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那分明就是我和你呀!
我几次回头去看,终于引起了苏姐的注意:“小萧,为什么特别喜欢那个造型?”
我苦笑道:“不是喜欢,是它应了我的心境!”
“哦,我真羡慕你!”苏姐感叹道,“那个造型似乎已经渐渐地从我的生活中淡出去了,淡到都模糊不清了!要不是你上次提起,我都差点忘记了。”
“苏姐是公务繁忙,哪里像我,成天没有事干,心里就容易生出些伤感之类的东西来。好了,走吧,我给你松弛松弛!”我心里似乎轻松了些。
我们进了她那宽大豪华的卧室,苏姐说:“小萧,我要你脱了衣服给我做!”
33.第19则(2)
听苏姐进屋就说这句话,我顿时就懵了,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我呆呆地站在她的卧室里,不敢往前凑,就像害怕踩响脚下的地雷,我觉得自己误打误撞,一头闯进了雷区。这种感觉说不出是惊恐还是兴奋,总之是出奇的刺激。上次进入这间豪华的卧室,帮她缓缓地脱去旗袍,轻撩慢解,我虽也曾怦然心动,可是,却绝对没有这种让人心似乎被谁提着,吊在嗓子眼上的感觉!上次我很轻松、很愉快地便替她做了按摩,让她如沐春风,可是现在,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点轻松和愉快,有的只是莫名的紧张和激动。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一句“脱衣服”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现在去揣摩自己当时的心理,发觉似乎自己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遇,又似乎一直在害怕出现这种情况。到底哪一种心理最有可能?晴儿,你能不能帮我回答?
苏姐当然不知道我都是什么感受,更不可能知道我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她说过那句话,便自顾自地脱她的衣服,边脱边对我说:“小萧,别站着哇,快些过来呀,难道你不愿意帮我了?”
我还是没有动,只拿眼睛盯着她,看她先将上衣脱尽,又去脱下装,直脱到春光如水银般铺泻,终于让她那美丽的胴体发出刺眼的光芒,像灯光下飘动着的雪白的缎子,又像阳光中流淌着的清冽的泉水。
我的目光第一次得以这么细致地不带职业眼光地审视着她的娇好的身子,眩晕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神经,使我连站立都感觉困难了,我似乎清楚地感觉出自己在摇晃,就如风雨中的一棵小树,经受不了眼前的狂乱,内心鼓胀的在熊熊燃烧,在急剧膨胀,似乎将要爆炸出巨大的能量。但有一阵我又似乎在一个真实的梦中游荡,我仿佛看见了春天般的阳光穿过清幽的林子,透过嫩绿的树叶洒落在林间柔软湿润的草地上,像金色的小团花,或者像九月山坡上漫生的雏菊。头顶上,躁动在树梢上的各色鸟儿扑扇着花花绿绿的翅膀,大声地鸣叫出动听的歌子,在情人面前展示着漂亮的身子和美妙的歌喉。有成双的蝶在鲜艳中舞动,有成群的蜂在馥郁中缠绕,有潺潺的山泉在清泠中远去……而最美的不是花,也不是蝶,是脱得赤条条的如花似蝶的苏姐!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着这样的心情去审视苏姐的身子,难道是因为那句“脱衣服”勾起了我潜意识里的某种期待?或者是自己一直不敢正视的其实一直隐藏在意识层面的念头?我不知道!
为什么一句这样的话,能让我的内心蠢蠢欲动?
可是,尽管这样,我站在那里,依然没有动。我明明知道苏姐是希望我替她脱衣服的,因为前两次都是那样。两次我都清楚地感觉到,我在帮她脱去一丝一缕时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原始的迅速复苏。可是今天我却没有去帮她!我似乎在忌惮我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什么东西。
现在想来,我当时竟然被她轻轻一句话就勾起了无穷的,在的支使下,还产生了奇妙的幻想,但我似乎又囿于一个诸如信念之类的抽象的东西,最终没能迈过那道坎。
“你怎么傻站着,是不是要我帮你哇?”苏姐见我痴痴地看着她,忍不住笑着道。
“我,我,我——”我艰难地吞咽着唾液,表达不清楚自己的意思。此时的我似乎已经被烧晕了头,烧晕了理智,烧干了咽喉,更烧焦了胸口!
“小萧,是不是还和苏姐客气?”苏姐疑惑地问。
我和谁客气?我在梦幻中迷失着,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时该怎么办。今天是工作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心动,我搞不懂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但我绝对不是要和苏姐客气!我知道她需要什么,更清楚自己能给她什么!可是,我还是艰难地说出了我自己都难解的话:“苏姐,你说过不强迫我上床的!”
苏姐听了一怔,接着扑哧笑道,“小萧,说什么呢?”
“你,你不是要我,我脱,脱吗?”我结巴着道。
“是啊,我是要你脱哇!”苏姐故意地一正脸色道,“怎么啦?”
“那还不是要——”我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哦,呵呵,你误会了!”苏姐妩媚的眼睛狡黠地眨巴了几下,“让你脱了外套啊,我见你按摩挺累的,穿着外套热。你要不脱就算了。”
我松了老大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可是,我心里似乎并没有因此而轻松愉快,我反而明显地感受到了一种失落,一种怅然,一种说不清楚的迷惘!
苏姐已经躺在了床上,我该走过去了。
在做正面按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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