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啷!!!”清脆的瓷器破碎声再次从房间里传出,门口边上的丫鬟和卫兵都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头,这已经是今天第十几个被砸碎的东西了,里面的那位老人今天早上一起来看了份急件后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
“大人现在还在发着火?”一个戴着眼镜提着一个公文包的中年人人在门口小声地问着卫兵。
“是的,从今天早上就开始了。”
“唉……”中年人犹豫了一下,但看了看手中公文包,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木门。
“进来!”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
“大人!”中年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地面上的碎瓷片走到了办公桌前。
“汉权,有什么事吗?”对于面前的这个中年人,坐在大班椅上的老人还是非常客气的。
“不是什么好事。”叫汉权的中年人苦笑一下,面有愁容地递上几份文件。
“tmd,真是人背事时喝凉水都塞牙缝,这个姓段的小子有这么大的本事,连洋人都在帮他!”陆老头看过那几份文件后忿忿地把文件往桌子上一丢。
“大人,这两个洋行也和我们有些来往,其中也有军火生意,你看怎么办,需要继续扣着货物还是……”
“放吧!放吧!”陆老头无奈地挥挥手,虽然他很想继续扣着这些货,虽然几个洋行他并不放在眼里,但真得罪了洋人,对以后自己的军火来源却是一大打击。
“好的,大人,我这就去回复他们。不过大人,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趁着我今天我心情不好,把难听的都一起说出来!!!”
“那我就说了。大人,属下认为,这次对兴民公司的行为是一种短视的做法,虽然能缓解我们目前的一时之需,但却让所有在桂投资的商人寒心。”
“汉权,我也知道这样不妥,但这次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北京那帮人逼的太紧,我是出于无奈才这么做的。”
“大人,再怎么样困难也不应做这些杀鸡取卵之事,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现在最重要的是马上挽回人心。这件事不知道是怎么已经在外面传开,这让我们在商人中的形像大打折扣,现在已经有些有意来桂投资办厂的商客已经重新考虑是否在桂投资置业。我想,能否这样,通电全国,告知这件事是李钟英自己擅自调动部队所为,与大人无关,同时降低兴业公司上缴的赋税并给予段国学更多的一些全力和地盘以示重修旧好。”
“这……降低赋税不是使我们的收入更加降低了吗?”听到汉权的建议陆老头有些犹豫。
“大人,虽然降低了赋税会减少我们一定的收入,可大人您却忘了,当这个段国学开始搞兴民公司时,我们谁也没想到过就这么短短的两年,兴民公司就发展的这么快这么大,降低了赋税可以使这小子能有更多的资金来投资置办更多的产业,这不是能增加更多的税收吗?”
“嗯……有些道理,不过这小子倒是隐藏了一手,居然不声不响地就武装了这么强大的一直武装,让这小子继续这么操办下去,我担心……”
“大人,我不懂军事,但是我知道,既然这小子的城府这么深隐藏了这么久,难保他还有更加可怕的力量还没有显露出来,现在这小子已经不再是两年前那个随便我们揉捏的小商人了,那既然灭不掉他,干嘛不与他交好呢?难保以后这小子还能帮上我们什么。”
“我再想想……”陆老头有些拿不定主意。
“那属下先告退了。”
“桂平哥,你怎么看南宁那边对这件事的处理。”段国学把手中的电文轻轻地放在桌面上,轻松地问着坐在对面正喝着茶的阳桂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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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看法,就是典型的政客做法,说一套做一套。”阳桂平吐掉口中的茶叶末子,轻蔑地说到。
“呵呵,不管他是什么做法,至少他们给出了个信号,和平的信号。”
“呸!和平的这个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总是那么的别扭。”阳桂平和段国学处了一年多了,对于段国学心中的野心也是有一点的了解,只是他也很喜欢段国学这种韬光养晦、置业强国的低调路线。
“不管怎么样,人家已经放低姿态了,我们总要表示表示什么吧。”被鄙视一把的段国学没有任何的不高兴,能开自己这样的玩笑就说明阳桂平对自己没有什么异心。
“这样,这次的事他们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反而吃了一个闷亏,我们也不好狮子大开口地提要求,我看就提出把百色划给你来管理吧,反正西边都是穷山恶水没啥东西,土匪又多,你要去这些地盘相信陆老头也不会反对。不过我可知道,你对那边的矿藏是眼馋的很。”
“还是桂平哥懂我,就这么办了。桂平哥帮我拟个电文,就说我们对这次的事件表示遗憾,同时也表示对广西政府的英明决定表示支持和赞扬,至于怎么告诉陆老头我们想要百色,桂平哥脑子灵活,就拜托你了。”
“我就知道来你这就没什么好事。”阳桂平喝完茶杯里的茶水拿起文件就离开了段国学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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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国学的要求很快就得到了答复,陆老头不仅同意了他掌管百色地区的要求,甚至还将河池地区的巴马、南丹等一些偏远的贫困县也划给了段国学,不过要求段国学在三年后提高这些地方对政府的赋税和粮食上缴数量,表面上是丢给了段国学一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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