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而一阵颤动,这让它现在的主人无法承受,昏倒在了地上。
“梅色苔丝!”埃德蒙和一直待在大厅一角的弗尔南多几乎是同时奔到准新娘跟前,把她扶到了座位上。
“请你们照顾好她,拜托了。”埃德蒙长叹了一口气,在警长不耐烦的催促下,终于不舍地离开了。
弗尔南多找来一杯水,凑在梅色苔丝唇上,“梅色苔丝,快醒醒,求你了。”他的眼睛里就快要涌出泪水来,那是悔恨的泪水。如果梅色苔丝出了任何事,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原谅那个蛊惑他的人。
可是任凭他怎么呼唤,梅色苔丝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椅子上,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这时,弗尔南多朝着不远处的腾格拉尔投去了一个怨毒的眼神。
腾格拉尔是埃及女王号的押运员,也是埃德蒙的同事,弗尔南多的目光让他脸色煞白。他立即站起来,自告奋勇地向船主莫雷尔请求去找医生。
此时梅色苔丝已经苏醒过来,但她并没有立即睁开眼睛,而是假装仍在昏迷。这对她来说并不难,因为她演艺生涯中的第一个角色就是在一部侦探剧中扮演受害者的尸体。
但是她的心里却暗潮涌动。她应该庆幸吗?她准新郎很可能是个罪犯,而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及时中止了婚礼。
不,即便只是初见,梅色苔丝仍然选择相信他。
不知为什么,她对埃德蒙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也许是因为他那真诚而温柔、如大海般清澈的目光感染了她。那样的目光,她只在拉斐尔的圣像上见过,绝不是一个罪犯该有的。
现在,她反而开始为刚才冒失的悔婚行为而感到深深的后悔和自责,要是她晚一点再表明心意,埃德蒙也不会在遭受到一个重大打击之后紧接着受到另一个打击。
梅色苔丝甚至开始怀疑,是自己之前在婚礼上的祈祷应验了,埃德蒙才会遭此厄运。
“天哪,我究竟做了什么?”
☆、第4章 惨白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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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色苔丝也有些害怕宾客们听到了她和埃德蒙的对话,把她当做一个恶毒和不详的女人。不过她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因为她从他们的谈论中可以探听到,刚才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的异样。
她也从宾客们的对话中了解到了一些别的信息。和她之前的猜测差得还不算太远,这里是法国南部的海港马赛。现在离他们所说的“那个人”,也就是拿破仑被流放不过几年时间,推算下来应该在一八一五年左右。因此,她越发担心埃德蒙的处境,她了解这段历史,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一封举报信很可能会让那个可爱的新郎陷入牢狱之灾,甚至...
她不敢再想下去,此刻她所能做的,唯有为埃德蒙祈祷。
此时大厅里的人都有些惊慌失措,船主莫雷尔先是安抚了埃德蒙的父亲老唐泰斯,又嘱咐在场的人照顾好梅色苔丝。安置好两个受到打击最大的人后,他匆匆赶往马赛城里探听消息。
在他回来之前,医生就先赶来了,梅色苔丝的演技显然骗过了所有人,她配合着医生的治疗苏醒了过来,幸好还有弗尔南多帮着她应付宾客们的安慰。
她朝埃德蒙的老父唐泰斯先生的方向望了一眼,他呆若木鸡地坐在那儿,痴痴地望着他的儿子和莫雷尔先生远去的方向,嘴里默念着祈祷辞。
梅色苔丝忍不住走过去,抱了抱那个可怜的老人。老唐泰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反倒转过来安慰她,这让她感到更加愧疚。
他们一直在大厅从中午等到了傍晚,直至余晖把周遭的一切染成金色,莫雷尔先生才赶回来。宾客们都翘首以盼,可他哀伤的神情却昭示出他带来的并不是好消息,“可忴的埃德蒙,有人举报他在厄尔巴岛给拿破仑的属下贝特朗元帅送了一包东西,并且私藏了另一封拿破仑的亲笔信准备带到巴黎,他因此被指控为...拿破仑党的眼线。”
叛国罪!梅色苔丝惊恐地捂住了嘴,这可能是她在等待过程中所猜测到的最坏的一种结果了。虽然那些所谓的“罪犯”不过是在历史的洪流中不幸站错了队,却要面临严酷的惩罚。况且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这项指控的可怕就在于,一旦和这种罪名扯上关系,即便是清白的也难以洗脱。
“不!”
梅色苔丝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她回过头,发现受不住打击的老唐泰斯已经昏厥过去。好在来看她的医生还没有离开,他及时的救治了老唐泰斯。可怜的老人醒过来之后就再没说一句话,一直在哭泣。
就这样,一场本来应该充满欢声笑语的喜宴变成了令人伤心的最后晚餐。
宾客们稀疏散去,莫雷尔先生指挥几个水手把老唐泰斯护送回家。梅色苔丝果断拒绝了费尔南多要她跟他一起回加泰罗尼亚村子的请求,她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现在只能尽量回避他。更重要的是,现在正是埃德蒙的父亲最需要安慰的时候。
于是她跟着水手们一起去往老人的家里,他们顺着诺埃尹街转入梅兰巷,和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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