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一步,震惊地看我,所有的动作都跟暂停一样。
我早就吓住了,头也不回地跑,听着后面扑通倒下的声音,都没有停下来,一个劲地往公寓跑。
然而刚拐了个弯,便又停下脚步,就那样放着卓子扬,他会不会死了?他万一死了,我畏罪潜逃还是要被抓进去,毕竟很容易就查到我,那时候就要关上许多年,不行不行,还是要回去看看怎么样,如果有什么事,就说他那啥未遂,虽然会算坏了他名声,到底也是正当防卫,反正他也没什么名声。
往回刚跑两步,我又想到,万一他这会儿啥事没有呢,那不是拉着我就是教训一通,甚至把之前事情也要抖点出来,毕竟这个商人真的有点缺少人品和脸皮。
我来回走着,过路人都觉得奇怪,脚步一稳,我手一握,还是决定去那里看看,这人虽然不是个东西,到底也是一条人命,而我要是真杀了他也没有为民除害的自豪,反而慌得心都不是自己的。
我tm虽然不是良善之人,到底还是个好人呀!
脚步刚动一下,手便是被抓住,回头,居然是安子桁。
这人简直就是天兵天将呀!
“发生什么了?”他按着乱走的我,“这么慌。”
“我,我,那个”嗫嚅着唇,“我好像,砸死了卓子扬。”
“真的?!”他眉头一挑,判断我说话的真假。
靠,你这模样怎么瞅着还挺高兴?
“他刚刚,那啥,我,刚刚都是血。”
“走,去看看。”他已经拉着我走,却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我皱眉,刚刚那点勇气早就衰而竭,这会儿完全腿软的不敢动,“不行不行,他要是没死这会儿还不扒了我的皮,他要是死了......”
“林唐!”安子桁的长手臂从身后抱着我,很是用力,“放心,有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卓先生这人吧....其实就是个流氓。。
☆、穷男人
安子桁常来这边,到那小巷口比我还熟悉。
我就跟在他后面,感觉跟指认案发现场似的。
刚到巷口,那个受害人这会儿已经在外面的座椅上坐着,手捂着额头,血一直在流,抬眼看着我,又看看安子桁。
眼眶都是红的,血染的,也是被气的。
“你tm的还知道回来,快带我去医院。”
靠,刚刚我为什么不多补几下?!
鉴于他这样是我搞出来的,也就心虚地过去,扶老佛爷一样地扶他,安子桁堵着我俩,查看了一下伤口,淡淡地说注意点就不会留疤。
估计卓子扬没死他还挺失望,表情都写在脸上呢。
不过说实话,打了卓子扬我还有点暗爽。
估计他也感觉到,瞪我一眼,不过确实嘴唇发紫,也就没说什么话。
车是安子桁打的,钱是卓子扬付的,之后医药费这些依然是他自己付的,所以出来时候卓子扬就是把单子往我面前一摊,“sh。”
安子桁一把将继续我护到身后,“卓子扬,这次事情是你太过分,适可而止就好。”
“怎么,你一个准备从政的人,真以为可以娶她?”卓子扬这会儿气压依然很低,那点白纱都在增加他的气势,不知道还以为这人英雄救美,“还是你觉得自己娶了她之后,所有人对你们都是祝福?”
卓子扬这话说得我云里雾里,安子桁则是气压也低了很多,那常年温润公子的模样收起来,整个人都是剑气的锐利,“我安子桁娶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让我的儿子有一个负责的母亲,即便没有所有人的祝福,我也甘之如饴。”
一字一句,侵入骨髓。
我微怔着,看着这样子的安子桁。
靠,真tm帅了一脸。
卓子扬便是讽刺地笑着,眼睛是看着我,“瞧瞧,你都忘了自己是怎么放弃楚然了。”
这话说完一切就是安静,十五分钟后,这两人都开始龇牙咧嘴,我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只觉得自己如此多余。这两人其实一直都在为楚然争风吃醋,甚至像个野兽一样斗殴解决,而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导火线,但凡他们当我是一个独立个体,都不会这样子对我。
勾唇笑了笑,突然觉得其实自己是完全可以原谅季夏威,毕竟他只是年少无知。
回去取了卡,给两个穷死的大男人付完医疗费,又一人50英镑的打车钱,懒得搭理下去,我疲惫地回家,这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忽然就是想通,其实安子桁不喜欢我,卓子扬也是,他们甚至都没把我当做林唐看过。
如此倒是轻松很多,再也不用想着怎么还安子桁一些恩情,他瞧得起就做朋友,瞧不起就各自安好,也不用想着卓先生这样子出现怎么办,反正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顺其自然就好。
毕竟我这样的人,能认识这样的人也算是运气。
去尼玛的过去,都离我远点,哪个女人还能没点过去什么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男人喜欢有过去的女人,女人喜欢有未来的男人,多有道理。
这两天总算安生,两个大男人谁都没见到过,下课便是去儿童看护,与他们的父母沟通一些孩子问题,英国家庭很重视孩子心理问题,平均一个月就要看两到三次医生。
我老妈听后嗤之以鼻,“就是钱没处花,我看你一次没看医生,不也健康长大。”
我笑笑没说话,她又提及我生日快到了,问有没有想要的,其实老太太淘个宝都有技术难题等待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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