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怎么样?”
谢宁。”
他们一起去了宠物商店,给小乖打了一个小小的铭牌,上面刻了小乖的名字,背面有主人谢宁的名字和联系电话,然后谢宁给小乖买了一个大大的宠物软床,还有很多玩具,将这些东西放在了后背箱。
舒曼陪着他一起回家,给小乖安置新家。
每次谢宁回家,萧佑都会从房间里出来迎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同谢宁不对付,居然还会愿意每次在谢宁回来的时候迎接他。
当萧佑看到谢宁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的时候,还真是愣了一下,这样的谢宁一瞬间让他升起一种奇异的熟悉感,莫名的多了一些小情绪,忘记了质问他不值班还出门。
当年谢宁带他去米国,搞得像偷渡一样,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当他们到了米国之后,谢宋两家老爷子居然断了谢宁的经济,一个大学生,只有一张大学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带着他这个残废,日子可想而知的艰难。
米国的大学不比中国,学费贵的吓人,米国普通家庭供养一个大学生尚且艰难,何况谢宁这个身无分文,只有一张中国过的医生执业证书,他也不知道谢宁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们在学校附近最乱的一个贫民区租了一间廉价的公寓,谢宁每天完成学业,剩下的就是赚钱赚钱,再赚钱。
那个时候,生活艰难,每次遇到超市大减价,谢宁就会去超市一次性购买足够的商品,大包小包的带回来。
足有两年,他龟缩在那个肮脏狭小的房子里,除了绘画就找不到一点儿能够去做的事情,谢宁来来往往,没有一天能够休息。
在米国两年,他在那狭隘逼扼的贫民窟里磕磕绊绊的听懂了米国脏话百科,谢宁带他搬离了那个出租屋,搬进了市中心的一桩高档小区,这个小区虽然老旧,但是却有完善的无障碍设施。
搬家之后,萧佑就再也没有见过谢宁那么生活气的带着大包小包回家。
舒曼跟着谢宁走进家门,毫无意外的得到萧佑敌视又戒备的一个白眼,随即少年恶毒的目光又被她怀里这只软白幼小的生物吸引了。
“你又捡了什么垃圾回来?”
桀骜,阴鹜,还有点儿神经质的冲撞语言,并没有丝毫的激怒谢宁,这个男人冷漠的面具在脸上严丝合缝,不给别人一点儿攻击的机会。
“它叫小乖,现在还太小了,不能陪你玩,等它长大一点儿就可以了。”
这只小萨摩出生还不到十天,虽然从保温箱里爬出来了,仍然脆弱的像个瓷片娃娃,也就成人两只手大,眼睛都没有睁开,因为谢宁要开车,还一路把它用的东西搬回公寓,所以被迫送进舒曼的怀里,不停细声细气的呜咽。
谢宁的声音似乎也给了小乖一点儿平静的动力,它总算停止了挣扎,往谢宁的方向努力的抬头。
看着这一幕,萧佑再次有了狂化的征兆。少年陡然狰狞的表情没有让谢宁变色,也没有怎么影响舒曼,她干脆的上前一步,在两个男人单方面的剑拔弩张中,把小奶狗一把放在萧佑的大腿上。
萧佑整个人都僵硬了,狰狞的嫉妒陡然卡在脸上,形成一种紧张扭曲的抽搐感:“你做什么?!”
他还是下意识的放轻了声音,麻木无知觉的双腿似乎都升起了一种不属于人的,更加温暖柔热的体温,小乖得到自由,挣扎着眼睛都睁不开的往谢宁的方向挪,粉红的鼻头还一抽一抽的,似乎把谢宁当成了妈。
小乖挪动的步幅大了些,萧佑的双腿又萎缩无力,并不平整,它一个不小心就滑到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去。
萧佑立刻弯腰伸手,一把接住要掉下去的小狗,嘴里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紧张的喊:“还不赶紧的抱走,想要我摔了它吗?”
谢宁上前,把小乖抱进怀里:“它还太小,放在二楼不安全,我也没时间时刻照顾它,就麻烦你没事儿的时候照顾一下它吧。”
小乖顺利的留了下来。
舒曼帮着谢宁暂且安置了小乖的东西,萧佑拒绝深夜照顾小乖,不肯将它的软床安置在一楼,谢宁只好把狗窝放在了二楼。
天色不早,折腾一天实在太累,谢宁留舒曼在公寓住一晚,第二天送舒曼上班,当然住的是客房,哪怕舒曼想要恬不知耻的献身,也得看谢宁有没有兴致同他勉强认可的朋友来一场yī_yè_qíng啊。
谢宁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美食招待舒曼,这次准备充分,因而菜色也丰富多样,舒曼帮忙洗菜,看谢宁技术熟练的切菜剁肉,叹为观止。
不愧是医生啊。
大概是看出来舒曼的腹诽,谢宁将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上一瞬,随即淡淡的道:“分尸分多了,所以切菜也就熟练了。”
舒曼:“.……你确定今天是想请我吃饭,而不是把我分尸下锅炖了吧。”
谢宁:“唔,人的本质也是一种动物,不过凭我对肉质的多年研究,人的肋骨还是比不上猪的肋骨。”
他这句话说完,“咔”一刀把桌上的前排剁成两半。
舒曼:“.…….”
突然一哆嗦,自己暗恋的对象有点儿凶残。
好在谢宁并没有继续刺激舒曼,转而说起一点儿幼年的趣事:“我父母都是医生,他们忙着救死扶伤,拯救世界,只有晚上一点儿时间才能照顾我,只要不值班,他们晚上都会回家给我做饭——”
谢宁莞尔而笑,利落的把豆角切成一段一段的:“我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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