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与易倌倌在房间中几度缠绵,从客厅的沙发上,到床上,然后再到洗手间……
处处留有他们战斗的痕迹,这种方式对于宁风无疑是一场刺激的经历,以前的时候曾经想过,但是却事到关头,浑然忘记了。
抱着身子软绵绵的易倌倌,她鼻子微喘着气,全身的皮肤微红,鼓囊囊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你不是得瑟吗,你不是不满足吗,今天爷让你满足了吧?”宁风抓着她饱满的胸部,轻轻的在她耳边道。
易倌倌还是那个敏感的极品女子,在经过一番战斗后,她的身子只要被宁风轻轻一碰,便浑身痉挛,看的宁风心中很是得意。
没有一个男人,在看到自己女人被自己征服后,听着她求饶,听着她幸福的尖叫,那是一种无比畅快的快感。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动物,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自己能增强那个方面的东西,说。哪怕宁风这个自诩为最强男人的男人,在听到易倌倌说让他喝的东西可以增加那个方面的功能,他毫不犹豫的喝下了,没有更强,只有最强!
易倌倌的下体隐隐作痛,想起刚才两人疯狂的场面,她的心里有些小胆怯,但是骨子里却有些小兴奋。
“你这个混蛋,不要乱动。”易倌倌手拨了一下宁风的手,“都是你,谁让你刚才那么欺负人家来着。”
身体虽然隐隐作痛,但是有种痛叫做,痛并快乐着,很明显就是说的她,现在她就是享受着痛并快乐着的过程。
“嘿嘿,你自己找的,你这个死丫头活该。”宁风有些猥琐的笑道,轻轻的在易倌倌的额头亲了一口,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道:“我说,你这个死丫头,以后不要胡乱跑了,跑啥跑,三天两头的不见人影?”
宁风说的这是实话,自从和易倌倌确定关系之后,易倌倌真的是三天两头的不见人影。
“人家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你把……”易倌倌这么一说,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立刻改口道:“人家都是为了你嘛。”
“为我什么?”宁风有些疑惑的问道。
“人家为你体内的同心蛊的事情嘛,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易倌倌心里有些小慌乱,责备着宁风道。
宁风擦觉出易倌倌有些小慌乱,大手轻轻揉着她鼓囊囊的胸部道:“你说谎,你看你都脸红了,你根本就是在说谎,给我说,你这些天做什么去了,不然的话,爷今天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我……我哪有说谎嘛……没有……”易倌倌矢口否认,心中暗想,刚才太悬了,宁风怎么会这么快醒来呢,要是他醒来发现霍心榕,这个就麻烦了。
灵儿不是说,这小瓶药可以让一头牛睡上一天吗,但是宁风睡了还没有半个小时的就起来,灵儿肯定再骗自己,下次再见到灵儿,一定找她好好的算账。
于此同时,灵儿正在苗寨中,参加他们寨子里举行的年轻一代蛊术大赛,谁能获得最后的胜利,谁就获得族长的继承权。
正在她催动着蛊虫与她对面的一个对手交手的时候,猛然见打了一个阿嚏,差一点她的蛊虫就被击败了,还好她在吐出一口心血之后,她的蛊虫反败为胜,再击败了这个对手之后,她成为了下任族长的继承者。
“阿爸,我得了第一了,这下子我可以出去玩去了吧。”灵儿在胜利之后问她的阿爸道,在得到她阿爸的肯定之后,她十分的高兴。
宁风哥哥,我终于可以见到你了,灵儿这些天很想你,你有没有想灵儿啊。
想到那天宁风光着身子,她说他的小宁风,是一条肉条的时候,灵儿的小脸不由得变得有些发红。
本来说着在回到寨子后,过些天就去找宁风,但是她的阿爸说让她参加蛊术,要是不得第一的话,就不让她出去。
她急眼了,想要逃跑,但是她阿爸知道女儿不会这么老实,于是派了几个人盯着她,她想跑都没地跑。
灵儿是这几百年蛊术天赋最高的人,这些年蛊术没落,寨子里的很多人都出去挣大钱去了,很少人学习蛊术,为了避免蛊术流传,她的阿爸是下了狠心。
好在灵儿不负众望,学的了他的全部蛊术,虽然有些蛊术操作起来不是多么熟练,但是毕竟是学会了,他的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他可不想着蛊术在他的手中流传。
收拾好行李,准备好该带的东西,灵儿打算过三两天就出门,去找宁风去了。
在灵儿心中,这个宁风哥哥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灵儿获得年青一代蛊术第一的事情,当然会有另一些人不满,其中就有以依拉为首的黑蛊师心存不满。
苗家蛊术分为白蛊和黑蛊,这两类蛊师在炼制蛊虫,已经利用蛊虫战斗的方式完全不同。
蛊术刚开始的时候,其实是为了救人治病,在后来才演变出利用蛊术对付对手,以及夺取对方的姓名。
白蛊师传承了许多关于救病治人的蛊术,而黑蛊师则是传承大多的是如何残忍杀人的蛊术。
几百年前,蛊师受到全武林的攻击,损失惨重,起根本原因就是,当初一个很厉害的黑蛊师,操控蛊虫杀死无数的武林中人,最后令全武林的人攻击,还好剩下的人逃到了深山老林中,不然的话,天地间便没有蛊术了。
在苗寨的一个幽暗山洞中,依拉阴沉着脸对手下的弟子生气的道:“你们这群废物,居然连一个女孩子也胜不过,真是废物。”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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