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们刚拧开的那一瞬不知为何浴室里一股热水直接就浇到了脸上,害得他们烫的被迫退了出来。
“我靠!这两个人在搞什么!”其中一个因为站在最前面的警察被浇了一脸热水,眼睛火辣辣的疼,当场怒不可遏地就想重新冲进去。
谁知浴室里就传来了女孩子婉转柔媚的声调,“你讨厌,你怎么那么快就结束了!人家还没要够呢!”
随即男人低低沉沉带着喘息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小妖精,魂儿都被你叫出来了还没够!”
说着浴室里的水声又大了几分。
这下刚想冲进去的警察有些尴尬地站在了门口,身后的一名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算了,进去看也和前面几个房间的一样,都是白花花的身体,我们还是别打扰了,走了走了……”
“可是这……”那个被烫红了脸的警察气愤不已的指着自己的脸,“你看看我的脸!”
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搜人搜到这里也就算了,结果现在还被浇了一脸的热水,疼得眼睛都快瞎了!
“行了,你偷看人家,人家男的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几个警察都拍了拍这位可怜的年轻小警察后,然后转身离开。
徒留下了那位顶着一张红得猪头脸的警察。
“喂!你们就这么对我啊!”那警察看到那群人把自己被丢下后,气哼哼跟了上去。
而浴室里的两个人还在不断的用手拍打着浴缸里的水,发出啪啪的声响,直到几个警察被浇了满脸热水后灰溜溜的离开了后,这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你也不怕那群人真冲进来。”聂然皱着眉头颇为不赞同他刚才的做法。
刚才这家伙竟然敢在那群警察探头进来的时候伸手将浴缸的水龙头给拧开,然后故意将手边的花洒转了个角度,直接将水朝着门口喷去。
可怜那群警察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一股热水浇了满脸,踉踉跄跄的捂着脸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还说自己胆子大,明明他的胆子也不小。
万一惹恼了那群警察冲进来把他们以袭警的罪名抓回去怎么办!
“我做事从来不会出差错。”他躺在浴缸里,浑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可他半眯着眼冲着聂然笑的时候那种沉稳和自信笃定的模样足以睥睨一切。
聂然冷冷嗤笑了一声,“是吗?”目光转移到了他已经浸泡地涨起来的纱布和绷带,凝固的血在水里也一缕缕的极淡的融入水中。
霍珩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伤口,在她促狭的眼神中轻咳了几声,“这,这是意外。”
聂然对此耸肩扬了扬眉,正打算起身时,却又听到头顶调侃地声音,“不过,你学的还挺快。”
聂然知道他这是在说自己把刚才隔壁那对男女的对白拿来骗警察这件事,所以起身时她并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跨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彼此彼此吧。”
她嘴角微翘,可眼底却毫无笑意,在昏暗的霓虹灯光下她是如此高冷,犹如十八世纪里油画里带着王冠的女王。
没有了警察的搅局,水蒸汽在小小的浴室里氤氲起,霍珩感觉那种感觉又再次出现了,他带着笑意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汹涌起来,视线在她白嫩的小身体上开始游戈了起来。
聂然第一时间感觉到他身体的肌肉开始紧绷了起来,以及那不对劲的眼神。
她一个利落翻身想要离开,可惜被霍珩眼明手快的一把拽住,并且重新拽入了怀里。
霍珩的手环着聂然的腰间,细腻的触感在水下更加的明显。
两个人四目相对,在这浴室里一股旖旎的氛围渐渐腾升,但却在下一秒在聂然冰冷话语里全部打破。
“我不介意把你溺死在水里,然后自己走。”她的唇依然固定着上扬,甚至身体还伏在霍珩胸口完全没有任何局促不安的女孩儿应该有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他眼底的汹涌渐渐的冷却了下来。
霍珩轻轻地笑了起来,胸膛微微震动,“放心,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是想做什么也没办法实践。”
聂然冷然一笑的重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然后快速的将藏在柜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裹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还是要说一句,你最近发育的挺不错的。”霍珩躺在浴缸里冲她一笑,视线停留在了她的胸口。
虽然不能身体力行,但嘴皮子他还是很利索的。
对此,聂然缓缓的转过头,绽放出一个灿烂而又媚惑地笑,“所以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如何呀?”
说完,她将手里那件带血的衬衫摔在了霍珩的脸上,裹着外套转身往门外走去。
……
而那群警察们冒着长针眼和被屋里的情侣臭骂里英勇无比的将一间间房间全部检查完毕,然后颓然地重新集中到了楼下。
那名组长立刻问道:“人找到了没?”
“没有,都是来开房间……”身边刚被两对情侣用枕头砸出来的警察似乎觉得这样说不太好,又补了一句,“休息的。”
老板听到人没找到,不由得惊呼了一声,“怎么可能!”
两个大活人竟然说没就没,像是凭空消失一样,这也太诡异了!
那名警察组长听到所有人的报告后,走过来一把抓住了老板的衣领子,怒气冲冲地道:“你知道报假警是什么后果?”
那老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懵了,连连摇头,“不,不是的,我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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