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走回来,何东看见她手里握着的男士钱包,笑了:“行啊你,出师挺顺利的嘛,全部家当都被你掠来了?”
冯小河刚才的喜悦不见了,她耷拉着脑袋,根本就是打了败仗的模样,按照康驳的叮嘱,她把何东的钱还了回去,毕竟欠着一个人的总比欠着两个人的强,幸好何东没有多想,接过钱痛快道:“你今天运气真好啊。”冯小河没说话,何东碰碰她的胳膊:“小河?”
“贾如云运气才好呢,人没来,还得了奖品。”冯小河这样说的时候,内心有些不安,如果现在她把好运气用完了,是不是剩下的就都是坏运气了呢?想到这她咬了咬嘴唇,眉头也不由得皱紧了。
何东跟冯小河并肩走出去,用余光扫了她一眼,问:“你没事吧?”
冯小河停下来,对何东挑了挑眉,眨眨眼:“我好着呢。”
何东这才笑起来:“你别乱放电啊,我可不是绝缘体。”
冯小河望着桌上的钱包,康驳已经几天没有消息,张明月洗刷完跑过来偎着她坐在沙发上,碰碰她的肩膀,同她一起望着钱包,叹了口气问道:“你说你到底是为什么啊?明明喜欢他,自虐啊。”
“还能为什么,我要是生在古代,绝对是舍己为人的女侠。”张明月心头一暖,扭头望着在厨房里忙活的冯小河,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一双眼睛清澈无比,可她看得清楚,她并不开心,张明月揽过她的胳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你别当女侠了,跟我去做小妾吧。”
“就知道没好话,你不吃辣是吧?等着,我放点胡椒粉。”
“我的小姑奶奶,这是给你干女儿吃的,你舍得吗?”
“啊?你怀孕了?”冯小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见张明月面带娇羞,翻着白眼吁了一口气,“你说的没错,我终于相信你家陈豪是只种猪了。”
“女侠,陈豪要是知道这种事我也跟你说,他非得杀了我。”
“看你以后还缺心眼儿不,你个憨巴子。”
张明月在沙发上坐下,咬了口苹果:“你知道不,刘明远破产了。”
冯小河握着铲子的手一顿,扭过头来:“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前两天啊。”张明月打开电视,“听说被人下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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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雅推开屋门,望着整洁的房间在心底叹了口气,她太累了,从昨天到现在已经二十多个小时没有合眼了,她扔掉手包,踢掉红色的高跟鞋,赤着脚走到沙发旁躺下,她仰头望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她皱皱眉,头疼的更厉害了,喃喃自语道:“哪儿出了错?”
一定还有回旋的余地,只是她没找到而已,灯光照在她跟刘明远的婚纱照上,尤为刺眼。
齐雅闭上眼睛,那年她初识刘明远是在一次校友会上,他温文尔雅,体贴入微,对身边的每个人都照顾有加,只是当时他有女朋友,她爱得热烈,爱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后来在她精心策划下与他无数次巧遇,接触的多了,刘明远的心也在一点点动摇,可他仍旧摇摆不定,她讨厌他的优柔寡断,更恨无法完全占有他,于是她将两人的亲密照偷偷寄给了他远在国外的女友。
他们大闹了一场,刘明远质问她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你凭什么?”
那次齐雅知道,他只是想跟她玩玩,并未认真。
可她认真了,她偷偷怀了刘明远的孩子,并将诊断书塞到了刘明远给他女朋友准备的礼物里,那天刘明远原本是奔赴千里外去求婚的,可他没能如愿,他的女朋友自杀了,因为她的那张诊断书。
刘明远回来将她打到流产,孩子没了,却终于娶了她,行尸走肉一般,每晚都在外面花天酒地,她想尽一切办法让刘明远高兴,给他开了一家红酒铺子,过了两年,刘明远还真把生意做起来了,她放松了警惕,以至于他闯了祸也毫无察觉,上周先是海关扣押了刘明远的一批红酒,接着质检局进驻店内查验,她早就告诫过刘明远,做生意千万不要投机取巧,可他终究还是口头承诺,现在好了,早上税务局的也来了,人和账簿都带走了。
昨晚刘明远吃过饭没有再出去,也是婚后仅有的一次对她温存。
他轻柔的在她身上挖掘探索,让她愉悦,她就知道出事了。
她没问,极力配合着他一次次的冲击,不知道多少次,他终于停下来,趴在她身边沉沉睡去,她望着自己身上一片片青紫,眼泪潸然而下,早晨起来,他悉悉索索地穿衣服,系领带的时候从镜子里淡淡看了她一眼,声音也不大:“齐雅,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他是真遇到难处了。
齐雅不想认输,她认定有人在背后搞鬼,因为她送到看守所的钱都被退了回来。
秘书为难地望着她:“齐总,要不我再去试试?”
“不用了,看来我们的对手比想象中的还要强大。”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您丈夫他——”
“你去帮我调查一下,海关的那批货物被扣的原因。”秘书点头正准备离开,又被齐雅叫住,“还有,再帮我查一下最近谁从刘明远那里大批量的订购了红酒,货送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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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亮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如坐针毡,他已经这样干巴巴等了十几分钟,对面那位让人捉摸不透的老板食指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睿智的眼眸望着窗外,不久终于意识到他的存在,扭过头啦,脸上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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