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南歌:“……”
待小刘转身,南歌急忙一溜烟跑回了自个儿的房间,反身关门插上房卡,无力靠在墙角上。
真特么丢人……
南歌拍拍脸,手机开机后足足震动了好几十秒,全是林晏发来的消息和短信,一条一条跟催命符似的,震得南歌手都麻了。
没来得及把手机放下,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不出所料,还是林晏的。
南歌莫名其妙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备注名,这人今天晚上干嘛啊?
接通后,对面人道:“你终于舍得接电话了。”
南歌问:“有事?”
林晏似愣了一瞬,然后讥讽道:“看来是我打扰了你的美事?”
南歌听见林晏的这般语气心里就窝火,咽下一口气:“林晏,你一天不抽风难受是吗?”
那头林晏嗤笑了一声,南歌皱起眉:“你有话快说,没事我挂了。”
“你现在和徐逸舟在一起?”林晏说,“我怎么不知道你除了勾搭上吴钱和陆尧,还和徐逸舟有一腿。”
这话让南歌完全变了脸:“林晏你什么意思!”
“我有说错吗?”林晏质问,“《江雪》那角色不是吴钱替你拿下的吗?陆尧没有去剧组给过你特殊关照?”
南歌深吸了口气没说话,林晏继续道:“你手机深更半夜的关机,是因为和徐逸舟在一起吧,怕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虽是疑问,林晏却说的笃定,不容对方有半点反驳的余地,南歌黑脸骂过去:“林晏你有病吧!”
林晏哂道:“听说陆尧和徐逸舟的关系不错,那他知不知道你和徐逸舟也搞在了一起呢?”
南歌:“……”
林晏:“还是说你们三个人之间有特殊嗜好?”
南歌再也没法忍下去:“放屁!林晏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
那头林晏反而笑了笑,笑声却低沉的骇人:“怎么,我不干净?所以你就干净了吗?”
话毕,耳畔传来“哐当”一声巨响,不知道林晏将什么东西打碎了。林晏歇斯底里道:“我知道你以前瞧不起我,瞧不起我靠女人求资源,那你就很高尚吗,别自诩清高了,南歌!”
南歌听见对面林晏放肆的大笑声,跟真的疯了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同学的评论被莫名其妙删掉了,一定是你们污,不是我舟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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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终始
脚边的酒瓶被瘫坐在地上的林晏踢至不远处的桌子脚上,“咚”的一声响,里头的液体顷数倒了出来,将铺在玻璃茶几下的簇绒地毯浸得湿透,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酒精味。
笑声低低的自他喉咙里发出来,林晏抬手撑在眉心处,不知不觉竟出了细微哭腔,他又轻唤了一句“南歌”,如喃喃自语,只是不等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对面便迅速挂断了电话。
“嘟嘟”忙音回荡在他的耳边,林晏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偶然听人提起这些事,他也没有想过南歌真会和那些人有所纠缠,其实上回他就怀疑了,那日吴钱死缠住南歌不放,是徐逸舟搬出陆尧的名头替南歌把事情摆平的。
他不想南歌趟入这淌浑水,但又有些庆幸。
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谁都一样。林晏忽然想起那回南歌说他靠巴结女人求资源求机遇……
不然呢?
能怎么办?
他受够了别人的冷眼,也穷怕了。当时他离开那座城市,离开南歌,他就想,等自己出人头地,他再也不用打着梦想的旗号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也不用在这段感情里继续患得患失下去,或许他还能找回南歌,把她接进自己新买的大房子里。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窗外是漫天的飘雪,自进入午夜后似一发不可收拾般越下越大,如飘散的片片鹅毛纷飞在半空之中,扑向整个大地。
南歌刷的下拉上落地窗前的厚重窗帘,屋里只剩了盏小灯没有关,微弱的照在她惨白的半张脸上。
南歌觉得头皮都是麻的。
林晏的话言犹在耳,林晏说自己靠吴钱拿到心心念念的角色,也靠陆尧得到了在剧组中的特殊关照,那些话直直的冲击着她的耳膜,当时的她竟然找不到半个字来反驳林晏。她觉得林晏一派胡言,但细想起来又好像没有错,直到后来他说出那样的混账话来……
那股气涌上脑门,她想,林晏是不是疯了。
他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来。
南歌想起自己读大学那会儿为林晏节衣缩食买礼物的日子,那时林晏看中了一把木吉他,五千元左右,她攒了两个多月才把它买下来,后来林晏走的时候没有带走它,她一气之下砸了,丢进了宿舍附近的垃圾堆里。
她明明早就知道的,林晏再不是以前那个爱玩吉他的少年,自己也不需要揪住那一点儿不放,林晏喜欢谁、和谁在一起、为什么和那个人在一起,早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时有终始,没有不甘心、放不下的必要。
南歌有时候觉得,她摆脱不了的也许只是自己千里迢迢跑去找林晏时落荒而逃的那种狼狈感觉,林晏和她在一起时把她捧的太高,她以为自己很重要。期望越大,落差越大,所以才在与林晏重逢后冷言相对,咄咄逼人。
胡秋琴走进这间屋子后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昏黄的灯光黯淡,南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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