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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现在怎么打?”石继平有些不安地问着自己的班长。
“不知道,我们打过去很容易误伤百姓的,等命令吧。”班长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躲在百姓身后嚣张的日军。
“大眼,把你的枪给我。”班长在观察了前方的日军一阵后向班里的狙击手要过了他的狙击枪,举着枪瞄向一个最嚣张的日军一会后,一枪过去将这个上跳下窜的鬼子爆了头。旁边的其他狙击手见老王这种做法并没有遭到长官的制止后纷纷寻找着自己的目标进行狙杀,一时间冷枪不断,刚刚还一直叫嚣不已的日军一下子都缩回到了隐蔽处以避免遭受枪击。
可日军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丧心病狂的军曹指挥着自己的士兵向作为肉盾的百姓做报复性射击。
“畜生!!!”战士们纷纷怒骂这种拿老百姓出气的行径,一时间,日军发现射杀百姓能阻止支那军队的进攻和射击后便再次有恃无恐起来,而一个鬼子甚至是挺个刺刀在那边喊叫着什么。
“那鬼子在说什么?”石继平问着身边的战友。
“鬼知道,但看他那样子,不会是什么好话。”身边的战友猜测着。
“也许我知道。”班长老王突然冒出了一句。
“班长,你会鬼子的话?”石继平惊讶地问道。
“我才不会那种鸟语,但我大概猜的出。”班长老王眼睛死死地看着那个鬼子很久,突然他放下了手中的自动步枪,操起地上的一支三八大盖,稳了稳枪头上的刺刀,拎着步枪就走出了阵地。
“班长!”
“老王!”很多人在身后喊着他。
“没事。那个鬼子应该在说,我们中国人不敢和他单挑拼刺刀,老子要会会它!!”老王没有回头,只是轻描淡写地大声说到。
果然,看着老王这么毫无攻击性地走来,虽然在有很多鬼子举枪向他瞄准,却也没有向他开枪。
走到那个鬼子的面前,老王把枪口向上。拉开退下枪栓,直接就把枪栓给扔到了后面。老王地这个举动让前面的鬼子纷纷收起瞄向他的枪口,没有了枪栓。步枪就是子弹手动顶上了膛也没办法射击。
站在老王面前的鬼子嚣张地又说了一通他听不懂的话,老王也没多废话,只是小手指勾勾,示意这家伙放马过来。挑衅性的肢体语言不用解释,只见这个鬼子脸一沉。怪叫一声便一个突刺。
好个老王,只见他轻描淡写地一个磕碰。还没等那个鬼子反应过来时便一个反刺。
“杀!!!”老王的一声呐喊,刺刀狠狠地突进了那个鬼子的胸口,还没等鬼子体会刺刀地冰凉时老王手腕一转,枪身一旋,刺刀便在抽出之前狠狠地在鬼子的伤口上搅动了一百度以上,剧烈地疼痛让对面的鬼子失去了拼死一击地机会,不甘心地捂住喷出污血的伤口,这个鬼子怀着不可置信和不甘的眼睛倒在地上。
刺死了一个鬼子的老王丝毫没有任何的喜悦,对着后面地鬼子一仰头,小拇指向对面轻蔑地一勾。
“巴嘎!!!”两个鬼子忍受不了这种侮辱。跳出隐蔽的地方挺着个刺刀直冲过来。
一对二、一对三、当老王在一对三时杀死最后地一个鬼子后。他忍着剧痛拔出了断在腿上的半截刺刀,虽然他一直是赢着。但却也付出了代价,肉搏战是直接而又残酷的淘汰赛,在获得奖励的时候更需要付出,现在老王身上几处不断冒着鲜血的伤口让他有些失血过多的跄趔,用着撕下来的布条扎紧腿上的伤口,老王扶着半截步枪艰难地站立起来,刚才他用着半截枪身砸碎了第六个鬼子的脑袋,已经有六名老百姓回到了弟兄们的身边,现在,他要向第七个畜生提出挑战!
而这次鬼子并没有直接来找他,而是纷纷从藏身之处在军曹地指挥下显现身形,老王感觉到身后有些异常,身经百战地他能感觉的出,这是一种被抑制住地强烈杀气,他吃力地转过身来,失血过多的他视线有些模糊,再加上额头上被鬼子刺刀挑开的伤口流出的血又让他的双眼看到的都是一片红色,而就在这片红色中,他看到在他身后,自己的战友正一声不吭地挺着枪向着前方的日军靠近着。
兄弟们踏着坚定的步伐,脸上有着一种刚毅和强烈愤怒后的一种渴望,这这种渴望似乎也影响到了枪口下的刺刀,刺刀的表面虽经过处理不能反射出慑人的寒光,但老王似乎看到,宽阔的刺刀正渴望着突进鬼子那肮脏的躯体,深深的血槽正渴望着迅速地放干鬼子们的污血,刀背上的锯齿正渴望着将鬼子身上的伤口豁开至最大,而刺刀那微微反翘的刀尖正渴望着将完成突入鬼子身体的任务后在拔出的那一瞬间勾出鬼子的肠子。
看到自己的弟兄们离自己越来越近,老王用满是血污的手从腰间掏出一个精致的锌铁皮做成的小酒壶,这是他在和政府中央军一次战斗中的战利品,好这么一口的他便申请留下了它,之后只要自己不当值休假和条例允许时,他就会摸出来喝这么一小口。在平时,拧开壶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他受伤太重,也许是血污腻滑了壶盖,他旋了几次都没有旋开那小小的壶盖突然,老王不再和壶盖较劲,而将酒壶的一边放进自己的口中,用着自己牙齿的啮合力将接缝处的锌铁皮给积压出一个口子,再咬住这个翘起来的铁皮将它撕开出一个大豁口,用着这个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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