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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真的没事吗?奴才看太子妃刚刚的那两拳可是不轻啊。”,他担忧地看着太子,他们一早的计划只是救下猫而已,可并未料到太子妃会动手。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笑着道,没事,她那两拳可真不算什么,本宫刚才都是装的。看来你这次的主意出的不错,这是赏你的。他说着从袖口取出一百两银票,贴在了小豆子身前。
上官泠儿回来就一直坐着逗弄长耳,好像刚刚在花园里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似的。
“娘娘,您刚才可是打了太子爷两拳啊?”,云霜来回走着,心里疑惑着太子妃怎么还能如此平静地坐在这里逗猫。
“你放心,他不会拿我怎样的。”,她挠着长耳的脖子,头也未抬,说话的语气极其轻松,满不在乎。
云霜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凑过来问道,娘娘,您不会是原谅殿下了吧?你们两个这是要和好了吧?
上官泠儿抬头看着云霜,你这丫头就会瞎说。
云霜笑嘻嘻看着她,奴婢才没有瞎说呢?我呀,是从你的脸上看出来的。
“脸上?”
云霜颇为得意的点着头,对呀,你方才说起殿下,脸上可是一直带着笑呢。若是她还在生气,才不会是这副样子呢。
“可是娘娘,你方才对殿下未免出手重了些吧。”
“我一介弱质女流,不过是两拳而已能有多重,他是身怀武艺的七尺男儿,人高马大,身强体壮,顶多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两下能有多痛,你被蚊子叮两下会难受的要死要活吗?”
她无奈的摇摇头,云霜这小丫头怎么就这么傻呢?真是一点儿都不随她。
长耳一向都是好吃懒动,若不是平时饭后她它去花园里溜溜,它现在都不知道胖成什么样子了。好端端的它怎么会上树去,还被夹在树杈上,太子府里家奴也不可能无能到连一棵树都爬不上去啊。这种馊主意一准儿是小豆子想出来的,不过既然萧景琋有意示好,她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方才她不过是借坡下驴,故意装作扭伤了脚,她临时又耍了点儿小性子才打了他两拳,毕竟她淋了场雨,还郁闷了几天,都是因为他,她总要从他身上讨回来才是。
午膳的桌子上……
上官泠儿筷子刚碰到鱼,萧景琋的筷子就凑了上来,诺大的一盘肥鱼,他偏要跟她抢这一块儿。她瞪了他一眼,他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仿佛用尽力气与她争抢那块鱼肉的人并不是他。
她白了他一眼,松了力气,抽回了手中的筷子,刨了两口米饭。
他将鱼肉放进自己的碗里,一脸心满意足地品尝起来。
吃完了那块鱼,萧景琋的目光被桌子上的另一道菜吸引。颜色看上去有些奇怪,从外表又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许是府里新出的菜品。
因着好奇心他夹了一筷子那东西,送进了口中,还没咬就将它吐了出来。这东西真是又酸又苦又咸又辣,难以言说的滋味。
小豆子赶忙将漱口的茶水递了上去。
“这是什么鬼东西?”,他擦着嘴巴抱怨道。
“这是,糖醋排骨……”,云霜结结巴巴回话,这是那会儿太子妃做的糖醋排骨,原本是要扔掉的,许是上菜的时候厨房里的人大意了,才把这东西端了上来。刚刚她是想提醒太子殿下的,可是太子妃跟她使了眼色,她就只好作罢。
上官泠儿侧头看着他,扯出一个笑,这是我做的。心里暗爽,真是活该。
“这大概是我活到现在吃过最难吃的东西”,他又喝了口茶。
“诶,这可是你自己从桌子上夹的,又没人逼你……”,她理直气壮的看着他。有那么夸张么,还活到现在吃过最难吃的东西。他堂堂一个太子从小就吃的上好的东西,竟拿她那一道失败的糖醋排骨与鲍参翅肚、山珍海味之类的东西相比,真是小气,小气。
……
上官泠儿在街市上跟人动了手,但是此时的她却与往日不同,有一身深厚的功夫,不过动了动手指头,那人就倒在了地上,但是那人又很快站起来反扑,她一脚踢过去,那人倒在了地上半天未能动弹。
她啊的一声醒了,坐起身来揉着自己的脚,好痛啊,原来只是个梦。
身边的萧景琋不见了,她环顾四周都没有人影。
侧身下床将蜡烛点亮,看到萧景琋从地上坐起来,捂着自己的肚子,爬上了床。
“暗中下黑手,你也太狠了”,他揉着自己的肚子。
她三两下爬到他身边,问道,你怎么了?
他将两只枕头都拉过来摞在一起,侧身靠在上面。
一脸委屈地说道,白日里我心甘情愿挨了你两拳,不都已经消气了吗?如今又趁着我没有防备踢了我一脚,这下你总该消气了吧。
上官泠儿挠了挠自己的脖子,干笑了两声,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我真的不是故意踢你的,只是做梦了,梦里一时激动就……真的,我的脚趾头也在疼呢。
她说着又靠近了些,柔声道,我那一脚是有些重了,我帮你揉一揉就好了。
☆、婚事
赵家前厅里摆满了大大小小几十盒的彩礼,礼部侍郎李白山坐在客厅右侧,右手边是他的独子李庆平。
李白山向坐在自己左前方的赵松作了个揖,道出了此行的来意。
“这些都是学生准备的薄礼,不成敬意。老师也知道学生只有庆平这一个儿子,自那日在街上见过令媛一面就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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