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宇送走常耀武他们,左右看了看,屋外再无他人,他关上门,回过头来,看着那个丫头。只见这丫头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清瘦,但令人称奇的是,胸前两团软肉竟然波涛汹涌极具杀伤力。而丫头一双大眼,却又是忽闪忽闪,睫毛弯弯翘翘,清纯得招人喜欢。
丫头走到柳子宇身边,把左手搭在柳子宇右肩,右手伸到柳子宇的脸上摩挲着,腻着嗓子说,柳爷,来吧,苦短呐,让我今晚好好陪陪柳爷。
柳子宇想,虎正不是说她才刚来“艳粉院”吗?怎么这般年纪就这样骚情放浪,刚才看着她那闪闪眼波心想这女子还有点纯情呢的美好印象立马荡然无存。不过他没有发作,对丫头说,这样吧,请姑娘先歇会儿,我出去办点事,等我来了,我们再叙好不好?
丫头顿时不快地说,柳爷也是,良宵美眷,你不趁都在兴头上,及时行乐,还办什么事吗?说着,就用闪闪眼波挖了一下柳子宇。
柳子宇陪笑说,姑娘你别生气,我去去就来,你好生等我。说完,不再理会丫头的纠缠,出得门来,顺手关了房门。
再说这虎正,对今天常耀武同意柳子宇入伙的事一直心有不满。酒席上当着常耀武的面不敢明说,酒席散了,回到自己的屋里,就一顿大骂:什么人吗,他,根本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就一外乡人,入伙也不按规矩办,半斤还是八两还不清楚呢就当上宾供了起来,,这叫大家以后怎么做事吗!一边骂着,一边把茶杯狠狠摔了个稀巴烂。
正当他在气头上的时候,随着一阵浓烈的香风,一个身影飘然而至。
来人是燕萍。只见她身穿一袭红裙,白嫩的肌肤在薄薄的纱裙里春光无限。燕萍浪着嗓门说,哎吆,虎哥这是生哪门子气呢?
虎正见是燕萍,慌忙故作镇静地说,没,没生什么气,只是喝,喝了点酒。
燕萍眉毛一挑,瞪了虎正一眼说,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虎哥,对我也防着一手呀?
见燕萍一副你不说就不肯罢休的样子,虎正只好对燕萍说了实话。
燕萍哈哈一笑说,喓,我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呢,原来就这么点小事呀!常爷用人,自有他的道理,这拉人入伙,也是为了“艳粉院”好,虎哥我看你就别再介意啦!
虎正说,妹子这么说,我哪里还敢呀。
燕萍说,虎哥别再为此事烦恼了。这样吧,今晚我有闲,我来陪虎哥吧。说着一把搂住虎正的脖子,啵地一声就在虎正的脸上印了个红唇瓣。
见燕萍风骚可人,虎正说,妹子今晚这么风情撩人,那我今晚可就要好好享用你这团美肉啦。
燕萍勾引虎正说,来呀……
虎正此时已急不可耐,一把抱起燕萍就扔到了床上。燕萍咯咯咯地骚笑不已…………
柳子宇的到来,令常耀武十分满意,所以他席间不光话多了些,酒也喝了不少,回来也没去打扰清月,叫人倒了杯醒酒茶,喝完就睡了。
天很黑,没有风,间或有一两声懒散的狗叫声。
这时,一个黑影以极轻快的脚步迅速窜至虎正门前,只见他顺手一摔,手上的一个黑布包咔嚓一声破窗而入,随即里面发出男人的惊呼和女人的尖叫。还没等里面的人点灯,黑影迅即转身,瞬时没了踪影。
正当常耀武打着酒醉后响亮的鼾声睡得香甜的时候,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从房顶一跃而下,和在虎正门前一样,黑衣人右手用力,将一个黑布包撂进了常耀武的屋子。只听常耀武一声大呼,谁?而黑衣人,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由于黑影来去速度极快,常家大院的人,还有“艳粉院”的虎正他们,根本就没法去追。他们其实连看都没看见到底来了什么人。
这时他们要做的,只能是看一看来人为他们送来了什么。
虎正打开黑布包的时候,嘴里吃惊地大叫,啊,是,是两个。
和虎正缠绵完不久就入睡的燕萍,布包丢进来的那时,早就吓得花容失色,现在听说隔窗丢进来两个血乎乎的,更是披着被子在床上浑身哆嗦。
常耀武打开黑布包的时候,也是大惊失色,他接到的,是两个血肉迷糊的狗头。常耀武眼尖,稍加辨认,就认出这狗头是自己养在“艳粉院”的爱犬,,一头是追风,一头是利剑。这两只狗,均以速度和凶残著称。然而,现在已经命丧黄泉。
虎正的屋里围了好多人,大家都在议论,到底是谁干的呢?
常耀武的屋里,没有别人,只有常耀武,他在想,是谁敢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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