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是一场悲剧。
作为一名医生,我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卓子扬接我去一个画展时候,我表达了这样的情绪,却是有刻意为之的因素,因为我想与他有一些沟通。卓子扬也是乐意的,自从上次说试试交往之后,他也会找一些稍微正经的话题。
“这里是我父亲的画,他被称为鬼才。”卓子扬如此介绍,眉宇间却没有什么情绪,“我哥那人忙着挣钱,逮着我难得拿下昌泰的招标,就把我安排过来放松。”
“看来对你而言,是一场煎熬。”
“不过是看不懂又被现代扭曲审美炒起来的画作而已。”
能这样说自己父亲的,大概也只有卓子扬。
卓子扬的父亲一直处于听说中,我曾经听楚然说过,那是一个很有才华的画家,摄影界很多人会学习这个人的色彩处理,当然,他的父亲卓潇,也可以被直接网上查到。
卓子扬是作为发言人的,这家伙上去时候手上还拿着一个小纸片,微笑着读完下来,再笑着应付那些笑着的人,便领着我去休息室。
然而当时我正在看画,心里不大乐意。
“画好看还我好看,”卓子扬手抱胸前,等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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