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梁朝阳刚才去世这事儿她也知道。
看着白静这个样子,她眼底满是同情。
护士像朋友一样轻轻地拍了拍白静的后背,然后对她说:“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白静愣了。
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不可置信地问她:“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这种事情……我们谁都无能为力。”
护士能理解白静的心情,毕竟这种事情正常人都很难接受,伤心难过是无法避免的。
但人生还很长,总不能一直停在一个地方。
白静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只不过离开了几个小时,梁朝阳竟然就走了。
她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明明中午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就不在了……
白静松开那个护士,朝着太平间跑去。
……
白静跑过去的时候,太平间医生正准备把梁朝阳往冰柜里放。
白静跑上去拦住他们,情绪崩溃地跪在了担架前。
她将蒙在梁朝阳脸上的白布拉开,然后用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脸颊。
他的身体还有一点儿温度,但是和以前比起来,很凉很凉。
“朝阳……你醒一醒,好不好?”
白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开始和他说话。
她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曾经她不想练琴要偷懒的时候,都会用这样的语气跟梁朝阳撒娇。
梁朝阳每次都没有招架,他会无奈地说:好好好,都听你的。
可是这一次,她怎么撒娇都没有用了。
他再也不会醒来了。
白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怎么都不肯松开担架。
“你,你不要走,朝阳我求求你,和我说话,求求你。”
白静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他身上的白布被沁湿了一大片。
后来医生看不下去了,强行把白静拉开,将梁朝阳的尸体放到了冰柜里。
**
白静在太平间哭得晕过去了,被医生带到了急诊。
杨堔坐在病床前,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白静,心里的嫉妒已经达到了最大值。
她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哭到昏过去。
呵呵,这得是有多深的情谊。
杨堔本来以为,梁朝阳死了,白静就可以看到他了,现在看来,是他太天真了。
梁朝阳在她心里的分量那么重,即使死了,她爱的人也是他。
……
白静昏迷了整整三个小时,睁眼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
刚睁开眼睛,她就看到了坐在床前的杨堔。
对上白静疑惑的眼神,杨堔主动和她解释:“你哭得劲儿太大了,晕过去了,医生给我打的电话。”
白静咬着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谢谢您。”
道完谢,白静就要下床,杨堔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两只手钳住她的脚腕,“你他妈给老子好好休息!”
“我要去照顾朝阳了……他还在等我的蛋炒饭。”
白静可怜兮兮地看着杨堔,眼底已经蓄起泪水。
“我好像把蛋炒饭洒了,我必须重新买一份儿,他吃不到会不开心……啊!”
白静话音还没落下,就被杨堔压到了病床上,单薄的病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杨堔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白静身上,他捏住白静的下巴,咬牙切齿地提醒她。
“那个叫梁朝阳的已经死了,你他妈清醒一点儿,再发疯老子在这里操-哭你。”
白静一听到“死了”这两个字,情绪就开始激动了。
她抬起手来,在杨堔脸上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然后扯着嗓子对他大吼。
“不是!他没有死!你胡说八道!他不会死的!”
白静这一巴掌估计是用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打的,打完之后,杨堔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一个巴掌印。
这一下,打得杨堔懵了足足三十秒,脸上火辣辣的疼,一下子就把他血液里的暴-虐因子引-燃了。
杨堔抓住白静的两只手,用衣服把它们捆到了床头。
“你放开我。我要去看朝阳。”
白静皱眉看着他,眼神带着些厌恶。
就跟看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杨堔冷笑了一声,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脱-到只剩内-衣内-裤,他才停下来。
白静被他捆着双手,根本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放肆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脱到只剩内-衣内-裤的时候,白静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她真的很脏啊……
好恶心。
杨堔本来是不愿意用这种方法逼她的,但是不这样,她就不会听话。
他之前已经费了那么大的耐心去对她好,她根本就不领情。
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再像前段时间一样哄她让她了,就像杨霖嵊说得一样,困着她就好。
讨厌也是在乎的一种方式。
杨堔抬起一只手,在她小腹处轻轻地摸着,慢慢往下,最后挤到了她双-腿之间。
他将指头摁-到那个点上,用力地揉-了几下。
白静耐不住身体的反应,杨堔这么揉几下,她就湿-了,呼吸也越来越急。
……
“……不要。”
终于,白静受不住这样的撩拨,睁开眼睛求他。
“一条狗也配说不要?嗯?”
杨堔掰开她的腿,指了指她内-裤上颜色变深的那一片,笑得一脸讽刺。
“还有,你确定你不要?湿成这样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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