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唇瓣搭上瓶口,因着没有力气,只能小小的吸.吮着;她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的香气和热气,扑面而来;而自己手边不及一寸的被子里,是她一丝未挂的身体。甚至,他刚刚毫不保留的见到了......
身上有血液在狂热。
好不容易她喝完了,扭过脑袋,示意够了。
席易生把她轻轻放躺,把可乐瓶半拧开放在床头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这才再一次,落荒而逃一样的,离开她的卧室。
再待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些什么。
在美国的那些日子里,在无数个梦里,无数个需要解决的夜晚,他都是兀自想着她......想象着,她衣服下的样子,堪堪度过五年。
现在,无数次想象着的,渴望着的,就近在眼前,他不敢想象自己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也不至于吓到她。
太快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还是太快了,席易生。
他冲到自己房里,关上门,靠着门冷静半响,叹口气,还是走进了卫生间。
压抑、嘶吼、渴望。
......
良久,才从卫生间出来。
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想想还是不放心,犹豫几分钟,还是想着去看看。
敲门,里面没人回答,估计是睡着了。
他推门进去,床上的人果然已经闭着眼,呼吸平稳,看上去睡得不错。
今笙面色已经红润了些,不似刚刚的苍白;身上的被子还是他走时候的样子,严严实实的盖在身上。
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
走到床边,用手轻轻把她脸上的碎发拨到脑后......她头发还湿着,这么睡着估计醒来要头疼。
转身,进浴室,想取条毛巾出来,为她把头发擦干——进去的一瞬间,目光就扫到了被扔在地上的胖次。不再是上次幼稚的嫩粉色,而是,黑色的。
他吸口气,捡起来。
她刚刚应该是洗完澡在洗内衣,上面还残留着洗衣液的滑腻手感,磨在指尖。
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洗漱台上,探手取了毛巾,回到卧室,把熟睡着的人脑袋轻轻掰起来,放到腿上,用毛巾包住,轻轻揉搓。
她有些被他弄醒,皱着眉,轻轻叮咛了声。
他见状摸摸她的小耳朵,低声安慰:“你乖,头发不干睡觉要头痛的。你睡,我很快就给你擦干,嗯?”
她再没反抗,老老实实窝在他腿上,任由他轻柔的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毛巾很吸水,可擦干也要些时间。席易生没有一点不耐烦,修长的指包住她的长发,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她被摆弄得舒服起来,哼哼唧唧动了动,被子有些滑下,落到胸口。
他余光扫见,立刻又移开,如此反复。
长发不好干,席易生一刻不停地擦了快半小时,今笙的头发才算是干了。
他把睡熟的人轻轻放回床上,低头看看自己,苦笑:又要再洗一次澡了。
在这之前......席易生顿了顿,像是任命似的叹口气,走近她的浴室,把手里已经潮湿的毛巾搭在架子上。拎起刚刚扔在洗漱台上,任劳任怨的开始洗。
滑腻的手感溢满掌心。
他第一次洗,毫无头绪,胡乱揉了揉,把上面的洗衣液冲净。想了想,拎着,挂到阳台的架子上。
窗外万家灯火,窗内昏黄的落地灯,悄然点亮一方天地。
看着自己阳台上出现的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心好像也被填满了一样,总觉得有种,幸福触手可及的不真实感。
转身,再一次,任命的走进浴室。
————
洗完澡,想起自己还有公事要处理。搬了笔记本到客厅,跟林路开视频会议。
“天娱那边的股权我们已经收购了大半,可有几家股东还紧抓着手里的股份不放,估计是等着我们提价,再一把抛出。席总,怎么处理?”
“不提,跟他们耗。”男人清冷的眉眼在日光灯下,冷静而睿智。
“可是这样我们也会有损失。”
“他们耗不了多久的,”男人轻轻扯了嘴角,带着嘲讽:“这帮老家伙平时钱拿得太容易,还以为现在和过去一样,手里握着股权,坐在家里就有钱从天上砸下来?”
“他们不卖就不卖,我们手里的股权足够了,要他们的是为了多一分保险而已......他们不给,我们也能拿下天娱。到时候,他们手里的股权,就是一分钱不值的废纸。”
“嗯,好的。”林路记下,想了想,看着自家老板,很真诚的问了句:“可是跟他们耗,到时候要整个收购流程走完,再把公司经营到正轨,至少要一年半的时间,您......不急吗?”
“我急什么?”
“.......”
林路看他一眼,再看一眼——自家老板道貌岸然的让他熊熊燃起的八卦之火被熄灭了一半,但还剩一半,这一半给了他勇气,让他问出了下面的话:“您......快结婚了吧?”
自家老板最近早到晚退,有时候开会开到一半就低头回短信,还有时候坐在办公室里,突然一阵笑得他毛骨悚然的......作为一个曾经的情场高手,以他纵横情场十几年的经验,他看得出,自家老板这已经不仅仅是春心萌动了,根本就是被丘比特那黄毛小子一箭射爱河里去了啊!!
就冲他家老板这热度,估计忍不了半年就要拉人姑娘去扯证了吧......到时候这边一摊子事,走也走不开,婚礼不办了?蜜月不度了?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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