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难受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我帮他解决了问题,他心满意足地给了一张鲜红的人民币作小费。我拿着钱的手颤抖得厉害,眼泪几乎模糊了视线。
不过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的。医学上不是说同性恋也是人的正常的性心理嘛,只是和异性恋不同而已,为他们服务,有什么觉得委屈的呢?何况人家有钱!现在这个社会,有钱的是大爷,为有钱的大爷服务,你才能挣到更多的钱!
我做完这个钟点,余辉早在休息室等我了:“怎么样?”他似乎很是看重这件事,一脸的关心。
“什么怎么样?”我没好气地道。
“呵呵,你小子和我装糊涂!当然是顾客的反应啊!”余辉笑着说,“别给我说他没有快感哈!”
“操,他和其他顾客没什么两样!”我说,“钱呢?拿来!”
“真的一样?”余辉似乎还是不放心。
“哄你小子就能得到钱吗?”我恨恨地道,“那家伙都走了,又没找你退钱,你还不把钱给我!”
“呵呵,看样子从你小子的手下走出去的人,没一个他娘的不享受的!给,马上给!”余辉一边说一边从钱夹子里拿钱给我。
我点了点,还好,这一个钟点的罪受的还值得。
“以后还做不做?”余辉问。
“做他娘个鸟!”我笑骂道,“要做你小子自己做,我他娘今天是受够了,不做了!”
“万一以后又遇到这事,尤其是刚才那家伙成了回头客,且点名要你,怎么办?”余辉笑着问。
“那是你当经理的事!”我笑道,“我喜欢看你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呵呵!”
“嘿嘿,我他娘以后就公事公办,嘿嘿!”余辉笑得很阴险,这厮,眼睛都眯成他娘的一条缝了。
“你要是敢再打我的主意,小心我阉了你!”
“哈哈,到时再说吧,哈哈!”余辉笑着说,边说边往外走,“准备好,下班先吃饭,吃完饭到你家搬东西去促醒中心。”
果然,下班后,我刚吃完饭,余辉就来叫我上车了。
我们回家搬了日用品,赶到促醒中心,用许朵借来暂时还没动用的那几万块钱交了入院费,办理了入住手续,将行李搬去院子里。同院的其他三家病人亲属见又有病人住进来,就都来帮忙。他们听说你还要等几天才过来,就都说,要趁早来,早来好早出去。他们还说,医院不久前又出去了一个,这对他们都是一个鼓舞哇,他们现在是特别有信心,他们还要我也要坚定信心。和他们说了几句话,我便觉得,这世上只要还有不幸的人,那么好心人就不会少。
和余辉回到公司,已经快上班了。我想起自己毕竟动用了许朵的钱,总得告知她一声,便又一次拨出了她的电话号码。
仍然是关机!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把卡扔了!可是她为什么要扔呢?是不想让我知道她的去向,还是不想让我去骚扰她?我也没骚扰过她呀,那肯定就是不想让我知道她的去向了!
晴儿,你说我是不是该抽时间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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