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生今年56岁,14岁从军,到现在已经有40年多的从军历史,从小兵一步步地爬到师长的这个位置,在中越边境和法国人干过,也和革命军交过手,磕磕绊绊一路的艰辛和付出也只有他和几个亲信清楚。
要说亲眼见到之前在他面前说有这么一支精锐部队他绝对是当笑话,但真亲眼见到后他就感觉不妙,自己组织了团级的兵力冲击了几次都没有能冲到对方的阵地上,虽然还没有见识到对方的机枪和大炮,但他有一种预感,对方不使用机枪和大炮不会是因为使用完了弹药。
之后杨文生还专门到了伤病营和拉下的尸体旁进行检查,他惊骇地发现,死亡的士兵基本上伤口都在胸、腹,更有很多士兵是直接被命中头部死亡的,这让他在极度地惊骇对方的枪法同时也感觉到对面的部队绝对还有其他的用意。
找来之前被自己鞭打过的心腹爱将,再和几个其他的心腹人员一讨论,他们发现之前这支部队的打法凶狠而又迅速,很少和敌军这么纠缠着,机枪、大炮打的就象不要钱用不光似的,而到了下午却突然一炮不放,这有些不合常理。
最后还是一个心腹无意中的一句“难道他们想缠住我们然后吃掉我们?”玩笑话点醒了杨文生。
虽然对面的民团不知道是什么用意,但就凭他们的枪法和作战的水准,自己虽然兵力比他们多,但他们真想突围要走自己还真留不住他们,可是为什么他们偏偏要留下来,几经思考后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杨文生并不是陆老头的嫡系部队,但陆老头能让他当个师长也是因为一些历史的原因,可这并不是自己为他送死的理由,想清楚厉害关系,杨文生立即让部队准备撤离。
不过杨文生厉害也就厉害在这里,他并没有直接撤退,而是让前方部队时不时地继续和民团接着火,摆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式,同时通知另外一方的友军,摆出两方同时夹击的攻击态势,自己却迅速舍弃辎重装备,一律轻装从简,迅速连夜脱离战场。
“md,看不出这老家伙还这么精!”甘富林狠狠地把拳头砸向桌面。
“团长,现在怎么办?追吗?”参谋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追?!怎么追?现在我们右翼正和另一个师的敌人打的是热火朝天,想分人出去追击也派不出太多的部队。”
“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他跑路?”
“上报总指挥部!派一连尾随追击,但不要跟的太近以免吃亏。”
“是!!!”
如果说是在其他的国内军队,这么一来一回的请示和回复肯定是贻误战机的,但段国学可是为民团装备了无线电通讯设备,虽然还是箱式的无线电发报机,但配发到营级单位却也是在全世界来说是奢侈和豪华的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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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指挥,你看现在怎么办,这个守备5师的杨文生可是让我们掉了一地的眼镜,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地就溜了。”黄林拿着电报苦笑着问。
“恩,我现在对这个杨文生很感兴趣,有他的资料没有?”
“我这就去调他的资料。”
不到十分钟,关于杨文生的资料便送到了段国学的面前,在粗略地看过他的资料后,段国学揉揉自己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拿起手边的电话。
“柱子吗?你们准备一下,有活要干了,是一次俘获行动。”
“总指挥要动用暗影部队?”黄林有些惊异地问到。
“恩,我打算抓住杨文生。”
“抓他?为什么?”
“我看了一下他的资料,总体来说,这个人内心是爱国的,就是因为不愿打内战,所以他的守备5师也一直没得到什么重用,虽然没有得到足够的给养和粮饷,但他的兵却肯留下来自愿做拼死的拦截和狙击,这就说明他治军非常有一套,手底下的士兵拥护他,听从他的命令!这样的人,是个人才!不抓他过来,实在是可惜!!!”
“噢,既然总指挥爱才,那我也不多说了,不过和一团交火的另外一个师呢?”
“既然客人都走了一半,那剩下的一半当然可以更精心地招待了。命令一团和其他部队,明天中午之前解决掉这个师,迅速追击杨文生的守备5师,务必要追上,但不许打,要留下他们!”
“难道大了点吧?”
“呵呵,甘富林不是总想给我找些事出来闹闹吗?我也给他出几个难题先。”
“好的,我这就下命令。”
目送黄林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段国学把胀痛的头靠在椅子上假寐着,要说这只部队有着一股年轻人的血性是件好事,可经过这次的战役,段国学发现在这股子血性的后面缺乏了一些沉稳和谋略,敢打敢拼敢冲杀是一只勇猛作战军队的魂魄,可段国学更希望在这种血性的后面多一丝沉稳和算计,孙子兵法中评价最高的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
身后,一阵阵猛烈的炮火穿过厚重的夜幕在夜晚中绽放出嗜人的火光,杨文生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虽然距离已经很远了,但他似乎还能感觉的到地面传来炮火所产生的颤动。
“师长,幸亏我们走的早,看这炮火密度,就是我们广西所有的部队加起来也没有这样的炮火。”身边的心腹心有余悸地颤声说到。
“顺恩啊,你说我们这么走,能去哪呢?”
“师长,回家啊。”话刚出口,这个叫顺恩的心腹便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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