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外屋珍珠正小心的帮公西楚穿衣服,那红着脸满面含春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刚发生了什么香艳的事。
而公西楚却张着手臂,任凭珍珠帮着他穿衣服。
华容华几步走上前,断喝一声,“你们干嘛呢?”
珍珠好似被吓了一跳,瑟瑟发抖的躲在了公西楚的身后,很是害怕华容华的样子。
公西楚回过头来,看见华容华不由一笑,“醒了?怎么也不穿衣服就往外跑?”
看见他没只顾着那个有病的丫环,华容华的脸色稍好一些,却还是气愤不已,上前把公西楚拽到自己身后,瞪着珍珠,“谁让你进来的?刚才你干嘛呢?一大早的就往我男人身上摸!”
正在自己束带的公西楚一怔,随后看着身前满腔怒火的女人,不由舒心的笑了,这女人一大早的就这么大火气,却原来是吃醋了?!其实他也会自己打理自己的,可有丫环主动服侍,他又何乐而不为呢?只是没想到这女人反应这么大!
珍珠打了个哆嗦,两眼噙着泪委屈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可惜,她的主子正盯着另一个女人看根本就没有注意她!又看了眼满脸怒气的女主人,珍珠垂头回道:“奴婢进来服饰主子洗漱!”
“以后,这个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进来!”华容华直接吩咐,我管你是进来干嘛的,反正我就是不让你进!
珍珠忽地抬头,愤怒的目光一闪而过,随后却委屈的看向公西楚,“可奴婢还要服侍主子呢!”
“我男人我会服侍,用不着你!”华容华直接给怼了回去,本以为听了这话,珍珠怎么也会被气走了,可哪成想,她竟还站在原地好好的。
“奴婢是丫环,您是夫人,怎么能让您做这种伺候人的活儿?”珍珠垂着头却坚定的不肯答应不再进屋来。
一旁的公西楚皱了皱眉,在一旁插话道:“伺候人的活儿就让她做……”要是给人知道自己新娶的妻子竟亲手做这等伺候人的活儿岂不给人笑话?
“你说什么?”华容华那愤怒的表情让公西楚将下面的话一下子吞回了肚中,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生气。
“难道你还想让她服侍你睡觉么?”华容华一手指着珍珠,两眼好似喷火似的瞪着公西楚。
呃……公西楚语塞,服侍不一定非指上床吧?这女人,呵!不过她既然想亲自伺候自己那便遂了她的意好了!
公西楚转向旁边一直垂着脑袋的珍珠,“那以后没有传唤,你就不要进主屋了!”
“主子!”珍珠嗓音突然拨高,一脸的悲愤。为什么?为什么连自己最后亲近主子的机会也要夺走,为什么主子竟什么都听这个女人的?
“你有意见?”公西楚斜眺着她,语气有几分不耐,一个丫环也敢!
“不,奴婢不敢!”犹豫了下,珍珠还是咬着牙退下了,“奴婢告退!”
公西楚看着仍旧恨恨的盯着退出去的珍珠的女人,不由好笑,“行了吧,不过你既然说要亲自伺候我,是不是得有点儿表示?”
华容华回过头看他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由有气,蹬蹬蹬跑过去使劲往他脚上踢了一脚,“表你个头!”然后扭身就回了里屋。
“你这是卸磨杀驴啊!”公西楚一面呲牙咧嘴的揉着刚被踢过的小腿,一面皱眉叫嚷,嚷完又觉得不对劲,这不把自己给当成驴了吗?
踢了一脚出去,又成功的把珍珠赶了出去,华容华心情好了很多,得意的哼了两声开始穿衣服。
公西楚在外面喊,“你赶紧的穿衣服出来,一面他们几个还得给你磕头呢!”
“磕头?”华容华伸出头来满是讶异。
“快点儿吧!”公西楚懒得和她讲那么多,只催她快点儿。
华容华收拾好自己和公西楚一起坐在了堂屋的椅子上,两手紧张的搓着衣角,一会儿她们真的要给自己磕头么?
先是奶娘和珍珠跪下给华容华磕了三个头,然后垂着头等候训示,可等了半天也不见这位新来的女主人有什么动作。
公西楚诧异的侧头一看,却见华容华浑身紧张满脸通红,正一脸无措的偷瞄自己。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连两个奴婢也摆不平么?虽是心里这样想,但公西楚还是替她解了围,直接对跪在地上的两人说:“都起来吧,以后对夫人和对我一样,有敢忤逆的直接杖毙!”
“是!”奶娘和珍珠又给华容华磕了一个头就退来退到了一边。
接下来是两个小厮加一个门房,磕完头后同样是公西楚训的话。
然后屋子里静了有一瞬,五个仆人都在堂下站着,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公西楚看了看一脸懵逼的华容华,微叹口气,这女人,不会连红包也没准备吧?
“好了,这个月每人领双倍工钱!没事儿都下去吧!”
几名仆人告退,这时华容华才反应过来,低声问一旁的男人,“我是不是得给他们发红包?”
“不用了,我刚已经赏过了!”公西楚说了这么一句又好奇的凑到她身旁问:“你是忘了打赏这码事儿还是故意不想出钱?”根据他对这女人小气的了解,还真有可能是后者。
华容华有些急,“我不知道我成亲还得给他们红包啊!”
“你不知道?”公西楚奇怪的叫了起来,“你没用过丫环吗?不会是你小气的连打赏丫环的钱都舍不得出吧?你究竟有多小气啊!”
“我、我才不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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