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桐并没有多好的耐心去解释什么,拆开邀请函就看了起来。
切,
什么邀请函!?
不过是分部高层想召回这些实习生,重新定义潜力值和打评分而已。
抬眼变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五官精致,唇瓣紧紧的抿在一起,眼睛里带着很明显的探究。
童桐看着窗外夕阳最后的余晖,她嘴角有清淡的笑。
有些淡漠的开口:“你还不走吗?再不走的话,到处都是灯光你会更分不出来的。”
常媚尔:“你是谁?”
童桐笑了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你不是已经对我产生怀疑了吗,
你心里,我是陌生人,我就是陌生人,你心里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朱友文在一边捂着牙,嘶了一口气。
……弄得这么高深。
常媚尔忍不住皱起眉,“别拐弯抹角,你要是不说,今晚的迎新晚会我在分部也查得到你的资料。”
“好吧。我就是那个死了的童桐。”
“我现在又诈尸了……用这具身体!”
一连两句。
特别突兀。
就像一个冥顽不灵的犯人,突然间就认错了一样。
常媚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然后瞪着眼,持续等瞪了好几秒,鼻翼扩张、眼圈儿泛红,突然就抓紧她的肩膀,
“真的?你真的是童桐?!”
童桐还没来及反应,然后,
“哇~”的一声,常媚尔抱着她哭了。
哭的身子直抽抽,正好手里刚刚抓着她肩膀,
往前一凑,眼泪一会儿就把她肩膀染湿了。
白衬衫上,内衣带子直接露了出来,她嫌弃的推了推常媚尔,“喂——”
常媚尔还在哭。
她又推了推,又提高声音喊了声。
常媚尔还在哭,还是那么撕心裂肺的,搂着她的手臂的力气更大了。
“行了,你,再哭我都被你哭霉了!
妈的,
既然知道我死了也没说给我弄个衣冠琢,烧几张纸钱什么的,就知道哭哭哭!
屁用都没得!”
常媚尔抬起擦眼泪,眼睛里还有着湿润的雾气。
“我开心才哭的,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谁说没死,死的可惨了,骨头渣都没留一根。”
常媚尔瘪瘪嘴又要哭。
童桐一下子把她推开,火大的开口:“你再哭,信不信老子一竿子夺死你!”
瞬间,收声。
说眼泪倒流也不为过。
她擦了擦脸,语气坚定道:
“行吧,知道是你就行。都怪我没保护好你,不过迎新会我会罩着你的,我可是关系户上面有人。”
然后指着朱友文:“那个谁,你先送我回去。”
……
朱友文回来的时候天色还早。
她吃了几颗丹药在朱友文的监督下,在茶楼里用头发挂在横梁上,
做引体向上。
姜沐迟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奇葩的一幕。
“临时抱佛脚!”
顿了顿,继续道:“我这里又几样小物件,你拿去防身!”
“你不陪我去?”童桐接过东西,平平缓缓的问。
姜沐迟细看着她,“只要你说,我就陪你去!”
“哦,你不去就算了。”
童桐没什么表情,只是觉得如果迎新晚会是用来给新人下套的,师父去了,那些人还敢给她下套吗?
姜沐迟一怔,裤兜里的手紧了又松开。
“申夙,也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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