膀,更是一边疯狂绝望地哭诉一边拳头狠狠地朝男人身上雨点般地砸去。
迪诺已经完全傻在了一边,张着小嘴呆呆地站在那儿。
而恩佐则是满脸地“?”的表情。
只是根本没有他反驳、申诉的机会,周围的吃瓜群众们各个都义愤填膺了。尤其是游戏厅里男性居多,这么一闹腾,大男人的保护欲和正义感蹭蹭蹭地上涨。
“呸!真他(哗——)的不是东西!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居然把女儿的救命钱拿来这儿玩,还把这么小的儿子也带来!”
“哦,上帝,你还算是个意大利男人吗!简直就是意大利男人的耻辱!”
整个游戏厅齐刷刷地达成了一个讨伐命题——#渣男滥赌虐妻害子女毁家庭,到底是人性的异化还是道德的沦丧#!
接着,只见劳拉低头抱起迪诺,啜泣着跑出了游戏厅。
彻底回神的恩佐也只得起身追上去……废话,他要是还留在这儿,估计周围这帮人得一人一口唾沫不把他淹死也把他恶心死。
这女人……居然跟他来这套?
……
离开游戏厅后,原本看上去要多悲戚有多悲戚的劳拉一秒钟便变回了平时高冷的神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把怀中的儿子放到地上后,劳拉从肩上背着的皮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梳妆盒,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头发,又给自己简单地补补妆。
追出来的恩佐愤慨地冲着劳拉吼道:“你刚刚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家暴过你!还有……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个女儿,隔壁汤姆的?!”
兀自给自己补着妆,劳拉专注地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予。
将梳妆盒收回包里后,蹲下身来直视着迪诺,认真且带着分严肃地问道:“迪诺,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玩……玩的地方。”感觉到今日母亲比平时严厉了许多,迪诺低下头,小声回答着。
儿子的这个答案……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劳拉叹了口气,口吻依旧很认真:“但是,这里不是一个普通的玩的地方。你看看周围的那些人,有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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