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怀着女儿四个月的时候特别想吃桑葚,可是那个时候过了季节,你没吃到。”
“听说你有段时日特别想吃虾,可是大夫不许你多吃担心影响胎儿,你忍着一只也不吃,还发誓等孩子出生以后要好好吃个痛快。”
“听说你在品匠斋里给咱们的女儿看中了一套平安锁,可是半路被别人买走了。你回去以后闷闷不乐,把养的芍药剪了。”
“听说……你出事那天早上连饭都没吃……”
肖折釉挣扎的动作停下来,她的思绪回到那段独自生活在霍府的时日。那段日子,不仅是她刚嫁为人妇怀了身孕,而且也是她父皇和母后去世不久。
她半垂着眼睛,低低地说:“都是小事,我都不记得了……”
她又说:“堂堂大将军,你哭什么啊!你这样,连漆漆都不怕你了!”
沈不覆忽然松开手将肖折釉推开,转过身去。
肖折釉目光复杂地望着沈不覆,她有些迷惑。她不懂到底是自己先前没看懂他,还是他变了,变得不像她心里喜欢的那个人了。
“将军,”肖折釉站在沈不覆的身后,望着眼前他高大的身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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