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块!?”不少人深深吸了口气。
朱磊不依不饶道:“十块?我看也就值七块钱,呵呵,没钱还跑来充大头蒜。这下好了吧?踏实了吧?老实了吧?缺心眼!”
是的,这一刀又切坏了,但我却没有失落,充耳不闻地举起切割器。将左侧的石皮也全部磨成了灰黑色。
现在,整个三峡石正面几乎百分之九十都被黑色取代,只有右下角位置稍微有个看不出完整人性的棕色和几缕线条,有点一塌糊涂的味道。
拍拍手上的粉末,我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差不多了。”
腰子眨眨眼:“什么意思?”
我指指石头:“差不多快切好了。”
朱磊哑然失笑地往地上一指:“这就是你所谓的切好了?顾靖。你眼神没毛病吧?你打算靠这黑乎乎的玩意儿赢我的太湖石?”
我一点头:”对。”
座位上,许多人不满道:“搞什么啊?还以为有好戏看呢!闹了半天就这个?”
“你这不是耽误我们时间吗?”
“是啊,纯粹瞎捣乱!输不起就直说!”大家的嗓音铺天盖地地砸向我。蒋妍气急地对着他们喊道:“没见过切坏石头的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谁他妈输不起了?我蒋妍向来说话算话!输就是输了!靠!有什么大不了的?”
“等等!”我好笑道:“谁说你输了?”
蒋妍伸手拉我:“行了,咱们走。”
朱矗身子一闪,拦在了蒋妍面前:“你现在是我女朋友,别跟这穷货拉拉扯扯的。”
我脸一冷:“别高兴的太早。谁输谁赢你自己看。”
我顶着众人乱哄哄的噪音,重新蹲下去,用齿轮前前后后蹭了蹭榨色的人物,顿时,人物原先的轮廓渐渐消失,但又在偏左侧几毫米的地方重新凝聚,这回不是背影,而是侧脸,并且,其中一个棕色线条慢慢变粗,仿佛是女人的手臂一般,向半空举着,余下的两道稍细些的棕线,像极了丝带,缠在女人身上,似古代宫装一般,飘飘洒洒。
朱磊皱皱眉,但转即又笑道:“哟,你运气还真好,又出来个人物。呵呵,不错,能值几万块钱了。”
“几万?”我笑了笑,用切割器在左上角的黑背景上轻点了两下,几秒钟后,黑色褪去,一个白色的圆形出现在三峡石上,接下来,我又朝右下角的榨色部位轻轻擦了擦。原先那女孩的双脚只留下了一只,随后,脚下的一面黑色渐渐脱落,隐约浮出一抹灰白色,“现在呢。还是几万吗?”
擦擦手上的灰,我放下切割器。抱着石头站起来。
气氛一滞,全场噤若寒蝉!
只,,骗人的吧!?”
“怎么会这样?”
“这,”呃
但凡是看到成型三峡石的人。无一例外,一个个全傻眼了!!
本是没有任何关联的几块颜色骤然凝聚!
此宏,左上角新磨出的白色圆球宛若黑夜里的月亮,与灰黑的夜空相互映衬,绽放着柔和的光芒。而那穿着宫装的女人,正昂将手伸向半空,衣带随风飘扬,脚下的灰白色。似是云朵,拖着女人漂浮向上。
明明是一块不会动的石头,但此时此刻,却展现出了一股动态的
面!
蒋妍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我靠!婶娥奔月!是娇娥奔月!!”
教室一片哗然!
朱磊早都愣住了:“不可……能
其余同学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晕!这也太狠了吧?婶娥奔月都能擦出来?”
回过神来的蒋妍哈哈一笑,飞快给了我一脚:“我耸!你丫真神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我神,是以前擦过这块三峡石的那人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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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朱磊蒋妍在内的不少人齐齐愣了一下,估计是没听懂我什么意思。几秒钟后,朱磊才是冷笑一声:“她没输?你没长耳朵啊?刚刚子安说的什么?三峡石估价三十五万,而我的太湖石估价四十五万,呵呵。其中差着十万块呢,怎么?难道你认为你的石头比我的好吗?”
我直视着朱磊的眼睛,轻轻一点头:“那是自然。”
“镜子!”蒋妍急哄哄地踢了我鞋子一脚。
“白痴!”朱磊和他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爆出一阵嘲笑的声音,坐在底下的一个懂行的学生道:“三峡石虽好,但图案不够立体,没背景,没意境。与叼着烟袋的老者差了一个档次,这个根本用不着分析了。稍微懂行点的都知道。”
朱磊一篮球社的哥们儿道:“是啊,别说那没用的了,哈哈,赶紧让磊哥跟蒋妍交换定情信物吧。”
“没错,啵一个”啵一个!”几个人嚷嚷着。
抓过话筒的席蔓莎蹙眉道:“管好自己的嘴,是不是想背处分了?”
趁着没有吱声的时候,孙小磊拉着我要往阶梯教室外走,估计是不想留这儿丢人了。
腰子也在后面推我:“走吧镜子,回去再说。”
我却原地一动不动。
朱矗看看我,“不服气?好,那你到是说说,那块三峡石比我的太湖石好在哪里?”
所有人都在瞧我,我淡淡一摇头,“具体好在哪儿,一会儿你自然会清楚。
”接着,我对着身边的蒋妍道:“你拿来擦翡翠毛料的切割器在宿舍呢吧?麻烦帮我拿一下。”
蒋妍一呆:“要它干嘛?镜子。你别管我了,没事儿,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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