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啊,今天你咋就这么圆呢?”看着东方的太阳,缓缓在地平线升起,宁风嘴里不由的赞叹道。
昨夜数度,宁风过了一个香艳刺激的夜,临出热乎乎的被窝的时候,他可真是不舍得。
人生啊,有时候,不舍得,你也得舍得,舍不得孩子,你套不找狼啊!
家里还有个妞等着他去征服呢,想起这事情,就觉得来气,自己与卢婉婷三次到了紧要关头,都被某某种情况给扼杀了。
尹兰芳我诅咒你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宁风,今晚收拾一下,明天咱们该走了。”冷峻冰冷的对宁风道。
“嗯,我知道,这事我没有忘记,我说三师兄,你师妹真的被绑架了。”宁风嘴里嚼着一根油条问道。
,黑心卖油条的大叔,这么硬,肯定是昨天剩下的,宁风心里骂道。
“师傅怎么说。”冷峻依旧是保持他的风格,面无表情冷冷的道。
摆着个破脸给谁看呢,生活这么美好,要多笑,多笑懂不得,宁风心里暗想,黑七,一问他们两人,也是这个样子,冷冰冰的样子,好像世界都欠他们似的,真的不愧是一个门派里出来的。
“你师父说,你师妹被绑架,难道这是真的吗,你师妹居然会被绑架?”宁风问道。
“师傅说是,那就是。”
得了,这话相当于白问了。
“婷婷,我明天要出差一趟。”回到家中,宁风对卢婉婷道。
卢婉婷吃着宁风买的早餐,眉头微蹙,“出差,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啊?”
昨天的事情又被打断了,其实卢婉婷心里也和猫抓一样,既动情,亦决定,那么她便做好了准备。
女人与男人对于那事情的渴望,是一样一样的,加上这么久来,两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那种水到渠成的地步了,当她决定的那一刻,内心便如同吹了一股热风,让她想起来,便身体不由而然的往那里想。
“不知道,三五天吧,最多一个星期。”宁风笑着道,“婷婷,芳姐啥时候走。”
如果真的如同易不单说的救人,用不了多少时间的,如果今天尹兰芳不住这里,今天晚上还可以与卢婉婷的好戏上演。
如果今晚真的与卢婉婷上演好戏,宁风心里已经下了决定,不要,不要鲜花,不要红酒,不要浪漫,直接就上,俗话说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宁风这可不是一朝了,人说,再一再二不再三,用在宁风身上那是,再一再二再三,亲娘嘞,可不能在四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卢婉婷摇了摇头。“宁风,你出差的时候,注意身体。”
我擦,尹兰芳这个死人,现在就然还在呼呼睡大觉了,这女人也太大条了吧!
“嗯,我会的。”宁风笑着道。
“那好,这样的话,我先上课去了,今天我还有课。”卢婉婷道。
卢婉婷上课去了,尹兰芳还躺在床上淌哈喇子,宁风虽然做完大战了好多回合,但是现在依旧是龙精虎猛,打开电脑,上网聊天。
“嘟嘟嘟”“嘟嘟嘟”刚刚打开qq,qq的头像不停的闪烁,宁风一看头像,是那年风雪发来的。
“这些天没有聊天,你现在怎么样?”那年风雪。
宁风一看时间,就在二十多分钟前发来的,他立刻回复道,“还行,日子就这么过呗。”
没有回信,宁风不以为意,打开电影,看看现在有什么大片,找来找去,还是那些,没什么好看的,就在宁风索然无味的时候,qq来信了。
那年风雪:呵呵,我刚打算要睡,你就来信了。
恶魔的微笑:啥,你说啥,你刚要睡,你晚上干什么,该不会是……
那年风雪:(图片问号)。
宁风玩味的笑了笑,然后回信。
恶魔的微笑:都是年轻男女,你说干什么,嘿咻嘿咻。
那年风雪:嘿咻是什么意思。
宁风一看,嘴里嘟囔着道,装,你给我装,莫装纯,装纯遭人轮啊。
恶魔的微笑:嘿咻是一个很高深的学术问题,嘿咻,嘿咻,我这么给你说吧,这事可以用一个“好”字来解释。
那年风雪:好……
恶魔的微笑: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好”字,是由一个女和一个子组成的,女代表女人,子呢,代表男人,“好”字是由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组成,这才方为好,孤男寡女,夜黑风高,你说能做什么……
那年风雪好几分钟没有说话,宁风等了一下,见到其没有回信,立刻回道。
恶魔的微笑:怎么了,该不会生气了,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那年风雪:没有……没有生气……我只是想起某个人……
恶魔的微笑:是我吗,我说我怎么觉得,我最近老打阿嚏,原来你在想我。
那年风雪:(带血的刀子)
恶魔的微笑:怎么着你想谋杀情夫啊。
宁风对着显示器坏坏的笑,心里想,反正自己根本就不打算见这个网友,网友就是网友,见了就没有那种神秘感了,这样无拘无束的说话,挺好的。
那年风雪:你真自恋。
恶魔的微笑:自恋是从自信的基础上产生的,自恋最起码比自卑好吧。
那年风雪:说不过你,你怎么说都有理。
恶魔的微笑:因为我说的是理,所以你说不过我。
那年风雪:得了,我求饶,不早了,我睡觉了,晚安。
晚安,我擦早上好还差不多,宁风撇了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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