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了。
毕竟昨天下午练习赛的时候,他也没有大范围去说,只是和真田弦一郎和柳莲二稍微提了下,说周防尊从东京过来了,这段时间会在他家住一阵子。
真田和柳虽然有疑问,但清楚周防尊身份的他们也没有多问,只是道:“有需要的地方,找我们。”
于是没有大范围告诉队友的结果,就是当晚他收到了其他队员的慰问。其中更夸张的是切原赤也,竟然说开头打了很多个感叹号说“部长不要害怕!如果他们敢动你的话就直接报警!再不济副部长的爷爷不是警署的吗?不要一个人忍受着啊!!!”
当时收到短信的幸村精市简直哭笑不得,但又有些感动。
自己的队友解释起来都弄了一晚上,更别提其他人了。
不过其实他还是很好奇其他人听到的是什么版本,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立海大网球部的部长其实一直都和小混混们有来往,而且还和他们有一些牵扯”之类的吧……
嗯,好像还是有一点的——谁能想到这些牵扯的起源会是一只猫?
“幸村桑。”坐在幸村精市左后方,一名女生突然小心翼翼地叫道。
“什么事?坂本桑。”幸村精市扭过头去,已经隐约猜到女生叫他的意思。
女生咬着下唇踌躇了一会儿,视线乱飘了一会儿,突然下定决心喊道:“请你一定要小心!”
说实话,坂本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如果这个大是指整间教室的话当然不算。
但关键在于,不是。
所以以幸村精市为中心,本来就比较安静的同学们看着幸村精市和满脸担忧、坚定的坂本,就像被人按下了静止键一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幸村精市也沉默了一会儿,深知越解释越混乱、越混乱越会被人缠着追问的道理,他点点头接受了坂本的好意,“谢谢,我会的。”
一瞬间,周围的同学们都炸了。
他们一拥而上围到幸村精市的旁边,七嘴八舌地出着各种主意、倾诉着各种自己的担忧,无论男女,那一刻的热情真的是空前一致。
不能让他们网球部部长被一群小混混伤害!
幸村精市也是好脾气,被人围着说也笑得温和,边听边点头。
直到坐在他后面的真田弦一郎吼了一声:“早读时间还没有过!你们真是太松懈了!”
呼啦一声,这些人怎么围上来的,就是怎么被赶走的。
幸村精市轻轻吐出一口气,转了一半的身体笑吟吟看着真田:“谢了,弦一郎。”
同样深知解释不清楚的真田弦一郎微微收了收下颚:“不客气。”
收回视线的幸村精市,不经意间,视线与窗外的一双眸子对上了。
他的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笑意,在与那双深棕色眸子的少年对上的那一刻,他冲他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这完全是下意识反应,他的思维还停留在上一件事并没有转过来。
而下一秒当他转过来的时候,幸村精市脸上的表情一顿,瞬间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冲到窗边。
幸村精市的运动神经绝对发达,从他反应过来,到他从座位上跳起来绕过中间所有的桌椅冲到窗边的时候,前后绝对不超过3秒。
真田弦一郎愣了几秒,连忙跟上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什么了。
“怎么了?”真田弦一郎低声问。
幸村精市没有回答。
他抓着窗台,视线在下方寻找了一圈才摇头道:“没事,大概是我看错了。”
真田弦一郎皱起眉,这次的声音压得更低:“精市。”
幸村精市看着他,表情有些复杂:“一个小男孩。”
“什么?”真田弦一郎疑惑地重复,“小男孩?”
幸村精市指着长到他们三层楼高的那棵树,用着自己也不信的表情说:“大概初中生的样子,就蹲在那根树枝上看着我们这个方向。当我注意到他的时候,他跳下去了。”
“……”真田弦一郎愣了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又看了看教学楼下,“长什么样?”
“棕色头发和眼睛,剑眉。”幸村精市回忆了一下,“看得出来经常运动,小臂的线条很流畅。”
但是一个经常运动的人,就能毫不犹豫地从三层楼高的树上跳下去吗?即使除去受伤的后果,幸村精市自问他是做不到的,即使做好心理准备他也绝对不会这么做。
绝对会受伤!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面面相觑的这段时间,上课铃打响了。
“先回座位,其他的等下课再说。”真田弦一郎说。
“嗯。”幸村精市坐回座位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长岛夏树身上的蓝线,以及她之前说的两次被人盯着的感觉——在周防尊授意的安娜的压迫下,长岛夏树最后还是实话实说了。
这也是周防尊最后决定留下来的最主要原因。
不然他吃饱了没事干留在神奈川,当然相对的安娜和十束多多良也留了下来。
会和夏树有关吗……幸村精市盯着老师,眉头微皱,心不在焉地想着。
“幸村,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松山俊彦——数学老师看着幸村精市,点名道。
然而幸村精市没有反应,还是直直盯着他。
松山老师唇角勾了勾,又叫道:“幸村?”
幸村精市依旧盯着松山俊彦,没有反应。
松山老师清了清喉咙,咳了两声然后在真田弦一郎伸手轻触幸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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