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你俩不成?”
西施连忙说:“回夫人,不是的。”解释的仓促,让人轻易的就能听出话里的底气不足。
滦姑姑说:“行了,赶紧的出来。”
西施和郑旦连忙出了门,一路低头的跟着滦姑姑和刘夫人下了楼,走进客栈后面的院子。
滦姑姑将客栈的后门关好以后清了清嗓子说:“从今天下午起,你们二人就要开始正式的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宠妃了。打今儿起,你们二人不得有一刻松懈,就是睡觉,也得给我睁着半只眼睛,挺明白了没有!”
滦姑姑最后的一句,不是问,是强调。
西施和郑旦连忙一起说:“诺。”
不过这一声诺说的很没有底气,因为她俩不敢想象未来的日子会有多难过,就算是不用想也该知道,一定不简单。
刘夫人笑着说:“不用害怕,每一个姑娘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们爹娘宠爱你们,没让你们经历这些,不过现在不同了,不努力的话,怎么能让他们锦衣玉食呢?你们说对吧!”
西施和郑旦齐应:“诺。”
郑旦听刘夫人这样说,不禁有点兴奋,努力或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而西施,却是在这话中听出了威胁的意思。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施二爷和施二娘对她都很好,虽然那原因不是因为她,但是到底是让她感受到了父母的爱。
那种感觉,是从心里的一种满足,弥补了她从小的缺憾。所以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因为自己而连累他们的。
刘夫人满意的看着西施和郑旦,虽然二人神色不同,但是她能看出她们是下定决心要好好努力了。唇边扯起笑,突然回想起她小的时候,奶娘也是这样说的,不过如今,这一切都不同了。
滦姑姑说:“看你们两个站也没个样子,看着就让人不舒心。”
郑旦的背有些弯,但她那是干活累的。而西施,也是因为从小就病弱。
听见滦姑姑这样说,西施和郑旦都立马挺直了身子。
滦姑姑满意的说:“这还差不多。以后若是近君王身侧,必然站着居多,若是一个妃子连站都站不直,那恐怕永远都不会得宠的。”
郑旦不太在意滦姑姑说的话。不过接下来刘夫人却说:“站不直未必就不会得宠,但势必会助长敌人的底气。若是你二人进宫侍候了,那宫里的每一个人都会是敌人。若是你们往那里一站就矮了别人一头,那还谈什么得宠不是。”
这样说起来,似乎有些道理。
现代的施然是可以站的笔直的,那似乎是从小养成的倔强。但是这里的西施,也许是放松了吧。
西施抬头,收腹挺胸,目光毫不畏惧的看向前方,那眼神似乎在向未来发起了挑战。
正文第二十三章范蠡的心思
隐在暗处的范蠡眼神全在西施身上。看着那娇小的身体,此刻似乎突然发出了一种强大的光芒。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最近越来越多的,就是想要去关注那个女子,就是想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也想知道那个看似端庄,实则跋扈的女人有没有欺负她。
刘夫人似乎感受了来自暗处的目光,她四下看了看,却失望的什么都没有看到。
范蠡已经闪身到梁柱后面,他就是不想让刘夫人看见他,因为怕有不必要的误会。一切早就已经结束了。
滦姑姑说:“你们就在这里站半个时辰吧。”
半个时辰,西施松了一口气,就是一个小时。还好不算太久。
郑旦也是暗自放松了一下,多累的活她都干过,现在不过是站一会不碍事的。
滦姑姑接着又说:“抬起头来,给我笑。”
西施和郑旦连忙对着滦姑姑笑,可虽然滦姑姑也是二八年华的少女一枚,但说话做事到底老气横秋了些。又对她们两个颇有些严厉,现在无缘无故的就让她们看着她笑,实在是有点勉强。
所以两个人的笑容,就不那么好看。
滦姑姑怒着说:“怎么?看着我就这么不开心?”
西施虽然在心中嘀咕滦姑姑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嘴上还是和郑旦一样的说:“回姑姑,不敢。”
刘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只剩滦姑姑像只老鹰一样紧紧盯着她们。
没一会,西施和郑旦就感觉有些受不了,因为午后的日头似乎更加烈了一些,晒的人头晕。
滦姑姑说:“怎么,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
郑旦咬咬唇,没有说话。但是那倔强的眼神足以表达她的不满。
西施也没说话,因为就算她说了,滦姑姑也必然是有后话的。
滦姑姑似乎觉得没趣,站了一会就走了。
郑旦说:“这个滦姑姑真是讨厌。”
不知道为什么,西施听见郑旦这样说,突然就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很火的一句话“讨厌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不禁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郑旦问:“你笑什么?”
西施摇摇头说:“没有没有。”
郑旦不乐意的哼了一声说:“什么事还瞒着我。”
西施说:“真的没什么,就是觉得滦姑姑也很有意思。”
郑旦像见鬼一样的眼神看着西施说:“哪里有意思?我怎么没看出来。”
西施摇摇头说:“就是一种感觉。说不出来。”
郑旦伸手遮了遮头顶的太阳抱怨的说道:“比我后娘还狠。我后娘至少在睡午觉的时候还是不管我的。滦姑姑可好,午觉也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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