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都没打算告诉沈昂,不想影响他训练。
“要是沈昂挨罚,我饶不了你!【地雷】”
“【委屈】【委屈】【委屈】”
几分钟后,阮殷又问:“珠珠,所以就这么算了?”
“邹老师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我们的申请,这段时间,大家就好好准备四六级和期末考吧。”
“嗯,反正我是你拉入伙的,以你马首是瞻就是了,如果还有需要帮忙的,随时叫我。”
朱盏心里温暖又感动,给他发了一条“谢谢”的消息,又配了一个【眨眼】的表情。
就在朱盏洗漱之后,抓着手机要上床睡觉了,突然接到一条来自陆礼安的消息。
“我猜结果不大好。”
朱盏也不知道他是从何得知,她回道:“没有通过,老师说有了乒乓社团,不叫我们单单再成立社团了【大哭】。”
过了一会儿,陆礼安的电话打了过来,朱盏趴在床上,拨弄着棕色小熊娃娃的鼻子,接了电话。
“礼安哥。”
“不开心?”
“没有,刚刚沈昂来过,现在已经好多了。”朱盏闷闷地说。
“嗯,他回来被教练罚了,我猜你的情况可能不大好。”
“礼安哥,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老师就是不肯允许,学校现在有好多奇怪的社团,冷笑话社团,看电影社团,还有什么特异功能社团...我都不知道这些社团有什么意义,可是这样的社团都能成立,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四宝。”陆礼安声音低沉温柔:“不要把过错归咎给别人,不要嫉妒。”
嫉妒让人面目全非。
朱盏沉默了几秒,说:“对不起礼安哥,我不该那样说,只是觉得不公平。”
“只有弱者才会祈求公平的规则,强者之所以为强者,是因为他们不会问公平不公平,他们蒙头前进,改变规则。”
朱盏愣住了:“礼安哥。”
“不要被打败,也不要为了目的而忘记初心,就像夏天的风,不要追问它即将去哪里,而是寻找它来时的方向,那里才是繁花盛开的地方。”
朱盏的心突然豁然开朗,眼前也似乎明亮了许多。
是啊,她加入社团的初衷,真的仅仅只是喜欢乒乓球,也喜欢风杏他们不放弃的执着,如果真的因为社团不能通过成立,就轻言放弃,那实在可惜。
在校乒乓大赛上,他们证明了就算是野生社团,他们可以冲进决赛夺取冠军!
所以,没有团章,没有学校的认证,没有灯光璀璨的荣耀赛场,那又怎么样,他们依然可以很开心地打乒乓,因为那是他们一直都喜欢做的事啊!
那一晚朱盏睡得很安宁,无梦。
次日清晨,她早早的来了乒乓训练馆,原本他们不会来了,却不曾想,风杏一个人正对着墙面练球,满头大汗,似乎已经练了很长一段时间。
“杏子。”
见朱盏过来,风杏收了球,表情略有惊喜:“你怎么来了!”
朱盏拿出球拍跟她对练:“你不是也来了。”
风杏不好意思笑了笑:“每天都习惯早起,不打几拍子,反而不习惯。”
是这样的,训练都已经融入到生活的一部分,哪一天突然不做了,反而会浑身难受不舒服。
俩人没练多久,江达和顾斯南也前后过来,两人给的理由分别是:“待会儿有体育课”和“吃早饭路过”。
然而朱盏看出来,俩人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面也还是不希望社团活动真的就此取消,虽然顾斯南嘴里成天挂着要解散社团,但他每天都准时过来,即使只是睡觉,但他好歹来了,朱盏毫不怀疑,真到了解散社团那一天,恐怕第一个不乐意的还是他。
没多久,阮殷也过来了,见大家都在,他有些惊讶。
“呦呦呦,怎么说的,不是不练了吗?”
朱盏放下拍子,说道:“我想好了,就算团委不批准我们成立社团,训练还是不能荒废,不能以团体的名义报大学生乒乓联赛,我们练好了技术,也可以参加别的比赛,退一步讲,就算不能比赛,那又怎样,喜欢乒乓才是我们聚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
朱盏这番话,得到了江达和风杏的一致赞同,俩人被说得热血沸腾,而顾斯南始终保持着一抹不屑的微笑:“好浓的一碗鸡汤,这些话,昨晚想了一晚上吧?”
朱盏:“打了三次草稿。”
阮殷推了推顾斯南:“乱拆社长台,当心赏你小鞋穿。”
几个人边打球边说笑,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高涨。
之后每天早上七点,乒乓俱乐部的每个人都会准时过来训练,当然除了一贯懒散拖沓的顾斯南。
他们来了之后没多久,乒乓社团的社员们拎着早餐袋子三三两两来了训练馆。
“还来呢?不是两次申请成立社团都被拒绝了,怎么没解散?”乔靖文在朱盏他们身边的球台,一边打球,一边嘲讽。
朱盏没理他,只对身边的低声顾斯南道:“这家伙消息这么灵通?”
顾斯南目光轻描淡写地扫了风杏:“我们队可能有叛徒。”
风杏摆摆手:“不是啦,我昨晚是有在论坛发帖问成立社团的攻略,但是绝对没有提我们俱乐部的名字!”
顾斯南:“你在评论区diss了乒乓社团,有脑子都能猜到。”
“喂!我在跟你们说话呐!”乔靖文见这群家伙完全没搭理他,有些炸毛:“垃圾社团,别来我们训练馆占位抢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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