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牛,你我兄弟当了这么多年的兵,论枪法虽然不如那帮主力军的小兔崽子们。但是论耐性,肯定是我们强。”
“谢了各位弟兄,家卖了,老婆孩子跑了,枪也为抽大烟当了,戒了大烟也没出路,村里的人也看不起,幸好还有着这么一条巡山狗和以前地老本事。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能干什么。”老牛眼睛有点红,这几年的辛酸苦水让他鼻子有些发酸。
“算了,别难受,至少老牛你现在有口饭吃,有帮老兄弟陪你。”老吴拍拍老兄弟的肩膀,将烟锅里的锅灰给在石头上磕出来用脚踩灭。“休息结束,出发吧。”
众人熄灭各自的烟斗,重新提起行装。这些行装加起来共有50斤以上,每人一杆98式步枪,150发子弹,4枚27式进攻/防御双重手榴弹,一挺刚转换装备不久的撕裂式机枪,每人一条250发子弹链,水壶、救护包,行军帐篷,毯子,绳索。10天内换洗的内衣,多用型工兵铲,巡逻十天的口粮,还有部分辅助武器弹药,平均下来每个人都分到了50斤左右地装备。虽然装备重了点,但是好在弟兄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人,这点重量倒也能接受的了。只是巡逻时要不时休息一下。
翻过两座山。这里有一处靠近水源的小山坳,是个走山道的各自人喜欢休息的地方。而在这里,猎户出身的老牛发现了问题。
“有多少人?”老吴问着在查看脚印数量的老牛。
“很多。至少上百以上,而且由于是重复踩压,数字不是很可靠。”
“走过去多久了。”
“半天左右,清早过去地,是朝我们那边走去的。”
“是马帮还是什么,分辨的出吗?”
“不是马帮,队伍里很少牲畜,没有多少牲畜的脚印和粪便,而且你看这边,这些人靠石头边撒尿时把枪靠在了旁边,这些是步枪枪托压出来的浅浅印记,而且数量很多。可以说是人手一枪。马帮里面的马夫一般是不配枪的,我担心是那边的人。”老牛头看向西北方向。“追的上吗?”老吴一听也急了,虽然双方大家一直相处的比较安生,但是也避免不了一些小摩擦,但是大多数也就是十来个人相互拿枪比划对峙一下,可象这么上百人地渗透还是第一次出现。
“追是追的上,但是我们肯定落在他们后面,得要抄近路赶在他们前面到山羊跳堵住他们。”
“山羊跳?!那地方可险着呢。”老吴一听眉头一跳,这个地方他在老牛的带领下路过一次,道路很险要,有些地方甚至不是人能走的,只有山羊才能安全跳过故得此名。
“没别的路,而且要连夜赶路才能堵住他们。干不干?”老牛看了一眼老吴,再看了一眼其他的老兄弟。
“我干,当兵这么多年,老子不想天天爬山走道,老子想杀鬼子!”老韦第一个表态,他在班里面算排行老二,见他表态后有几个老兵也一同表态要这么干。
“妈的,老子也不是没卵蛋地人,但丑化话先说出来,谁不想干我不勉强,这次活,不是以前那种太平日子兵,顾及家小地现在退出去来得及。”老吴解释着最后的要求。
“操,当兵起就没想过当太平兵,死了也不怕,反正我孤身一人。”老牛拍拍自己身边忠实地巡山犬。
“我死了至少还有抚恤金,够我家娘两过几年的了,而且在村里还可以评上军烈属,我也干。”那个出言揶揄老牛地本地汉子也同样表态。
“操!!那就老兄弟们一起干,卸下不要的装备,只留弹药水壶还有一天的口粮,其余的全扔掉。”老吴见状果断地下达了命令,只见老兵们纷纷将自己行囊中那些毛毯、衣服、帐篷、多余地粮食这些东西全部给丢下。
“干他娘的。出发!!”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而这里的山道更不好走,如果说这还是一条山道的话。近乎80度的倾斜坡道上两个巴掌宽的凸台就是大家的落脚点,而且很多地方从这个落脚点到那个落脚点是断开的,需要人跳过去或者是跨过去才能到达下一个大小不一地落脚点。大家用绳索相互之间给捆上,虽然这样做非常的危险,一个人出事很有可能全军覆没。但是多年来的生死感情让大家一同决定了不扔下一个老兄弟,要死也要一起死。
赶在太阳落山前大家一路惊险地越过了山羊跳,缩短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路程,但是他们发现,不远的山麓对面有着一条火龙,看数量至少有着四五百人,老兄弟们一看就急眼了,四五百人。如果给这些人穿过小道从出去,后面只有一个排的人根本顶不住这样多人的攻击。
老兵们一合计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抹黑跑过最后地三十里山路,赶在下一个落阳线这个必经之地堵死这些人。老兄弟们摸着黑,一路磕磕绊绊,有人被荆棘刮伤,有些人被绊倒撞在小道上的石头於肿一大片,有人甚至被绊倒磕断了门牙。但是没有一个人喊疼叫累,这些老兵们只有一个念头,赶在对面的人到达落阳线。
成功总是留给那些付出最多心血的人,终于,老兵们提前对面的人在清晨时分赶到了落阳线。
“老牛,让你的狗把这个送回去。”班长老吴借助着清晨的曙光在纸条上写了几行字递给了老牛,老牛也没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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