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之:“......”
徐清之:“街边小摊的食物对身子不好,别多吃。”
忽然,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她扯了扯嘴角,没有应下,只是“哦”了一声。
见状,何文栋拍了拍他的肩膀,“朋友,低头。看,这是你们之间的鸿沟。”
徐清之:“......”
——
没逗留多久,荀逸生就被经纪人带走了。
离开时,荀逸生还朝闻初见晃了晃手机,说以后找她玩。
闻初见也当做是中国人之间的客套话便点点头。
录音室里,徐清之反复地听着歌曲,是闻初见唱的那首歌,不过并不是她唱的部分。
“师兄,这首歌是谁唱的?”她又问了一遍。
何文栋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徐清之。
录歌时,闻初见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不过徐清之说怕影响到她的发挥,不能说,他才摇摇头拒绝回答闻初见的问题。只是,现在已经录完音了......
“是秦芮。”徐清之答道。
闻初见倒吸一口冷气,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你、你说的是秦芮?我唱的会出现在秦芮的歌里?”
徐清之:“对。”
闻初见:“我觉得我还是唱得不太好,要不我再进去重新录一个?不了不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把我录的放进去吧,我怕搞砸了她的歌。”
徐清之:“你是她的粉丝?”
闻初见摇头。
徐清之:“那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闻初见:“秦芮耶,她唱的歌能拿金曲奖欸!”
徐清之:“那又怎样?”
闻初见:“她有可能因为我搞砸了,拿不到奖啊,我会很内疚的。”
徐清之:“有说拿你唱的这首歌申奖了吗?”
闻初见:“......”
徐清之:“那你激动什么?”
闻初见:“......”
何文栋坐在旁边听完两人的对话,恨不得把徐清之的脑子剥开看看他想的些什么东西。明明想要去安慰人家别担心,却说什么不会用这首歌申奖这种屁话,真是无药可救。
何文栋:“师妹你别听他瞎说,一首歌好不好我们做音乐的难道还不知道吗?不然我们也不会费尽心思请你来录音了......”
他说些什么,她已经听不进去了,木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她细细回想,自己这么激烈的反应也是有点不可理喻。她来录音也不是她自己毛遂自荐,又不是死皮赖脸地求别人录音,是他们找上自己的。况且,刚才录那么一小段前前后后都花了两个多小时,每一次有什么不对劲他总是会要求自己重新录。
闻初见这么一想,茅塞顿开。
她有点不好意思,轻咳几下,“可能因为听见是秦芮,有点被吓到了。”
何文栋:“......”
徐清之却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以后就不会了。”
闻初见没在意,以为他说的是以后还有机会给秦芮录歌,点点头。她抬头看了眼时间,“哇,已经五点半了,我先回学校了。”
徐清之看着她收拾好包,顺手把歌词纸递给自己,他低头,空白的歌词纸被填满,都是密密麻麻的铅笔字。神差鬼使地,他留住了她。
“一起吃饭吧?”
何文栋:!!!
这人可不经常约饭,除了应酬,能约饭的朋友也只有他。
见她在犹豫,何文栋也说:“师妹一起去吧,就当是我们谢谢你帮这忙了。”
她思忖一会儿,半响点点头。
“陈哥你可以下班了。”徐清之对录音师说,闻初见和何文栋则是坐在沙发上等他整理资料,半响他才起身,把披在椅子上的外套搭在手上,对二人说:“走吧,衣服你穿着,外面冷。”
闻初见脱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用吧?”
“不行,会感冒。”
“......哦。”她又把衣服重新穿回去。
何文栋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
他们出去的时候,徐清之留下一句“我去拿车”便先行一步,剩下何文栋和闻初见两人。
闻初见站在门口,冷风刮过,她缩了缩脖子,伸手拢了拢外套,忽然觉得没脱下外套真的是先见之明。
见状,何文栋主动站在风口位置,嘴里却唠叨着“哎呀,这人怎么这么慢?快要冷死老子了”。忽然,话锋一转,问起她来,“师妹,今天录音感觉怎么样?”
闻初见:“挺好的。”
何文栋:“好玩吗?”
闻初见:“......还可以吧。”
何文栋像是放下心头大石,“那就好了。”
闻初见:“嗯?”
何文栋:“怕你回头拉黑我。”
“......”闻初见沉默一会儿才说:“师兄,拉黑这事能不能就让它过去了?”
何文栋忽然笑起来,“行行行,车来了,我们走吧!”
上车后,何文栋忽然想起没有决定好到哪里吃,便回头问后座的闻初见。
闻初见:“我也不清楚。”
何文栋:“那你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
她现在倒想到一个。
“吃......”她的目光落到后视镜上,正好与驾驶位上的人对视,突然间她变怂了,那句“吃韩国烧烤”都到嘴边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何文栋:“嗯?吃什么?”
闻初见挪开视线,心虚地说:“随便吧,你看看......他想吃什么。”
“他?你说徐清之吗?”
闻初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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