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定水小心地把采集下来的矿石样品放在了包里,并在笔记本上做好了详细地记录,当他做好这一切,他才歉意地对身边的两个穿着民族服饰的人说道: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反正也没什么事,头人让我们跟着你,一切听你的指挥。”其中一个年龄较轻的人吐掉嘴中的草根说着:
“可以继续跟我说下你们那的故事吗?头人说,你们那有不用点油就能比油灯更亮的东西?还有,头人用很多石头跟你们换了很多东西,除了铁矿石和黑煤,其他的石头有什么用?为什么你们从大烟囱里弄出来的铁要比我们铁匠打出来的铁要硬好多……”这个年轻人滔滔不绝地问着他想知道的一切。
潘定水一一对他作着说明和解释,当解释不清楚时潘定水也只好留着这个问题等以后再回答。
“前面是滚坡寨了,出了这个山头,就不再是我们的地界,还需要往前吗?”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中年男子突然插嘴说道。
潘定水看看自己并不鼓胀的矿石包,对那个中年男子说道:
“牙叔,这个滚坡寨的人允许我们探矿吗?”
“不好说,虽然滚坡寨的人还算好客,可那总有些不干净。”被称作牙叔的中年男子有些隐晦地暗示到。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这个……这个……”牙叔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潘定水这个只流传在他们内部的传说。
“对啊,牙叔,从小老一辈的人都说不要和滚坡寨的人接触来往,为什么啊?”年轻人也在旁边附和道。
“唉……算了!告诉你们吧,他们那里的人寿命很短,而且经常有怪胎出生,即使是一个正常的人在那里待久了,也会产生各种各异的怪病……”牙叔在述说时表情有些惊恐。
“这样啊……”潘定水虽然经受过一定的无神论教育,但听到牙叔说的这么恐怖,心里也有些害怕。
“那牙叔,既然那里有这么可怕的东西,那为什么还有人愿意住在那里呢?”
“滚坡寨的附近有个银矿,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开采了,那时虽然有着这样的怪事发生,但很多人都为了银子而去冒险。”
“那现在呢?”
“十几年前银矿就已经开采完了,有本事有门路的人早就离开了那里,现在剩下留在那里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和不愿离开的人,现在的滚坡已经不象以前那样了。”
“那牙叔,我们如果只过??”潘定水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考虑到自己采集的矿石样本实在太少,如果就这么回去心中有些不甘,听说滚坡那以前有个银矿,对探矿的渴望又战胜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如果是一下子,我想应该没有事吧。”牙叔看着潘定水那充满期望的眼睛,心中暗叹一声无奈地说道。
“好的,谢谢牙叔,我就采集一些矿石样本,它那里有个银矿,相信会比其他地方都快很多的。一下子就可以完成任务的。”潘定水向牙叔保证着。
“尽快就好了。”
进入到滚坡寨的地界不远,潘定水明显感觉到这里与其他地方有很大的不同,其他村寨因为人口、地域经济的缘故,很难看到象滚坡寨这样有着专门修建的道路,虽然这条道路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熙攘,但用碎石铺成的道路上那被磨平的棱角证明着这条路的目的地之前的繁华和人气。
顺着道路走过几个山头,就可以看到前面一大片简易的木房和依山而建的吊脚楼,密密麻麻地将山坳的两边山坡给占的满满的,只不过虽然现在能冒出炊烟的房子并不多了,更多的木楼死气沉沉的摆在那里显示着它的存在。
走进村寨里,遇上的村民很热情地向三人打着招呼问候着,潘定国在用土话回应着他们的同时也在仔细地观察着村寨里的人,很多人面色苍白身形瘦小,而在村中玩耍的孩子中有些有着畸形的大头,也有些长着畸形的手脚,更有的孩子脸面部的五官都已经长的错位,面目十分狰狞可怕。潘定水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采集矿石标本。
好不容易走过了村寨来到了矿厂,这个银矿是属于地下矿藏,因此在矿坑外已经被堆出了一个超大型的废渣堆积山,潘定水经过矿场的人同意后在废渣山上寻找了几块矿石,在填写好说明日志和标签后潘定水他们三人谢绝了村民的挽留,急匆匆地离开了这个让他们心惊肉跳的地方。
在距离潘定水此次外出探矿返回三个多月后,一份由新成立的医疗学科组交上来的调查申请书放到了段国学的办公桌上。
医疗学科的成立比其他部门要晚很多,主要是因为在目前的中国,西医大夫还不是很被大众所认可和相信,但段国学知道西医在未来一段时间里将会是医疗健康中的主流方向,只是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请不到人来广西,而又因为西医需要一定的基础知识才能学习因此也没有急着开设这个专业。
经过孜孜不倦加重金聘请,终于有几名医学人员因为各种原因来此工作、授业研究,而当这些人来到兴民公司所为他们准备的医院兼研究院时,他们被那全国第一流的研究设备和这里巨大的学习研究气氛所震撼,消除了对未来的迷茫后各个都投入到了各自领域的学习和研究。
因为段国学定过一条死规定,在兴民公司的员工、培训的学生必须定期地进行体检,因此潘定水在体检中无意和这些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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