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许家少爷的呢,许恪琛这人,品味也不差,没想到成了这么个女人的‘冤大头’……”听着郑瑜溪义愤填膺的讲述,方丹璐彻底呆若木鸡。
是啊,虽然诚如她所说,以许恪琛的家世外貌,要找个比车希娜好的名门闺秀,应该不在话下。
但于她而言的关键,不是她配不上他,而是他们结婚已是既定的事实,而且……车希娜还怀孕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原本残存在她心底,那微不足道的星星之火,都彻底烟消云散了。
他已是有妇之夫,他与她之间,除了距离,更多了一层道德的底线。
方丹璐很清楚,从此之后,她再也不能对许恪琛又丝毫遐想。
哪怕是卑微的单向的喜欢,也该放下了。
与郑瑜溪结束交谈之后,方丹璐心如死灰。
尽管如此,整场婚宴上,她还是保持礼仪,强颜欢笑,故作镇定。
纵使如此,好闺蜜郑瑜溪还是觉察出了她的心不在焉和些许异样。
比如她以怕生为由,执意不愿与伴郎团同桌。
再比如,向来滴酒不沾的她,在冯珍珍的妹妹因为“大姨妈”造访无力喝酒之时,这个女人竟然莫名其妙地挺身而出,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挡酒”的重责。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方丹璐最后醉得不省人事,面色潮红,发酒疯似的开始在酒桌上胡言乱语。
后来还是她眼疾手快,和冯珍珍打了招呼,生拉硬拽把失态的女人带了出来。
婚宴结束之后,郑瑜溪思来想去,总觉得不能把这么鬼样子的方丹璐送回家。
要是让她父母看到自己乖巧懂事的女儿醉酒后是这个疯模样,估计一定会“大跌眼镜”吧。
思忖了半天,她还是决定把这个“酒鬼”带回自己的单身公寓。
“小溪溪,我们继续喝好不好……”郑瑜溪好不容易把方丹璐扶进了电梯,只听这个女人还在振振有词地碎碎念叨。
“行了,我的‘小祖宗’,你安生点好不好,都烂醉如泥了还喝,喝死你算了。”她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地一边哀怨,一边怀疑人生道,“璐璐,你这突然之间抽什么风啊,你不是不会喝酒嘛,到底受神马刺激了哦?”
“因为……我喜欢了一个人啊……”酒后吐真言,深埋在心中这么多年的秘密,终于还是被她无意识说了出来。
这一下子,郑瑜溪彻底炸了。
什么?这是真的吗?方丹璐这个女人,竟然有“思春”的对象?这还真是惊天大新闻。
一直以来,对于男人,她向来敬谢不敏,因此迄今为止,连初恋都没有过。
冯珍珍和郑瑜溪一度怀疑她是感情“冷淡”,没想到这个内骚的女人,其实潜藏着一个火热的内心。
“璐璐,你可以啊,藏很深啊,快如实招来,他是谁啊?”郑瑜溪的八卦之心彻底被点燃了,忙迫不及待地追问。
“他啊?就是……很帅……很有钱……很远……”方丹璐却是越说越含糊,讲了只言片语,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爆”出来。
“哪家的高富帅啊?让我们家璐璐觉得这么高攀不上……”还不等她继续“拷问”完,她们已经到了家门口,而方丹璐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大理石上。
看来她是彻底不省人事,醉晕过去了,郑瑜溪依然没能得到她的正面答案,只是在去搀扶她的时候,听到了她睡过去之前的喃喃:“可是……我不能喜欢他了……”
待到次日方丹璐中午酒醒,郑瑜溪再想从她口中盘问出什么,似乎也是徒劳了。
她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句“一段无妄的感情,要放下了”,然后就头痛欲裂地从她家里落荒而逃。
是啊,那个人,终于不能再喜欢了,那段讳莫如深的单恋,也该放下了。
婚礼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那之后,方丹璐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许恪琛,包括工作上的事宜。
凡是所有和曜恪达公司相关的财务问题,她都一律通过江忠清。
幸好那次他送还手机的时候给了自己名片,所以联络起来也不突兀,而且他对公司业务也很熟悉,所以也并无异样。
不过由于他们刚开始接触开票系统,难免有不少不太熟悉的点,所以最近江忠清倒是多次致电询问,而方丹璐自然不厌其烦地不吝赐教。
“喂,方会计,是我。”——这不,某天中午临近饭点的时候,方丹璐就接到了他的紧急致电,“‘江湖救急’啊,我这边急着要开一张冲红□□,该怎么操作啊?”
“哦,这个电话里解释起来比较复杂。”方丹璐略一思忖道,“不如这样,你现在还在公司吧,我差不多午休下班了,过来一趟给你操作一遍吧。”
“好啊,求之不得,劳烦你了,方会计。”江忠清答应道谢。
“不客气,那待会儿见。”说着,方丹璐挂下电话,收拾了包包,就直奔他们的公司而去。
第二次过来,门卫算是认识她了,所以方丹璐很顺利地把车开了进去,然后熟门熟路地去了办公室。
时隔多日,又来到了这里,一想到可能会与自己这几天都努力回避的人见面,她的心不知为何,还是突然跳得很快。
脚步渐渐慢下来,亦步亦趋地踱到了门口,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之后,方丹璐才轻轻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不过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屋里一片安静,不仅不见许恪琛的踪影,连江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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