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我像小学生一样举手的动作把其他人逗得哈哈大笑,“家骏师兄告诉我,你们只是发现跨界通道,那么有一条没被你们发现并且封闭起来的通道,很古怪吗?”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对那条所谓的未封闭的通道念念不忘。
“好吧,解释一下。”显得有些烦躁,“事实上,尽管通道的变化规律我们还没有抓住,我们跨界局目前的技术水平已经达到了可以检测出所有通向你们世界的通道,”她的言辞让我觉得她似乎只是在对我一个人进行解释,这让我感觉很是尴尬,“我们发明了通道检测仪。如果变化的通道有出现符合通向你们世界的性能与征兆,我们能够提前预知,”她的语速开始加快,似乎为这样啰里啰嗦地向我解释而感到不高兴,“而这一条通道却躲过了检测仪的法眼,自然显得不同寻常。”
“你们是否怀疑内部人作案?”被不满的眼神刺激到,我拼命转动脑子想要扳回一局。
“确实,”看到我已经跟上显然看起来松了一口气,“所以除了上次事件的知情人,我们没有将具体事况直接进行通知发布,尽管那样也许查找效率会更高。”她缓过一口气,“而且我们甚至怀疑这件事情与造谣矛盾者研究计划的是同一个拨人。”
“同一拨?”我奇怪地问道,不过马上又不觉得奇怪了,“当然,能完成这件事的不可能凭借一个人的力量。”
“嘿,我说你们的科技这么发达,直接让每个人过一遍扫描仪,把那些内奸抓出来不就好了?”看不到意料中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尴尬地意识到自己绝对又在班门弄斧而且还把斧头都打烂了。
“你以为上次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你按进扫描仪还要跟你说那么多废话?”lewis用一种好像给小学生讲解1+1为什么等于2的口吻对我说,“嘿,那只是因为我们现在的技术还不足以在一个人潜意识里反抗的同时直接提取他的脑部信息。”
“我突然发现,我还是不要说太多看起来会聪明一些。”我自嘲地说了句。
“没关系,你相当于我们在这种惊险时刻的调味剂。”greeley听起来似乎想努力表现出自己的轻松与淡定,可她的话没有完全符合她的期望,相反那语调听起来更像是一种绝望的□□。
“不过,”我突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那个所谓的造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直白地说,“上次进行完脑部扫描之后,我就被糊里糊涂地送了回去,所以现在还处于一个脑子不太清醒的状态,这你们得原谅我。”
“好吧。”的脸看起来似乎没那么严肃了,甚至嘴角似乎荡开了一丝笑意,“我就简短地说一下。”她把点回到了前面跳过的部分,“矛盾人,也称为适应人。”她点着屏幕,“表现特征为能够不携带跨界芯片而通过通道检测仪,而所谓的通道检测仪,事实上只是一个权限验证,这个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和简旭点点头,这一点之前家骏师兄的确有提到过。我刚张开嘴想说什么“当然,你们本身事实上并没有通道开启权限”
“你的意思是说,”我费劲地整理着思路,“你们已经发明出了什么机器设备之类的东西,在通道的性质变为你们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的通过载体时会把它封闭起来直到需要时再开启,而我们之所以能够过来,不是因为我们有什么超能力,仅仅是因为你们内部有人操作的时候故意漏了一条?”我艰难地开口,怎么说怎么觉得别扭。
“差不多是这个意隔了一会儿才回答,她似乎也在努力地消化着我那堆奇奇怪怪的句子——这是我从其他人晕晕乎乎看着我的表情猜出来的。
“但是我们可以适应两边的生活,而不需要什么芯片之类的。”我继续说。
“对,这可以说是你们和普通人唯一的区别。”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愉快了一些,“这就是我们称你们为适应人的原因。但这也不算是有什么大的特别之处,只能说你们身体开发的潜能比正常人要大一些,所以能够帮助你们更快速而容易地适应不同的气压、温度等环境改变而已。”她说得口干舌燥,坐在旁边的lewis给她递了一杯水,“而对于我们而言,并没有什么研究的价值。”
“可以明白,”我的思路越来越通顺,“既然你们已经发明了能够帮助人类适应其他环境的芯片,那我们的确没什么研究的作用。”我笑着答道,同时感觉松了一口气。我不喜欢自己异于常人,尽管那样也许听起来会很酷。
“人们认为自己特殊,很大情况下只是在庸人自扰。”轻轻吐出这么一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叹息着什么。“显然,我们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没有把这些信息及时普及给大众,”她的声音听起来苍白无力,“这就给了那些造谣者一个可趁之机。”
“这不能怪你,reeley轻声安慰着这位现在看起来像个无助的女孩子的女士,“我们只能说对手太狡猾。”greeley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事实上,关于矛盾者的研究谣言是在今年才发生的,而关于所谓‘矛盾者’的发现,甚至不是由基因局或者跨界局发起的。”她抽了抽鼻子,“而是在谣言越传越盛后,基因局与跨界局才着手去查证,并重新给这类人取了学名为‘适应人’。”
“真的假的?”我哑然失笑,“看来你们民间高手还真厉害,而且还有不乐于与当局合作的脾气。”我用一种不能相信的语气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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