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呀,”云锦脑光一闪,突然道:“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那天从医院回来路上我跟南杭聊了几句,才想起他是f大的,比我们小一届,你很少参加学校活动可能不认识他,那小子当年也算风云人物了,我认识一女孩就是他们班的,据说很多人喜欢他呢,艺术系大才子,长相仅次于你我呀,哈哈,我见过他两次,第一次在他们班,我去找人,第二次就是你住院的时候,他去接人,你猜接的谁?”“言意舒?”“就是她,要不是对南杭有点印象我还真想不起来,毕竟那时候意舒就是一普通小粉丝,长相也不出众,可是她对你做的事还挺令人感动,记得我跟你说过吧,在医院外面煽动群众点蜡烛给你祈祷的小女孩?要不是深更半夜的肯定见报了。你住院那段时间我几乎天天见她,在你病房门口,当时觉得小姑娘追星追出瘾来了,故作矫情,谁知道你找了个庄雅雅也是这个套路来的,早知道我那时候就应该给意舒牵线的。唉,人生真是一出狗血连续剧呀..”郎晏更惊,心底的疑惑仿佛有了更有力的根据,云锦的话好像更肯定了他的猜测,一点点漫上来的喜悦让他手足无措,还有一些忐忑,怕自己猜测错误,那样的失望他不想承受。更不安的是,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雅雅又是怎么回事?这七八年也未免太过不堪。而意舒,她还爱他吗?不如不遇倾城色,言意舒,你后悔遇到我了?
☆、终于
意舒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也不喜欢吃饭,所以南杭空了就买了些吃的给她放冰箱,没想到刚到楼下就看到一个影子在意舒窗外站着,一动不动宛如雕像,走近了才认出是郎晏,南杭轻笑:“郎总,深更半夜站在一个女孩窗外,不太好吧?”“南杭,听说你和她一起长大,那么她的事情你也差不多都清楚吧?”从郎晏急迫的眼神里好像猜到了他的问题,平静一笑:“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你知道也好...”
走出学校公寓,郎晏觉得脚下软绵绵的,好像行走在梦境中,天哪,如此荒唐的事儿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个自称言意舒青梅竹马的南杭说:言意舒暗恋郎晏很多年,偷偷写了几百封信,三分之二是没有寄出去的;郎晏受伤她比自己还痛,郎晏不开心,她更难过;从小到大不爱运动的女孩,为了一个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人去学篮球、兵乓球,把运动做成了一种习惯;为了在女同学中不那么渺小,试着穿自己不喜欢的裙子和淑女装......她其实已经那么出色,三天两头都能收到男生的告白,在她心里的那个人面前却还是战战兢兢、畏缩不前,所以,就算她那么努力却还是未能如愿以偿。最后的时候,南杭打了郎晏一拳,他说:你他妈的从始至终都没注意过自己身边存在着这样的一个女生,每天收到匿名信就一点想法就没有吗?说走就走了,结果现在又出现在她面前,顺便还带了个女朋友。那就算了,反正舒舒现在也不在乎你了,但你他妈的凭什么又来撩拨她,你想耽误她到老不成?
虽然都是实话,但后面几句,南杭是存了私心故意的,他能感觉到,郎晏对意舒是有感觉的,但是那些微弱的感觉并不足以在他认定了的事实里掀起太大波澜,所以他想适当的敲一敲,推他们一把,不管结局如何,意舒如今过于平静的的生活模式总会有点改变。
郎家别墅,三楼临窗的卧室里,一室的漆黑。那张哭的梨花带雨总是出现在眼前,挥之不去,终是睡不着,披上睡袍,下楼冲了杯咖啡,点燃一根烟,看着窗外的游泳池泛起的点点波光,除了林子里传来的虫语蝉鸣,一切都很安静。真开心,她还记得自己啊,她说:好久不见。难道她其实,自己也慌了吧,所以莫名其妙的暗示她不记得她了。没想到,她真的来杭州了,还记得以前她说过,要来杭州工作然后嫁到这里的,看来是梦想成真了。那为什么看见自己会哭?郎晏几步走回房间,拿起手机拨了个号,半天才有人接听:“喂,哪个缺德的打扰我睡觉?”“我怎么不知道你作息这么正常?”“额……四少,那么晚还没睡啊?”帮我查件事,明天10点之前给我结果。”“喂,四少,就算你是dà_boss,也不能虐待员工吧,扰人清梦就够缺德了,还……”“还怎样?”“,sir!请吩咐。”“言意舒,要详细点的信息。”“哇塞,boss,大半夜的查个女人,想要女人,我现在给你送去一打小姑娘,何必费力找个罗敷有夫的吧?……”“你才罗敷有夫。”“……小的现在就去办,包君满意!”“那就好,挂了。”
第二天清晨,郎氏大楼楼下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以及汽车摆尾与地面摩擦的声响,无精打采试图梦周公的,无所事事闲磕牙聊八卦的,抑或是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的,突然间像打了兴奋剂,神采奕奕,整理仪容,各就各位,显得无比敬业。
郎晏刚跨出车门,云锦便迎了上来:”呐,,详细的不得了的资料……”脚步顿了一下,随手拿过文件夹,走进公司。
厚厚一沓a4纸,密密麻麻写满了写满了她的信息。看来她这些年的生活还挺丰富:
言意舒,1992年出生于湖南,……
☆、她的过往
南家和言家祖祖辈辈都住在那个小城,但是意舒爸爸20岁时去北京打拼,从此很少回老家,直到言妈妈有了身孕,两夫妻年近四十才有这么个娃娃,自是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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