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楝刚出生那会儿,我一边照顾她,一边下地干农活,晚上她哭起来没完没了,我又累又困,真的感觉撑不下去了,忍不想要是没有这个孩子多好,我还能重新开始,还不至于因为一段失败的婚姻变得更加悲惨”,方苓眼神呆滞地说完,惨然一笑,“这是老天在罚我,罚我为母不慈,所以要把她带走!”
“幺妹,你胡说什么”,舒昱鸣眼泪一下流出来,“你怎么能怪自己,是你把舒楝拉扯大,你把她教育得很好,她正直、善良——”,他哽咽着说不下去,悔恨万分,“怪我,都怪我,我没有尽父责,我……都是我不好!”
二位老人抱头痛哭,高旻的心也在被煎熬撕扯。
医生不断地调整抢救方式和用药剂量,1个小时后,舒楝的心跳终于趋于平稳。
主治医生走出icu,高旻立刻迎上去,“郑主任,情况怎么样?”
舒楝父母也止住哭声,殷切地盯着医生。
郑主任摘下口罩,“病人身体多处受伤,失血过多,撑过内脏损伤,还必须战胜严重的脑挫伤,目前处于药物昏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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